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八點,賣完早飯的厲川澤在司淺的催促下一秒也不敢耽擱進廠打螺絲去了。
整整二十四小時,司淺給他排的滿滿當當。
鄭導不禁疑惑:“司老師你不去掙錢呢?”
司淺隻是淡定的掏出了紅包龍王歪嘴一笑:“姐是hr,賺的介紹費。”
厲川澤每乾一件活,她就能多拿一份錢。
鄭導:“……”
真是麻雀啄了牛屁股——雀食牛逼!
【你有這麼高速運轉的機械進入z國……】
【資本家的腦子就是好使啊!】
【姐,彆賺了,你讓我感到害怕。】
【厲總活了二十多年,還是頭一次被人當做廉價勞動力壓榨。】
正當其他人辛苦找工作賺錢時,司淺帶著裴禮靠壓榨刀削麵實現了財務自由。
倆人一左一右躺在海島的沙灘上享受日光浴,好不愜意自在。
而同時,正在不遠處工廠拚命擰螺絲的厲川澤因為螺絲沒擰緊被主管一頓訓。
還扣了兩小時工資。
喝完椰汁後,司淺拿著從厲川澤那坑來的錢請裴禮坐遊艇出海看風景。
遊艇開遠了些,司淺站在甲板眺望遠方海麵。
她撞了撞裴禮的胳膊示意他看遠處:“這水挺黑的哈。”
遊艇上的工作人員走過來提醒:“兩位老師小心點,再往前就是深水區,你們看那邊的海麵,顏色明顯就和海灘那邊的不一樣,這要是掉下去可不是鬨著玩的……”
對此,司淺壓根就沒當回事。
她一本正經開口:“其實這種水看著挺恐怖,但是隻要你水性夠好,膽子夠大……”
工作人員剛想要開口反駁,隻聽司淺繼續——
“基本上也是必死無疑。”
工作人員:“?”
說完,她拉著裴禮回到了沙龍區,留下工作人員獨自在風中淩亂。
【水清則淺,水綠則深,水黑則淵,鱔大成蛇,蛇大成蟒,蟒大成蛟,蛟大成龍,龍大成王,王中王,火腿腸,一節更比六節強,果凍我選喜之郎,喜之郎,不一般,馬可波羅是瓷磚,能貼牆,能貼地,大力才能出奇跡。】
【不就是深水區嘛,讓英子來,她忍不住會化身一條固執的魚。】
【區區一個深水區,讓我老板去,他說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
【小小深水區,讓我上級來,他說強者從來不抱怨環境。】
【感覺這裡麵的人肯定很強大,痞帥控製欲強的那種,想談。】
【有我同事肚子裡的壞水深嗎?】
【建議取消這個海洋。】
【這海有病吧?】
返程途中,司淺打了個盹打算眯一會,裴禮怕她著涼將自己外套脫下來披在了她身上。
……
經過一天一夜的折磨,厲川澤的24小時兼職生涯總算是結束了。
他成功的將自己的天價切糕錢掙了回來。
連軸轉了一天的他此刻無精打采像個蔫巴的茄子提不起半點氣。
好兄弟盛弛小心問:“厲哥,你還好嗎?”
“沒逝……沒逝……”
恍恍惚惚的厲川澤看見有幾個小人圍在自己頭頂轉圈圈。
說完,他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吳導率先反應過來,驚呼一聲:“厲總死了?!”
鄭導立馬給了他一個大嘴巴子:“說什麼晦氣話!?”
隨行醫生拎著醫藥箱跑了過來,對著厲川澤又是掀眼皮又是摸脈搏。
經診斷,他是被累暈的。
裴禮輕嘖了一聲搖頭:“還是不行啊。”
被眾人手忙腳亂抬下去的厲川澤天塌不醒,雷打不動。
睡了整整十二個小時。
最後他是被電話吵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