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辰正在裡麵正襟危坐著,等待著各方傳過來的消息。
張遼這個時候,騎著戰馬來到了門口,快速的下馬,衝進了裡麵一氣嗬成“主公,城外的羌人動手了。”
張遼急忙將這個消息,傳遞給羽辰。
“現在,是什麼情況?”
“城外的羌人聚集了三千多人,向武威城殺了過來。”
羽辰聽到前半句還沒有任何問題,聽到後半句整個人都懵了。
什麼叫聚集了三千多人,向武威殺過來?
羌人是不是對城池沒有一種概念?
“那金羅在乾什麼?他總不可能在躺在家裡麵睡覺吧?”
張遼隨即回答道“金羅組織起了所有的家丁,共計三百餘人,但有何目的,現在還不得而知。”
羽辰突然有一個扯淡的想法
金羅這的家夥,不會想讓自己手下的幾百號人,去攻陷城門,將城門打開,來個裡應外合吧。
想到這裡,羽辰立刻下令“封鎖所有的城門,所有人不許進,不許出。所有人立刻回到家中,實行嚴禁,張遼你率領西涼鐵騎,立刻平定羌族部落。”
張遼接到羽辰的命令之後,立刻騎著戰馬衝出了城外去傳達命令。
武威城的城門,在數十名的士兵的推動下,緩緩的關閉了起來。
整座城與城外不再有任何的交流,大量的西涼軍開始走上街道,強硬的命令所有人回到房屋進行嚴禁。
許多混混還不明情況,西涼軍自然對他們沒有任何的勸導,直接抽出利劍進行血腥的鎮壓。
當倒地的人頭和那噴湧的鮮血的身體,出現在所有人的麵前的時候,他們終於記起來了,西涼軍是靠暴力和血腥,征服了整片涼州大地。
一條活生生的生命,消失在眾人的麵前,那些混混根本沒有任何膽子,再去對西涼軍狺狺狂吠,所有人都恨不得爹媽,多給自己生兩條腿,瘋狂的往家裡麵跑去。
西涼軍就像完成了一件稀疏平常的事情一樣,踩著鮮血與屍體繼續走在街道上,不停的從口中,發出他們最高領袖的命令“嚴禁,所有人,立刻回到房間內。”
他們的聲音如同死神一樣,回蕩在整片街道上麵。
讓他們走出整片街道之後,地麵上留下來的隻有那紛亂的血腳印。
金羅率領自己手下,在前往大門的路上,與西涼軍正好相遇。
“放下武器,投降。”
西涼軍,惜字如金的說道
“金羅看到這一幕,瞬間明白自己所做的一切,恐怕已經被發現了。”
投降一定是死路,倒還不如再去拚一把。
這種荒唐的念頭,任何人在正常情況下都不會誕生的,但是,如今的金羅已經徹底瘋狂,他站在懸崖峭壁之上,在他的麵前隻有深淵,隻有最後的瘋狂才能讓他感受到活著。
金羅最後的李子在看到有西涼軍的那一刻,就徹底的被摧毀,他瘋狂的下達了最後一道命令“殺過去奪取城門。”
這個猶如瘋子一般的命令,沒有任何的效果,畢竟家丁跟著他混一口飯吃,而不是尋死的。
“叛亂,你們以為投降能夠活下來嗎?”
金羅講出殘酷的現實,告訴了所有人,叛亂的下場,隻有死路一條。
但,他又編造了一道希望的謊言“控製城門,董卓的雍州軍便會進來,我們還有一條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