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心中。
誰也玩不過陸奪。
趙破奴才懶得給寇仲這個麵子。
繼續對著你段厚吼道:“你們這公堂,連把椅子都沒有?”
“你一個縣令,朝廷命官。”
“難道不知道尊老愛幼嗎?”
“我們一把年紀了,讓我們站著說話?”
段厚一臉頗顯無奈。
你怎麼有臉在我麵前說尊老愛幼的。
你一個三品都不尊老愛幼,讓我一個六品尊老愛幼?
不過吧……
誰讓人家是三品呢。
段厚對著幾個衙役揮手:“賜座。”
衙役們很懂事。
他們可是見過許抱真等人,知道這些老陰比什麼身份。
趕緊一人搬了一把椅子。
如此!
原告是跪著的,躺著的。
被告是坐著的,還翹起了二郎腿。
陸奪四人還好,沒那麼囂張,默默站在身後。
雙方的氣勢對比,一下就出來了。
盧老爺看著這一番操作。
有點憤怒。
更多的是迷茫。
怎麼感覺自己才是被告。
一把年紀,經曆了兩個朝代。
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
最終……
他實在是想不通。
保持著很和氣的語氣看向段厚:“縣令大人,你覺得,這樣好嗎?”
他本來是想罵人的。
但是害怕挨打。
隻能擠出一句,你覺得這樣好嗎。
段厚很理解盧老爺為什麼會問出這個問題。
很耐心的回答一句:“我們隨是公堂。”
“但是也很講道理的。”
“他們這個要求,不過分啊。”
……
盧老爺一陣自閉。
聽著都笑了。
講道理?
狗屁。
他不是傻子,自然明白,對麵那四個囂張的老王八蛋,肯定有點身份背景。
隻不過。
有身份背景,能有我汝南盧氏大?
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了。
默默聽著。
回去之後,把汝南盧氏給請出來。
到時候直接開乾吧。
段厚沒理會盧老爺,繼續審案子道:“根據原告所說,被告可以提出異議,辯駁。”
“若是雙方證詞不合,本官再派人調查。”
“諸位,怎麼稱呼?”
段厚很懂事,一句怎麼稱呼。
那是幫許抱真等人隱藏身份。
至於怎麼稱呼,讓許抱真等人自己說。
“我姓許。”許抱真翹起了二郎腿,壓根就沒把這裡當什麼公堂。
在他心裡,大周隻有一個公堂。
那就是大理寺。
寇仲想法跟許抱真差不多。
不過他很看重段厚,聲音稍微客氣些:“寇。”
“周,趙。”周幕和趙破奴學起了許抱真和寇仲,隻是報出了一個姓。
大家今天都是來扮豬吃老虎的。
怎麼開心怎麼玩。
這方麵的事,跟著陸奪就行了。
身後。
陸奪四人給足了許抱真四人鄙視的眼神。
明明是個三品大員,卻要在這裡當老六。
真是無恥的。
以後得遠離這些人。
段厚配合著,接著問道:“寇先生,許先生,周先生趙先生。”
“勞煩誰來說說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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