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對於藍海銘傷害藍暖,藍暖防衛過當導致藍海銘被送醫的事情,公安局在給藍暖錄完口供後就趕去醫院。
醫院裡剛縫完針的藍海銘聽到公安的意思說藍暖是受害者,他是先出手傷人的人,氣得傷口又崩裂了,隻能重新又縫了一次傷口。
安舒然也是氣得不行。
藍暖剛把他們家攪得亂成一鍋粥,現在還來倒打一耙,她真的沒有料到她心思這麼縝密,反應這麼迅速,給他們來了個措手不及。
麵對藍暖的顛倒黑白,她在醫院裡對著公安發了一通火。
她著急給兒子看傷來不及報案,就讓藍暖鑽了空子。
好,好得很,果真是白眼狼啊!
安舒然和藍海銘不值得公安局局長親自出麵,但是能被局長看重接手辦藍家和方家這起傷害糾紛的人,肯定不是什麼沒有能力不懂看形勢的人。
等安舒然發完火後,薑隊長才放下翹起的二郎腿,慢悠悠地問出口“你們有證據證明是藍暖先對你們下手的嗎?”
“要什麼證據,我兒子傷得比她重,她是想要往死裡捅她的哥哥,這樣的賤人你們竟然幫她說話。”在安舒然眼裡,誰傷得嚴重誰就是受害者,所以藍暖是凶手
薑隊長不高興了,“這位女同誌,請你說話注意點,我們公安辦案是講究證據的,是藍暖先報的案,她脖子上是有掐痕掌印的。”
“並且,她把藍海銘同誌傷害她以及她自保的經過說得很清楚,連細節都能說得很明白,可是你們隻一個勁地說是藍暖用刀傷了你們,這讓我們怎麼相信你們?”
“我兒子傷得那麼重你看不到嗎?”其實安舒然很想說她兒子是殘疾人,藍暖手上又有刀,她兒子是被藍暖單方麵傷害的。
可是她怕“殘疾人”這個詞傷害到藍海銘,這才忍住沒有說。
“藍暖也傷得不輕,她說她是感覺自己快要死了,呼吸不過來,這才不得不用隨身攜帶的小刀自保。”
薑隊長的一番話又惹來安舒然一頓咒罵。
他也不插嘴,安靜地等著安舒然罵完後才說“我們現在要把藍海銘帶回去接受調查,以免他再次對藍暖做出什麼過激行為。”
安舒然覺得自己要爆炸了,母雞護小雞似的站在藍海銘麵前,“我兒子受傷了,你們竟然還要把他抓走?”
藍海銘才出院,傷口還沒有完全愈合,藍暖今天又給了他兩刀,這換做是哪個母親,都沒有辦法看著自己這麼“脆弱”的兒子被抓走接受折磨。
薑隊長卻不退步,沉聲說“他受傷了也不能證明他不是施害者,帶走。”
一直站在薑隊長身後的兩名公安上前架走了藍海銘。
安舒然雖然有些懼怕薑隊長的威嚴,但還是上前想要阻止。
薑隊長到達的身軀擋在麵前,“如果你再妨礙公務,我們就把你也一起帶走。”
安舒然沒有辦法,就這麼眼睜睜地看著薑隊長把藍海銘給帶走了。
藍建軍被國安局的人帶走了,還不知道情況怎麼樣,現在二兒子又被公安帶走,要是連她也被關起來了,那他們藍家,就真的徹底完了。
她得去找大兒子,讓他想想辦法。
都怪藍建軍,也不知道他突然把大兒子派出去乾什麼了,關鍵時候沒有人給她拿主意,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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