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部和大理寺忽然的變臉,讓工部和戶部的人一陣尷尬。
更多的是憤怒。
要不是他們隻是一群文職。
都要衝上去跟大理寺和刑部乾一架。
戶部那邊,實在咽不下去這口氣,怒視刑部的人道:“怎麼,你們能分銀子,我們就分不得?”
“就是。”工部的人跟著附和。
明明是刑部提出來的大家一起分銀子,憑什麼我們上來你就翻臉。
你這比大理寺還不要臉呢。
趙錢孫臉上沒有半點內疚。
完全一點都沒有把戶部和工部當人的意思:“怎麼,不服?”
“不服就拿實力說話。”
“來,彆說我們刑部欺負你們。”
“你們工部和戶部的人一起上。”
“但凡你們能安然無恙的走進去,今天的銀子都給你們收,我們不收了。”
趙錢孫囂張,刑部的捕快們更是一個個往前站。
跟大理寺打架會吃虧。
跟工部和戶部的人打架,永遠都不會吃虧。
甚至能把在大理寺身上吃的虧,全都在這兩家身上找回來。
工部和戶部的人很有自知之明。
隻是挺著一張嘴道:“我們是來收繳罰款的。”
“不跟你們這些粗人動手。”
主要是因為打不過,就給自己找點麵子。
繞開了刑部的人往裡麵走。
不過刑部的人可沒這麼好說話,又往旁邊跨了兩步,伸手攔住戶部和工部的人道:“我說了,想要銀子,得靠實力。”
“沒實力,後麵排隊去。”
“我們先跟大理寺算清楚了,你們再來說話。”
趙錢孫無視了工部和戶部的人。
隻要打架打得過,就沒必要讓著他們。
繼續看向大理寺的這邊:“王兄,陳兄,都是老熟人呢,沒必要太見外吧。”
欺軟怕硬這四個字,此時在刑部這群人身上發揮的淋漓儘致。
對於打得過的工部和戶部,一點好臉色都沒有。
對於大理寺,他們都恨不得跪著說話。
他們隻想拿到銀子。
大理寺的人從來就沒把刑部的人放在眼裡過,王頂很爽快的回了聲:“好啊。”
“我們大理寺先把我們的那一份收了。”
“不耽誤你們收銀子。”
說著又要往裡麵進。
趙錢孫有點急了。
伸手攔住道:“王兄,真要如此?”
王頂看趙錢孫黑臉,也是跟著黑臉。
對著大理寺的人揮手道:“兄弟們,誰敢阻攔,給我打。”
“大理寺的人,彆丟份。”
王頂話音落,大理寺的人紛紛往袖子裡麵掏東西。
至於什麼東西,還沒掏出來,刑部的人就本能的退後兩步。
同樣準備掏東西。
能藏在身上的,無非就是石灰粉那些東西。
跟大理寺打交道久了,刑部的人可不打算吃這個虧。
戶部和工部的人更是退後一步。
這兩家的下作手段他們不光見過,還領教過。
特彆是大理寺,大周第一黑。
雙方就要打起來。
立馬惹來了不少看客。
酒樓之中。
掌櫃的正在陪兩個老朋友喝酒。
此時店小二滿臉慌張的跑進了包房:“掌櫃的,不好了。”
“外麵有人鬨事。”
掌櫃的很是不屑的白了其一眼:“鬨什麼事打出去就是。”
小二臉色又難看了幾分:“可是……”
掌櫃的怒了,沒等其說下去,直接打斷道:“可是什麼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