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年頭離婚都得限號,你說好東西哪那麼容易得到。”
司淺小手一搓,賤嗖嗖的朝著盛弛那邊比了個心。
被懟了一頓的盛弛麵子有些掛不住了,竟口不擇言當眾指責起了司淺:
“你們女人就該相夫教子,這是天經地——”
啪!
話都沒說完,司淺的巴掌倒是先一步落在了他的臉上。
這一下子牟足了勁,那清脆悅耳的聲音聽上去如此舒心美妙。
“滾!”
懶得跟他廢話,直接動手比講道理來的有用多了。
她這人,打就還手罵就還口。
一點委屈都不能受。
至於那群傻叉網友愛怎麼評價就怎麼評價。
死了反正也是一把黃土誰認識誰啊。
先爽了再說。
捂著臉的盛弛握緊拳頭,許是礙於鏡頭,又或者是因為打不過。
總之,他隻能窩囊的瞪著司淺。
司淺指著盛弛對旁邊站著的裴禮道:
“看吧,隻有無能的男人才會窩裡橫。”
這種情況,打一頓就老實了。
見說不動司淺,盛弛乾脆轉向裴禮求公道:
“裴總您說句公道話,您搭檔大庭廣眾動手不合適吧。”
可惜,他的算盤注定要落空了,因為裴禮上上下下跟看什麼稀罕物一樣,將他從頭到尾打量了一遍,最後略一沉思,給出了自己的評價——
“初具人形,略通靈性。”
盛弛立馬得意起來,見裴禮都站在自己這邊,挑釁開口:
“司淺,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裴禮回過頭,神色淡然:“我說的是你。”
“……”
【救命!我真的頭一次覺得盛弛這麼爹味。】
【果然男人都是一個死樣子,司淺說的挺對,掛牆上就老實多了。】
【你們瞎了嗎?看不見是司淺先犯賤動手打人?】
【司淺當小三插足厲總和月月這件事你們都忘了?】
彈幕上吵的天翻地覆,司淺卻是拉著裴禮直接走了。
“現在要去哪?”
被司淺抓著手腕悶頭往前走,裴禮眸光晦暗,神色有些意味不明。
“四樓有個網球廳,姐帶你去運動。”
他當然知道這裡四樓有個網球廳,不過節目組給的經費隻有五十,剛剛奶茶店老板給他們免單了,所以今天目前為止相當於一分沒花。
“球館一小時五十,錢不夠。”
裴禮此時出聲提醒,誰知司淺轉頭卻以一種“你真沒見過世麵”的眼神看著自己。
“誰說我要花錢打球了。”
“你要白嫖?”
嗯哼~
司淺眉梢輕挑,心情很好的樣子。
隻見她衝著攝像大哥勾勾手示意他湊近些,緊接著對著鏡頭神秘兮兮的開口:
“白嫖不至於,姐可是有人脈的!”
這下彆說是裴禮和跟拍的大哥,就連直播間的觀眾也豎起耳朵來,一群人大氣也不敢出,生怕自己漏聽什麼。
“我可是這家台球廳的——”
裴禮搶話:“老板?”
司淺白了裴禮一眼:
“是保潔。”
【笑死我了哈哈哈哈司淺說話怎麼還大喘氣。】
【姐們,一個保潔你搞得跟情報局傳報似的?】
【想不到司淺一個女明星還挺接地氣的。】
成功刷自己的員工卡將人帶進去之後,司淺從休息間拿了抹布和拖把塞到了裴禮手中。
男人那雙水光瀲灩的桃花眼裡寫滿了錯愕和不解,低頭看著手裡的清潔工具若有所思:
“什麼意思?”
司淺理不直氣也壯,杵在那直接雙手叉腰<。>:
“乾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