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自裝暈的賈平安,隻是感覺到一股子熱氣由手臂向全身傳來,那股子舒服感,讓他沒有忍住直接就吸了一口氣,而有了這個舉動之後,他也不能在裝了,自然而然的就睜開了雙眼。
賈平安醒了過來,布達春很滿意這個結果,跟著整個人起身就退到了一旁,然後心安理得的又如隱形人一般眯起了雙眼打起了盹來。
自己出手一次,如此八賢王的那兩千兩銀子就算是沒有白拿了吧。
慢慢睜開雙眼的賈平安,內心實則是震動不已。
尤其是看到剛才給自己渡氣的竟然是一太監的時候,心中更是震驚萬分。
自從得知有了空間之後,他儘管做事還算是謹慎。可實則,心中早已經有了小看天下人的想法。
在他的思維之中,真正可以殺自己的人,或許還沒有出生呢。就像是冷亦蕭與古明月這般的習武之人,想要動手,他完全可以提前感知,然後一個隱身便可避禍於外。
就像是六國詩會之前的刺殺一般,他不就一個隱入空間,給躲了過去嗎?
但當剛才那股子氣在體會流轉的時候,賈平安方才知曉,天外有天是何說法了。
自己的身體,可是天天靈泉水與渾泉水交叉著折磨,已經算是非人之體了。但當真正高手出現的時候,還是可以輕易的被人所入侵。而做這個的還是被他視為普通之人的一太監,這就不得不讓賈平安警惕起來。
一個太監竟然都是隱藏的高手,那是不是還有更多讓他不知道,或是無法預測的事情呢?
自己終還是大意了呀。
心中這般想著的賈平安,再一次變得比前還要小心翼翼起來。
“你醒了,哈哈,太好了,感覺如何?三公主沒有把你怎麼樣吧。”八賢王湊了過來,儘管他已經看出,賈平安衣著上並沒有什麼變化,應該沒有被“傷害”到,但還是忍不住一問。
“沒有,剛才我一急就暈倒了。”賈平安輕搖了搖頭。
自己裝暈,這也是和三公主商量之後的結果。現在他們合作的關係還不易暴露於外。
對這一點,三公主也是支持的,眼看著自己治病有望,她當然要先隱瞞,不然事情被彆人所知,誰知道這些人又會做出什麼讓人防不勝防的事情來?
至於賈平安,能夠多一個暗線也是好事。不把所有的底牌都亮出來,這才是聰明人應該有的做法。
得知賈平安無事,八賢王終於可以把那高懸的心落了下來,在然後看向左右便說道“好了,這裡沒事了,你們都退下吧。”
八賢王是要借著這個機會,好好與賈平安聊一聊。六國詩會之事已定,是需要考慮把酒樓給先建起來了。
就在屬於三公主的院子裡,在廂房之內,兩人麵對麵談起了接下來的事情。
“賢王殿下,臣的身體不好這一點你是知道的,說實話,若不是我父親一直在想著法的做各種補藥,怕是我都難以堅持到現在了。如今,我是再經不起什麼折騰,而賢王殿下又不能天天守在臣的身邊”
賈平安隻是說了一個開頭,便住了嘴。聽在八賢王耳中,他知道對方又在老話重談。
上一次,賈平安被李木白針對的時候,就提出要一統兵馬保護自己的安全。
但這怎麼可能?
宣國的軍隊怎麼會被安排去保護一名官員,還是一位隻有六品官身之人。
這樣可以說是無理的要求,八賢王彙報給皇上知曉後,果然就被打了回來。可是現在,賈平安再一次提起,八賢王卻是不得不正視這個問題了。
賈平安說的沒錯,連人身安全都無法保障、連身體都總是在虛弱無比的情況之下,你還指著他能有什麼建樹,那就是癡人說夢。
“安哥兒呀,一統人馬是沒有的,便是一個士兵都不能給你。軍隊乃是國之重器,怎麼可能公器私用?”
聽著八賢王這般一說,賈平安的麵色頓時就變得難看了起來。
難道自己屢遭危險之下,這個要求還是不能得到滿足嗎?
就在賈平安想著,是不是回頭通知三公主,多來威脅自己幾次,繼續給八賢王他們施壓的時候,八賢王又開口說道“軍隊是不可能派去保護官員的,不要說你現在隻是六品,就算是一品大員,也亦是一樣,這是不可破的原則。但你可以自行招募一些護衛呀。看昌都的這些權貴們,哪一個家中沒有護衛,隻是數量不同而已。少的幾個到多的幾百,這一切都要視個人財力和需要。當然,前提也是有的,那就是不能著甲,護衛不能配有長短之弓,可像是刀劍之物倒是允許的。”
“什麼?還可以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