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看到臣子們又和自己玩這一出,沒有辦法了就自稱有罪,就下跪認錯。而偏偏法不責眾,他還不能把這些人怎麼樣,宣文宗就是氣不打一處來。
好在,宣文宗真氣惱得不知道說什麼好時,下麵的臣子中還是有人開口說話了,“皇上,不管是翁木柳還是杜溫起,他們都是我宣國少年中最有才情之人,有他們在,未必就一定會輸,而隻要他們可以有一個說得過去的成績,那不管四國如何聯合,也是無可奈何我們的。除此之外,還有賈平安這個少年,臣雖然與其接觸的不多,但此人才學之高,便是本官也極為佩服,未必就沒有翻盤的可能。”
不用說,能在這個時候,不畏皇權,敢於站出來說話的,就隻有祭酒龔知賢。
這是一個一心研究學問之人。他對於所謂的官途沒有更多的追求,而無欲則剛,便是麵對有些生氣的皇帝,他也是敢於站出來說話的。
“哦?他們還都是少年,真得可以嗎?”宣文宗聽到這裡,便是眼前一亮。
在他看來,儘管翁木柳有著神童之名、儘管杜溫起師從祖父次輔杜文淵,算是少年中了不得的人才。但他們畢竟還是太年輕了。
年輕就代表著沒有閱曆,那如何能做出真正的好詩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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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現在,經龔知賢這般一說,似乎他們這邊並非是毫無勝算。
當然,這一會宣文宗看好的也就是翁、杜兩人,對於後麵所說的賈平安,那是完全沒抱有什麼希望。
即不是家學淵源,又沒有神童之名,甚至之前就沒有聽過他的名字,這樣的人,縱然這一陣做出了什麼好詩,很大概率也會是曇花一現。而像是六國詩會這般的大型賽場,或許人一到了現場就懵了,就被嚇得腿軟了,都是有可能的。
“皇上,恕臣直言,行不行也是要試一試的,我們沒有退路了呀。”龔知賢接下來又說了一句話,直接就讓宣文宗愣住了。
剛才他還以為龔知賢是對選手充滿希望呢,感情這是要死馬當成活馬醫呀。
而就在宣文宗發愣的工夫,跪在下麵的首輔莊周放此時也抬了頭說道“皇上,龔祭酒之言是一個辦法,不管怎麼們,我們也不能不比就言敗。還有,為了最大程度的消除影響,我們可以把四國臨時改詩會規則的事情公布於天下,讓世人都知道,這次是有人在找我們宣國的麻煩,是他們先耍賴的。如此就算是真輸了,我們的臣民也是可以理解我們。”
“皇上,臣弟認為,龔祭酒與莊首輔之言皆有道理,但還並不完全,我們還應該采取反擊的手段,憑什麼,他們可以向我們提出條件,我們卻不能向他們提出條件呢?他們想要改規則可以,但也要付出代價,比如說輸了要賠付我們什麼,不然的話,我們大不了就不舉行這個詩會了,反正是他們違約在先,我們無錯。”八賢王於這一刻也站了出來,把自己的想法當眾宣讀而出。
“好。”連聽三位臣子的建議之後,宣文宗的臉色終於不再那麼難看了。
自然,三人的對策中,他最看好的就是賢王的提議,如果有合理的理由可以不用比賽,這自然是最好的結果,他也就不用去冒什麼險了。
“賢王說得極對,即是他們可以提出要求來,為何我們就不能。這樣,內閣馬上根據四國的條件製定出一個新協議來。你們可以允許他們改規則,但若是他們輸了,就要拿出籌碼來,不然我們就不和他們玩了。”
“臣遵旨。”首輔莊周放、次輔杜文淵於這一刻皆是起身抱拳應了下來。
又是一個時辰之後,時至中午時分,由內閣弄出的協議也新鮮出爐。
協議中寫明,宣國可以同意四國文書中更改比賽規則的事情,可既然是他們先破壞了規則,那也要付出相應的代價。暨四國或是改了規則之後還輸了,大統賠付上好綢布三千匹,上好瓷器三萬件;大涼賠付戰馬千匹,上等皮毛一千件;苗國賠付各種名貴藥材兩千斤;越國賠付鹽百噸。
這些條件都是根據四國的特點而來,要的東西不多也不能算是少,但也能說有太多,屬於那種不會傷筋動骨,但也會讓人頭疼的所在。
典客高義仁拿著這個新弄出來的文書便直奔驛站而去。
驛站之中,陳金豹等人正坐在一起談笑風生。
這一次改比賽規則的事情,其實早在陳金豹帶著大統的隊伍前來宣國的時候,就已經想好了。
大夏老皇帝身體不好,太子成為了殘疾,正逢老主要倒,新主未立之時。
這對於有野心的大統而言,這般好的機會當然要緊緊的抓住。隻是礙於大夏老皇帝未死,現開啟戰端便宜不大,便趁著這個時間拿其它小國下手立威。
宣國要辦十年一次的六國詩會大賽,自然而然就成為了立威的目標所在。
對於武強文弱的大統而言,拿不拿這個第一,他們根本就不在乎,他們要的是借著這一次大賽收拾一下宣國,也好讓其它幾國知曉,他們大統是招惹不得的。
如此,以後他們大統向大夏出兵的時候,這些人才會變得老實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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