“都是自己人,不用那麼拘謹。”
“你背後有你師父,有你師叔。”
“還有朕在呢。”
“跟我一樣,大膽點,這天下都取得。”
“一個男人而已,彆怕。”
王昭月抬頭,她想要說一個好字。
但是忍住了。
女帝是在鼓勵她,而她心中也有此想。
王昭月恭敬退下。
女帝躺回到自己的床榻之上,似笑非笑看向那空無一人的房頂:“這事,你不跟我說道說道?”
“還是說,你對那小捕快也有意思?”
良久。
房頂才傳出一道淡淡的聲音:“陛下可以取笑王昭月那丫頭。”
“還是彆帶上我。”
“我怕我一個不高興,給陸奪那個賤人殺了。”
“此事跟我無關。”
陸挽歌是想說的。
但是女帝不是王昭月。
但凡她說漏了點什麼,女帝定然能猜到她跟陸奪的關係。
也倒不是這些事見不得人。
單純的是她不想說罷了。
女帝也沒追問,隻是開始了閉目養神:“今晚不去護著那個賤人了?”
陸挽歌的語氣一如既往的冷漠:“他死了跟我有何乾係。”
“再說了,隴西崔氏現在怕是抽不出身來找他麻煩呢。”
恢複安靜,好似房頂真的什麼人都沒有一樣。
女帝似乎已經入睡。
那絕美容顏之上露出了幾許笑意。
她想要知道的事情,已經有了答案。
跟陸挽歌朝夕相處那麼多年。
她太了解這個女人是什麼樣的人了。
從那略微猶豫的語氣就能聽出來。
這兩人之間絕對有點不可告人的秘密。
還是比王昭月還要密切的那一種。
大理寺中。
陸奪和陳遲都沒走。
“你為何用這種眼神看著貧道?”陳遲瞪著陸奪,還不忘鄙視兩句:“難道貧道欠你錢了?”
陸奪隻有一臉的似笑非笑:“這兩日隴西崔氏沒派人殺你?”
“沒有。”陳遲很堅定的搖頭。
說起謊話來那是眼睛都不眨一下。
陸奪也不慣著他,把中指豎起來:“那你發個誓,要是說謊,寡婦給你戴綠帽。”
……
半晌,陳遲惡狠狠的罵了一句:“姓陸的道爺我要是不修道,絕對把你殺了。”
“那盧氏為什麼會去找崔氏的麻煩?”
二人都是兄弟,什麼尿性,那可是明白得很。
陸奪也懶得套話了:“崔氏的死士來殺我,沒成功。”
“我給他喂了點霸道合歡散。”
“丟到盧氏家中去了。”
“至於後麵發生了什麼事,我也就不得而知了。”
“彼此彼此。”陳遲笑著應了一句。
沒直接回答。
但是意思就是那個意思。
往陸奪忍不住揪住了陳遲的領口:“你一個招搖撞騙的道士,能擋得住崔氏的死士?”
陳遲哦了一聲:“你一個不會武功的捕快,又怎麼能擋得住隴西崔氏的死士的?”
二人四目相對。
都在套話。
“沒意思。”陸奪推開了陳遲:“你要問這事,我還真不知道。”
“有神秘人幫我的。”
“我也不知道那人是什麼人,為什麼幫我。”
陳遲隻是很嫌棄的拍了拍領口衣服:“這話你去說給王頂聽,他都不信。”
“你告訴我你是如何把那死士丟進盧氏的。”
“我也告訴你,怎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