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這樣?”孟雲裳低聲嘀咕,總感覺西南軍強的有些意外。
這話迅速惹來陸宸驍的側目。
他湊在孟雲裳耳邊,低低尋問,“寶寶在想什麼?”
兩人離的近,他開口說話時,炙熱的氣息全噴在孟雲裳耳後的皮膚上。
饒是兩人早就親近過無數回,但孟雲裳還是止不住的心裡發癢。
更彆說因著他豪邁的坐姿,她大半個身體都靠在他懷裡,真是怎麼看怎麼曖昧。
也難怪剛剛陸元景要出言挑釁,這樣的眾目睽睽之下,實在不適合這般膩歪。
隻是沒等她後退,就被陸宸驍給摟的更緊。
“寶寶看的這麼認真,是又看上彆的男人了?”
孟雲裳嘴角微抽,每次聽他說這話,總有種想捂死他的衝動。
“寶寶從來沒這麼認真地看過我,”陸宸驍說的一本正經。
臉上的委屈,明晃晃的。
配著他冷硬的俊臉,怎麼看就怎麼違和,卻又偏偏讓人忽略不了。
孟雲裳被看的招架不住,腦子一抽,脫口而出的說,“他們都不如你和懷安好看。”
陸宸驍眉間鬱氣散去,挑眉確認,“真的?”
“當然,”孟雲裳果斷點頭,“我隻是好奇西南軍突然變強的原因,難道跟郭承宣買空藥房有關?”
“嗯,”陸宸驍淡然點頭,“方紹從西南帶了一批蠱人來。”
“蠱人?那接下來的比賽……”
世人皆知,西南擅蠱。
但很少有人把他們帶到明麵上來,更彆說中秋大比武這樣的場合。
因此暗器比賽,並沒有明確規定蠱人不能參觀。
這就給了方紹可乘之機。
跟冰冷的暗器相比,可操控的蠱蟲顯然更靈活,也更具贏麵。
西南軍開局三連勝就是最好的證明。
若接下來西北軍和京西營一味被動迎敵,西南軍的積分很快就能反超。
“彆擔心,這事我早就知曉,也跟程耀製定了應對之策。”
也就是說京西營和西北軍,都不會有事。
孟雲裳高懸的心,慢慢回位。
接下來的對決,如陸宸驍所想。
西南軍暗中準備的蠱人陸續上場,但卻不如前三場順利得手。
他們千裡迢迢帶來的蠱蟲,不再乖乖聽話,還有叛逃出走的跡象。
“這怎麼回事,明明剛剛還好好的!”
郭承宣黑著臉質問剛下台的蠱人,“你們是不是耍花招了?”
蠱人搖頭,“事情有些不對勁,我的寵物很害怕。”
郭承宣陰鷙質問,“害怕?你不是說你的蠱蟲稱霸整個西南嗎?”
蠱人皺眉,“話雖如此,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郭承宣怒罵,“廢物!”
這時,又一個蠱人敗下陣來,他白著臉走到郭承宣麵前。
語無倫次的低喃,“蠱王,是蠱王的氣息。”
郭承宣聽不懂他這話的意思,但先前的蠱人卻是秒懂。
他喃喃自嘲,“原來是蠱王來了,那倒是說的通了。”
“什麼蠱王蠱後的,彆忘了你答應我們的事。若不能助我們拿下半場的勝利,你們的家人……”
蠱人一驚,連忙下跪求饒,但郭承宣絲毫沒聽進去。
他黑著臉召集餘下還沒上場的蠱人,試圖給他們施壓,逼迫他們務必拿下勝利。
但餘下的蠱人在聽到蠱王的名頭後,全都沉默了。
他們手裡的寶貝蠱蟲更是像霜打的茄子,有幾分真本領的尚能一戰,那些剛練成第一次出戰的在嗅到蠱王氣息後,直接裝死。
這麼一來,西南軍除了開始拿下的三個積分,後麵全部失敗。
最後得分甚至比京東營還少。
一天的比賽結束,京西營積分最高,西南軍墊底。
西南軍氣勢陷入低迷時,順公公帶著元慶帝的口諭到來。
“皇上有旨,方將軍輸給衡王的賭約,該兌現了。”
於是,方紹當著所有人的麵,硬生生地挨了五十軍棍。
西南軍麵子裡子,丟了個精光。
回衡王府前,陸鳴和丹秋來回話。
“王爺,被王妃毒針射傷的是西南軍何若穀,也是他朝王妃下發射袖箭的。”
“他還交代,宋今晏想留任京城,但又擔心程家不同意,便跟西南軍達成協議,比賽中他故意輸給西南軍,賽後方紹暗中相助,讓他順利留在京城。”
“蠢貨!”饒是孟雲裳再冷靜,這會也是氣的想親自撕了宋今晏。
沒人強迫他回西北。
他若直接跟外祖父說想留在京城,外祖父一定會同意並幫他實現這個願望的。
可宋今晏非但沒說,還敢在大比武上用西北軍作筏子,故意輸給何若穀來向方紹投誠。
這樣的蠢貨,竟是出自西北軍。
要是外祖父知道,還不知道得多難受。
一想到外祖父將宋今晏當自家小輩教養,但宋今晏卻這麼背刺他和西北軍,孟雲裳心裡的怒氣就再上一層樓。
陸鳴不懂她心裡所想,隻聽到一聲蠢貨,還以為孟雲裳罵的是何若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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