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特彆原因，就隻是直覺。直覺告訴我，你這裡一定會有我想要的答案。”
左悠然很執拗。
即便是孟雲裳一再地表示自己跟秦以莫不熟，可她就是覺得孟雲裳能給她解惑。
“實不相瞞，我娘有意讓我跟秦以莫聯姻，可我並不想嫁給他。”
這下輪到孟雲裳好奇了。
“秦以莫是秦家最優秀的繼承人，無論是相貌還是能力，都很出眾。雖說秦家門楣看起來不如公主府，但配你並不虛，你為何……”
這話說的有些直接，原本孟雲裳還擔心左悠然會受不了。
哪怕她聽完之後，連連點頭，“是吧是吧，你也覺得他配我綽綽有餘，那你說他為什麼還要答應跟我聯姻呢？”
孟雲裳挑眉詢問，“你的意思是，秦以莫答應跟你聯姻，是有所圖謀？”
“對啊，”左悠然理所當然地點頭，但隨後又瘋狂搖頭，“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
孟雲裳“？？？”
見她一頭霧水，左悠然連忙組織語言。
“我的意思是，大家族聯姻肯定會有所圖謀，這些我早有準備也能理解。但我不想嫁給秦以莫，所以想搞清楚他有沒有什麼弱點，或者秘密之類的，到時候可以跟他談判。”
“所以，你到底為何不願意嫁給他呢？”
話題重新回歸原點。
孟雲裳很無奈，左悠然愣了一下，才意識到這個問題。
她訥訥開口，“因為我想嫁給自己喜歡的人啊，就算不能心意相通，那好歹也要嫁個容易拿捏的嘛。”
“之前因為秦若依的原因，我對秦家人印象不太好，而且你也說了，秦以莫是秦家特意培養出來的繼承人，怎麼可能任我拿捏。”
“我隻要一想到，成親以後要做大家閨秀給人晨昏定省不說，還得管一大家子的吃喝拉撒，我就想撞牆。”
“所以，表嫂你幫我想想，有什麼辦法讓秦以莫也不耐煩這樁婚事？到時候我們一拍兩散，嘖，想想都美好。”
孟雲裳“……”
這個辦法是非想不可嗎？
她想拒絕！
“表嫂你也彆覺得不好意思，我知道秦以莫喜歡你，要不是我衡王表兄當年發狠，或許你就……”
“打住！”孟雲裳忍不住額角直跳。
心頭隱約升起不安。
但左悠然非但不覺得有事，反而開啟新一輪的八卦。
“說起來，我是真不明白表嫂你為什麼會嫁給衡王哎？”
“聽說你及笄以前一直生活在西北，回到京城不久就被下旨嫁進衡王府，那衡王是上哪認識你的呢？”
“京城人人皆知衡王生人勿近，剛知道他要成婚時，我娘驚的半宿沒睡著呢。”
“京中各大錢莊還開盤猜測新娘是誰，前去下注的人將京中所有貴女都猜了個遍，卻唯獨沒想到會是你。”
孟雲裳笑眯眯地問她，“那你呢，你當時壓的是誰？”
左悠然沒聽出她話裡的深意，大大咧咧的自揭老底，“溫琉璃啊，誰讓她三天兩頭以衡王妃自居。不過我當時下的不多，就差不多一萬兩銀子吧。”
“一萬兩還不多？”
“嗐，我哥花了十萬兩，那才叫多呢，五萬兩賭如芳，另外五萬兩跟我一樣賭了溫琉璃。最後輸的精光，一個銅板都沒扳回來。”
孟雲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