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川澤看著被司淺一把掀開的井蓋目光呆滯。
“這就是你說的知道一條道？”
感情是下水道？
司淺點頭:“從這個下水道下去直走第四個井蓋就是餐廳外的噴泉花園。”
薑特助:“師傅，你怎麼知道這麼清楚？”
司淺頭也不抬:“因為地基是我帶人打的。”
時間不多，三個人化身傑瑞，開始彎著腰遊走在下水道內。
幸虧裡麵沒什麼汙水，隻是枯葉和灰塵多了些。
當然，運氣好的話還能遇見幾隻老鼠。
厲川澤彎了一輩子的腰總算是斷了。
司淺走在最前麵，還時不時的哼著小曲——
“愛你孤身走暗巷~”
“愛你不跪的模樣~”
真·孤身走暗巷。
薑特助懷裡抱著文件跟在二人身後，不禁感慨一句。
“auv，這叫一個地地地道地地道道!”
三個人跟老鼠蟑螂似的從下水道裡爬了出來。
厲川澤隻感覺和司淺待在一起的每分鐘都在突破自己的下限。
“你倆先去找客戶，剩下交給我，保你們能簽約成功!”
說完後，司淺與二人朝著截然相反的方向走去。
倒是真有一種壯士斷腕不畏生死的氣勢，走的那叫一個雄赳赳氣昂昂。
因不知道顧時鈺把客戶帶哪去了，厲川澤和助理隻能挨個找。
他感覺自己這輩子都沒這麼憋屈過。
以前自己走在哪不是眾人擁簇，自從遇見司淺他的人生簡直是一塌糊塗。
厲川澤帶著助理最終在一樓大廳找到了憤怒不已的客戶。
顧氏的下屬一個勁的和人家道歉:“不好意思趙老板，這次確實是底下人出了紕漏，再給我們一次機會吧……”
“我去你”
客戶罵的很臟。
趙老板走到門口時看見了厲川澤，立馬過去主動開口:“厲總，這次的合作我們換個地方詳談……”
“好，我們換個地方談。”
……
毫無疑問，這次的合作談的很順利。
厲川澤如願拿下了項目。
薑特助感慨:“司姐真是神了。”
客戶被顧氏氣的不輕，甚至和他們沒說幾句就直接簽了合同。
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怎麼把人家合作攪黃的。
另一邊，餐廳後廚。
司淺被顧時鈺逮到了。
眼前的男人暴跳如雷氣的不輕:“司淺你踏馬是不是有病啊，我請客戶吃飯，你把我菜單換成了十二盤拍黃瓜!？”
他辛苦準備了這麼久，最後敗給了手拍黃瓜!
司淺嗐了一聲，好言安慰:“誰家商戰不是這麼過來的。”
現在的商戰不犯法，不犯規。
但一定犯賤。
“好……好的很!”
顧時鈺顫抖著手指著司淺連說了好幾個好字。
當天中午，談成大單的厲川澤回到公司，發現自己養在大廳的金龍魚被人換成了一條草魚。
不用猜也知道是誰乾的。
厲川澤立馬找人溜去顧氏總部大樓總裁辦的廁所，把所有衛生紙全都塗了風油精。
而顧時鈺的報複手段也是雖遲必到。
他派了人將厲氏大廳樓下金蟾蜍嘴裡的銅錢偷走了。
見實在打不過對方，厲川澤立馬請了大師出山對付顧時鈺。
厲:【大師，還有沒有什麼讓顧氏身敗名裂的辦法？】
商戰大師:【雇幾個人去他們商場的公共廁所拉屎，然後拉完不衝廁所到處宣揚他們廁所臟!】
厲:【這不太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