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腦補過度真的是一種病。
但是夏晚梔沒想到還真被雲荔給說中了。
隻要找個男人,她就可以順利留在北城。
夏晚梔跟謝祁延隔空對視,氣氛尷尬了幾秒,夏晚梔不知道要怎麼解釋這一烏龍。
有時候將錯就錯也未必不可。
於是夏晚梔動了動唇,試探性禮貌發問:“現在可以嗎?”
謝祁延微微一怔,沒想到她還真有這個賊心。
浮在眼眶中的笑意由淺至深,謝祁延道:“夏家妹妹,在打我的主意?”
夏晚梔心虛地移開視線。
她確實在打他的主意,但不是他說的那個主意。
“我是良民,不賣身的。”謝祁延幽幽開口。
“又不是要你賣身。”夏晚梔弱弱反駁。
“那你要什麼?我的心麼?”謝祁延嗓音微沉,不疾不徐地走過來坐到夏晚梔對麵,“得到我的心就等於得到我的身,你可真聰明。”
夏晚梔嘴角抽了抽:“您真幽默。”
謝祁延微微一笑:“你也是。”
夏晚梔:“……”
安靜數秒,夏晚梔輕咳一聲:“謝家哥哥考慮一下?”
謝祁延從來不做虧本的買賣:“我很吃虧。”
“我不讓你吃虧。”夏晚梔下意識就接話。
謝祁延注視著她,目光過於灼熱,夏晚梔垂著眼眸緊張兮兮地摳著手指。
“你想讓我當你男朋友?”謝祁延嚴謹地問她,後三個字咬字很重,像是在強調重點。
夏晚梔看著他過於認真的表情懵了一會兒,急忙解釋道:“不是真的,是假裝,就假裝那麼幾天,絕對不圖你心不圖你……咳,身。”
謝祁延微微蜷著的指節忽然就鬆開了,臉色顯而易見地添上些許冷漠:“想得挺美。”
夏晚梔:“……”
這麼敏感的話題夏晚梔還是第一次談,還是跟自己以前討厭的人談,夏晚梔也尷尬,乾巴巴地笑了兩聲終止了這個話題,改說正事兒:“那個,你剛說要預約,我去給你登記。”
仿佛剛才的事情沒有發生似的,夏晚梔開始進入工作狀態:“你確定明天要畫麼?畫夢境還是畫你?明天中午我有空,你過來還是我去找你?”
謝祁延微微斂眸,不知道在想什麼,好半晌才答:“我來找你。”
今天的見麵像是不歡而散。
竹子這時候剛好回來,正好在樓下碰見了謝祁延,於是好奇問了句:“謝總在你這吃癟了?”
夏晚梔搖搖頭:“沒啊。”
“那他怎麼死氣沉沉的。”竹子嘟噥了一聲,見夏晚梔在發呆,就沒打擾。
第二天中午十一點謝祁延還沒過來,夏晚梔清閒了半天,因為不忙,所以把竹子派遣去雲荔那邊幫忙包花。
想來是因為昨天的事情生氣了要放她鴿子,夏晚梔盤腿坐在落地窗前,已經做好了被放鴿子的準備。
早上八點半剛到工作室忽然發現生理期提前了一個周,夏晚梔沒準備,被這場突如其來的意外弄得心情不佳,一邊埋怨老夏天天熬十全大補湯,一邊在心裡罵謝祁延故意放她鴿子。
十一點十分,夏晚梔從地上起來,忍著腹部的不適到會客區的沙發上躺著。
沒躺一會兒,實在忍不住疼,她給謝祁延打電話詢問他還來不來。
如果不來,她就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