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名樂隊……
真是給他致命一擊啊。
裴禮嘴角抽了抽,眼見著司淺唱了一首歌,又表演了個雜技。
司淺表演完雜技,變魔術般拿出燙金婚書展示給眾人看——
“兼職歌舞會r,我叫strong你記住。”
正當他以為總算是要結束了的時候,也不知是誰先在台下起哄——
“再唱一段!”
“來個r!”
循聲看了過去,是付曉和他的rper兄弟陳嘉野在嚷嚷。
這倆貨怎麼在這?
很顯然,台上司淺也注意到了底下倆人,不過她今天喬裝打扮還戴了口罩,估計付曉沒認出來。
原本要下去的她又重新拿起話筒回來。
“我接下來給大家帶來一段即興r!”
其實她一直有個rper夢。
但可惜她高考帶了筆。
伴隨著一陣動次打次動次打次的節奏感,司淺自信開嗓——
“我打過我爸扇過媽,揍的哥弟不回家。”
“我打完我奶打我爺,接著打我大舅和姑姥。”
“砍的老板一臉血,砍完還要踹同事。”
“……”
一曲唱罷,全場鴉雀無聲。
坐在下麵的冷少應該是認出了自己的師父,立馬顫抖的舉起手——
“姐,彆打了,我投降!”
旁邊,候場的新郎鬱謹聽完後擰眉:“這什麼歌?”
寧厭:“歌名《我純王八犢子》”
沾親就打,帶故就揍。
還得是她strong老師。
直接整了個拳家服上來。
裴禮那一桌,佛子傅修塵第一個開口:“應該是老墳那邊出問題了。”
池葉:“家裡出了個武狀元。”
江萱忽然問旁邊的池葉:“這個聯係方式你還要嗎?”
池葉:“長的好看還會打架,聽說學曆也高,更愛了!”
全場,唯獨裴禮和季以涼什麼話都沒說。
前者是無話可說。
後者則是覺得司儀甚是眼熟。
滿大街批發的太子爺季以涼掏出手機,目光緊盯著司淺離開的方向,撥通了列表備注為“淺淺”的電話。
剛下來的司淺口袋裡的手機響了起來。
她掏出來看了眼備注——
季以涼(人傻)(有錢)
靠!
她下意識朝著季以涼的方向看了過去,剛好與男人視線撞了個正著。
完辣!
被認出來了。
手機裡的信息此刻像是轟炸一般響個不停。
狂日記人:【過來,我在第三桌,你左手邊。】
季:【你真是好樣的!】
冷殤:【師父,剛剛那個司儀是你?[圖片]】
……
瞧見和季以涼坐在一桌的裴禮,司淺一顆心拔涼拔涼的。
她沒有回複消息,而是溜到了後台躲清靜。
走完流程的新人此刻在輪桌敬酒。
裴禮接過鬱謹塞到自己手裡的酒杯,笑著問了句:“當初不是說不結婚嗎?”
算起來,他和這一桌人都是打小一起長大的。
他沒記錯的話前幾年鬱謹還放話說自己這輩子都不會結婚。
結果這才多久,請帖發的猝不及防。
寧厭淡定回道:“以前有床被子就能結婚,後來是三大件,再後來是有房有車——”
“現在不一樣了,現在是有病才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