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如何?”許抱真霸氣的怒斥起來:“你隴西崔氏能用莫須有來懷疑我大理寺。”
“我大理寺就不能懷疑你們了?”
“你們隴西崔氏這麼牛,要不要你以後朝廷的事情你們隴西崔氏說了算?”
“你們來管這律法。”
“我們有矛盾。”
“那我問你,之前你們隴西崔氏的死士跑進去盧氏家中,淩辱盧氏家主之子,盧錯的妻子。”
“當夜還是你們隴西崔氏的死士,跑到河西裴氏家中,禍害了人家的夫人。”
“照這樣說,這等仇怨,還沒我們的鬥毆大?”
“還是說,你們三家已經大方到了女人都可以互相使用,甚至是丟給一個死士使用的程度?”
“那你們三大世家,關係還真是好啊。”、
嘩啦!
許抱真此話一出,朝堂之上炸開了鍋。
這件事有點炸裂。
盧氏和裴氏的人當場怒了。
紛紛指著許抱真怒斥:“許抱真,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一下子整個朝廷都亂了。
原本隴西崔氏隻有十幾個人。
現在裴氏和盧氏跳出來,朝堂上的官員,差不多達到了半數。
紛紛怒罵許抱真。
畢竟那些事原本被壓下去了,頂多也隻是女帝這些人派了探子知道。
但是大家都不會說出來。
現在好了。
許抱真一說,整個朝堂都知道了。
等於許抱真把盧氏和裴氏的麵子拿出來朝堂之上踐踏。
光一個隴西崔氏或許不能把許抱真怎麼樣,但是三大世家同時出手。
就算在朝堂上一同參許抱真一本。
女帝多少都要給三大世家一點麵子的。
不過此時的許抱真卻是一點都不慌。
負手而立凝視著盧氏和裴氏的人:“都住口。”
“這是朝堂之上,不是街頭。”
“這件事,分明是隴西崔氏自己搞出來的,無中生有,還要冤枉我大理寺。”
“既然如此,那就大家把話說得明明白白的。”
“隴西崔氏懷疑我們大理寺很合理。”
“那我現在按照辦案流程來,你們兩家是最大的懷疑對象,有什麼問題嗎?”
“特彆是你們,盧氏。”
“你們最要麵子,你們才是最大的嫌疑人。”
“我說的可有錯?”
許抱真就像是想好了台詞一樣,句句逼問。
說得盧氏和裴氏的人啞口無言。
是啊,雖然是許抱真說出來的。
但是這件事的罪魁禍首是隴西崔氏才對的。
可是……
“夠了。”眼看許抱真一人舌戰群儒,矛盾真的要鬨起來,女帝冷冷起身:“既然大家都有理。”
“那這件事就拿到明麵上來說吧。”
“此案,大理寺和刑部既然是嫌疑人。”
“那就要避嫌,不能參與審案。”
“正好,京都縣衙新的縣令已經上任。”
“許抱真,傳朕口諭,此案交於京都縣衙調查,三日之內朕要答案。”
“不然砍開了他的腦袋。”
許抱真恭敬領命。
寇仲在旁邊聽著,眼珠子不斷轉動,末了又是喊了一聲:“陛下,臣還有話說。”
女帝不言,隻是給了寇仲一個眼神。、
寇仲倒也直接,指向了周幕和趙破奴:“既然是懷疑,又合情合理。”
“那這次跟隴西崔氏有矛盾的,不光是我們刑部和大理寺。”
“戶部和工部同樣打了隴西崔氏的人。”
“要審,就連工部和戶部一起審,這才合情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