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就這麼辦!
她不能就這樣認輸了,不可以!
不能讓藍暖嫁到方家去,她還要繼續謀劃讓藍玫這個禍害嫁到方家去,讓方家不得安寧!
安舒然想到這些,就不管不顧地衝下了樓,然後朝外麵跑去。
洗漱好後的藍建軍出來隻看到安舒然急匆匆的背影,不由問王阿姨“她這是怎麼了?”
王阿姨搖搖頭。
她才回到藍家,哪裡知道發生了什麼。
藍建軍朝樓上藍玫的方向看去,藍玫還是有些怕這個父親的,她吞吞吐吐地說“媽媽,找、姐姐。”
藍建軍收回視線,不知道安舒然在鬨什麼,藍暖已經嫁到方家去了,她要找人應該去方家找,大早上在家裡亂喊什麼。
他又揉了揉酸疼的腰背,昨晚也不知道怎麼了,竟然在書房睡了一個晚上,還保持一個姿勢睡得死死地,這會是在難受得很。
而樓上的藍玫,也想起了昨晚做的噩夢。
她很滿意現在的生活,如果要把她打回原形,她是一千萬個不願意的。
可是,她在夢裡並不知道爸爸為什麼被槍斃了,哥哥們又為什麼被抓。
一切感覺都很真實,卻又莫名其妙。
藍玫不得不安慰自己,一個夢而已,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但她還是摸了摸自己的喉嚨。
夢裡,她的喉嚨被藍暖開刀治好了,她以後都可以說話了,不止三個月,以後都可以一直說話。
但元林哥哥卻再也不想見到她,不願意聽她說什麼了……
不知道為什麼,藍玫心裡生起一股怪異的感覺,自己好像錯失了什麼,這個感覺一閃即逝,她再努力去想,卻不得要領。
早上六點鐘,安舒然從藍家出來,剛好遇到才交班上班的保衛科的人在巡查。
他們邊走邊說“昨晚值班的同事說方副營長抓了一個小偷扭送到我們保衛科來了?”
“是有這回事,不過昨晚方副營長不是結婚嗎,他怎麼還有心思抓小偷呢?”
“聽說那個小偷就在他們家外麵鬼鬼祟祟的,說不定是想偷看新娘有多漂亮。”
說到這裡的時候幾個人一起笑出了聲。
笑完後又有人說“小偷怎麼敢來家屬院偷東西的?他們當家屬院是什麼地方,這裡麵住著的有一半是當兵的,還有,這小偷這麼看不起我們嗎?”
“方副營長說這事不怪我們,應該是有內鬼把人給放進來了,但方副營長的父親方旅長還給我們科長施壓了,說一定要把內鬼給找出來,否則就撤了我們科長的職。”
安舒然聽到這裡的時候表情僵住了。
小偷?
方家外麵?
那不就是她安排在方家外麵監視情況的人嗎?
想起自己昨晚跟藍暖說得那番話。
除了藍暖,再沒有人知道她要換人跟方執傲入洞房的事情。
是藍暖把她的計劃告訴方家人的嗎?
還是她安排在方家外麵的那個人真的出了紕漏才被抓的?
被抓了之後有沒有把她給招供出來?
安舒然腦袋裡閃過很多問題,但都沒有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