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貝克很快就跟著幾個被選中的人進入到了sun酒吧的員工通道,很快就進入了會議室。
人事組長站在前麵的台子上,大吼“今天是入職的第一天,記住!以後遇到任何你處理不了或者是很難處理,很棘手的事,第一時間你要找誰?!”
“找警察!!”一個有些矮的人大聲說道,他的聲音蓋過了其他人的聲音。
人事組長抬起頭,看了看說話的人,一步一步走了過來,抬起腳,把腳上的鞋子拿了起來,對準了這人有點兒嬰兒肥的臉就是七八下。
那人的臉立刻腫了起來,有點像是一個大豬頭似的。
“我看這次誰還在我麵前說,有事找警察?”人事組長指了指扔在遠處的鞋子,示意剛剛被打的這個去給他把鞋撿回來。
這個臉還腫著的人,轉過身,跪著爬到了那隻鞋那,撿了回來,跪著爬了回來,雙手高舉過頭頂,把這隻鞋交給了人事組長。
“行,你小子還挺識相,大家都記住了,如果遇到了任何棘手的問題,自己處理不了的問題,找誰?”人事組長用手指了指自己,又挑了挑眉。
“找你!”大家異口同聲,站的筆直,像是在軍訓一樣。
蘇貝克到了更衣室,就被一個女的上下打量,然後問他穿幾號的衣服,他也一點沒打磕巴的直接說自己穿40號。
很快領班就把衣服給了他,工牌號6號。
蘇貝克剛剛穿好衣服,就被叫到會議室,會議室裡,這個人事組長,正在抓著一個有點嬰兒肥的男人的領口,扇嘴巴。
看樣子打了有一些時候了,蘇貝克咳嗽了一下兒,緩解一下尷尬。
領班也上前擋在嬰兒肥矮子身前,跟人事組長彙報了一下自己帶新人進來了。
新進來的幾個人很快站好了隊,分了四排,每排四個人。
人事組長繼續說道“跟大家講一下我們在門口給顧客怎樣分流,好看的讓進,不好看的豬扒類型的女的,就算她哭出綿羊音也不讓進,如果是客戶,那可以進,但總體來說,那些個老年人,特彆是老年男性,一律禁入,還有大學生男生,也不行,未成年的好看的女生,如果沒人陪同,可以進,但是要事先跟我講。明白了麼?”
“明白了!”大家一起發出了同樣的聲音。
“還有啊,喝得醉醺醺的醉鬼禁入,要是連站都站不穩,那對我們做生意也有影響,另外,如果在門口就有爭執的,記住了,不讓進!讓他們處理好了再進來!聽懂了麼?!”
“聽懂啦!”
“誒西,講點兒話怎麼這麼費勁!你們這群豬頭,記住了,嘴要緊,彆啥都跟外麵的人說,沒讓你做什麼的時候,你就是個木頭,讓你乾什麼你就乾什麼,彆自作主張小聰明,到時候連個屍首都找不到,你家人連哭墳都找不到地方!”
老胡聽著肩膀上的“大蘿卜”一句句的翻譯成東北話,有點想笑。一下沒忍住,嘴角就有向上翹的趨勢。
“你!”
“誰?”
“那個粉毛兒!”
“我?”老胡指了指自己的方向,此時蘇貝克的靈魂並沒有蘇醒,老胡還在蘇貝克體內,正憋的五脊六獸的,無處施展呢,這被人事組長一叫,立刻來了精神,走到人事組長身邊。
“跟我一起說!”那個人事組長說道。
“跟我一起說!”老胡直接重複人事組長說的話。
“我不是讓你學我說話!”人事組長又說了一句。
“我不是讓你學我說話!”老胡一本正經的跟著這個人事組長一字一頓的說道。
“我是說,彆學我說話,跟著我說!”
“我是說,彆學我說話,跟著我說!”老胡的聲音還比這個人事組長說話的分貝還高,聲音還大,還發音標準。畢竟,那是他肩膀上“大蘿卜”的聲音,畢竟“大蘿卜”就是本地魂啊。
老胡後脖子被這個人事組長給拍了一巴掌。
“嘶……誒西。”老胡捂住後脖子,“大蘿卜”感歎道。老胡想去教訓他,被大蘿卜給製止了,大蘿卜說人類的事,咱們能少摻和就少摻和,不到萬不得已,沒必要動手,老胡這才冷靜了一下,對啊自己是仙,跟一個凡人動手犯不上。
“跟我念,我們是sun酒吧的門麵,是這個酒吧的過去和未來,是他的開始與結束,我們為自己是sun的重要一部分而驕傲自豪!”
“我們是sun酒吧的門麵,是這個酒吧的過去和未來,是他的開始與結束,我們為自己是sun的重要一部分而驕傲自豪!”這句話從“大蘿卜”嘴裡說出來的一瞬,老胡感覺這個翻譯器實在是太給力了,就像是自己說的似的。
一個女人踏著婀娜的步伐走來,身姿搖曳,猶如一朵盛開在暗夜的罌粟花。那一頭如瀑的黑發肆意地披散著,閃爍著如絲般的光澤。
她細長的眉毛微微上揚,透著幾分淩厲。一雙狹長的眼睛,眼角微微上挑,似是含著萬千風情,嘴唇塗抹著鮮豔的口紅,如血一般的豔麗,微微上揚的嘴角仿佛總是噙著一抹嘲諷的笑。她的眼神卻猶如毒蛇一般,冰冷而狠毒。
“切!真拿自己當回事了!?還夜店的開始和結束呢,每次如果不是我給你們派活兒,你們能不能拿到工資還兩說呢。”她一臉的不屑。
“過分了啊!我在訓新人,你生哪門子氣啊臭丫頭!”人事組長青筋暴起。
“知道啦,我是來通知你的,經理說,又有新人來。”那女的嘴角一翹,瞪了人事組長一眼,轉身搖搖曳曳的走了。
“好,現在我們先收拾一下周圍。你還愣著乾嘛啊粉毛兒!?”
“我不知道我負責哪裡。”
“哦,你……你這張臉……就先負責人員分流吧,在門口檢票,我說的規則記住了?”
“記住了,組長。”
一轉身,人事組長過來給蘇貝克緊了一下領結,又把工牌給正了正,“你從現在起就記住一件事,顧客沒要求的時候,我們是木頭,我們是金魚,隻有七秒記憶,誰問什麼都是想不起來了。”
“哦,好。”老胡一本正經的,用蘇貝克那而他那薄薄的如同精心雕琢的唇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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