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王立學那些太醫,他們都以為賈平安是身體太虛所致,卻從未想過,有什麼藥方可以讓人變成這樣。
“自然沒有問題。”賈平安答應了一聲之後,就從懷中把李木白的藥方給拿了出來。
這非是相不相信李木白的問題,而是賈平安也認為這個藥方有些問題,如今有人願意幫著自己修正,他求之不得。至於說對方有沒有害自己的心思,嗬嗬,如果有的話,天天麵對一個半步宗師,怕是他的小命早就沒有了。
武元甲眼見賈平安這麼痛快的拿出了藥方,也是有些感動。
不說彆的,僅是小主子這份胸襟便讓他心讓佩服。即是如此,他更應該用上全力才是。接過了藥方的武元甲,看著看著,很快就皺起了眉頭。
一直在觀察著他的賈平安,以為是出了什麼問題,當下便道“怎麼?有什麼不對嗎?”
“這個不好說,這個藥方很像是失傳一個配方。”武元甲有些不確定的說著。
“失傳的?那就對上了,聽說這是一個叫震天虎的人弄出來的藥方。”賈平安頗具引導般地說著。
“對,公子這一說,我想起來了,這就像是震天丹。話說,當時出現的時候,可是引起了不少江湖人士的瘋搶呢。您看,此方中有好幾種藥材現在已很難尋找了,比如說,需要八十年以上的老參,又比如這五十年以上的雪蓮花。唉,以前或許山中還有一些,可是這幾年是越來越難找了,這就是古方啊。”武元甲看向著紙上的幾味藥材,一邊搖頭一邊歎氣的說著。
就像是後世為何中醫會敗落,就是因為沒有好的藥材。
人工種植出來的那些,藥性根本達不到所需的地步。使得人們按著古方吃了相同劑量的中藥之後,病體還是不見什麼好轉。時間一長,就沒有人相信了。
“嗯?隻是藥材難尋嗎?難道方子就沒有問題?”賈平安不解地問著。
“方子倒是看不出什麼問題來,其實這種東西很難驗證的,一個人有一個人的道,有他個人的處理方式,就像是給人看病一樣,藥方非是一成不變的。”武元甲搖了搖頭。
“那這麼說,隻要藥材是對的,方子很可能也就是對的了?”
“差不多吧。”武元甲想了想,點了點頭。
“那不對呀,為何我有藥材,也熬製了出來,卻是沒什麼效果?反而把自己給弄昏迷了呢?”賈平安出聲表達著自己的疑惑?
“你有這上麵的藥材?八十年以上的老參,五十年以上的雪蓮花?”武元甲被賈平安的這些話給乾懵了。
“對呀,我有。”賈平安並沒有隱瞞的意思,他還需要對方給自己解惑呢。
“那你吃了多少?”看著公子並不像是作偽的樣子,武元甲連忙問著。
“我”賈平安有些不好意思道“我吃了好幾粒熬製出來的丹藥。”
這一次,武元甲更為吃驚了,“好幾粒?不可能,常人一粒下去身體都有些接受不了的,更不要說好幾粒,那是會死人的。”
“是呀,我這不就昏迷了三天嘛。”賈平安倒是沒有反對,而是實話實說著。
“隻是昏迷?”武元甲更懵了。
正常人的身體,一粒下去也需要消化很久的,但賈平安原本身體就虛,卻可以連吃好幾粒,而還僅僅隻是昏迷,你開玩笑的吧。
“我並沒有騙你。”賈平安眼見對方不信,便揚了揚手腕道“不然你再把把脈試試?”
“不用了,請公子轉過身去,對了,請去了上衣。”武元甲似是想到了某種可能,著急的說著。
“哦。”賈平安不知道武元甲想要做些什麼,但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便由得他去好了,倒要看看能弄出什麼花樣來。
賈平安脫了上衣,將後背皮膚完全暴露在武元甲的麵前,就聽到這位半步宗師說道“一會可能會有些不舒服,但請公子忍一下。”
“嗯。”賈平安剛答應了一聲,便感覺到一雙有些涼意的手掌按在自己的後背之上。
武元甲以傳功的方式,開始用內力在賈平安的身上遊走,很快順著各種經脈直奔丹田小腹處而去。
如果真是服用丹藥太多導致的昏迷,那平常的把脈手法是根本就無法發現的。畢竟把脈隻能看出一個人五臟六腑有何不適,是探查不到丹田處的動靜。
轉過身去的賈平安,隻是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在自己體內遊走,弄得身子有些癢癢的,也讓他很想挪動一下身體。隻是想到武元甲剛才所說的,他還是給強忍了下來。
然後沒一會,那種癢感便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小腹內開始變得火熱起來。
那感覺就像是後世在天涼的時候,用熱寶在騰敷肚子一般,十分的舒服。
而這種帶著一些火熱的溫暖之感,還開始由小腹向全身經脈之處湧去,這一刻,閉目的賈平安就是有一種感覺,那就是他身體的經脈似乎在這一刻都變得順暢甚至是寬大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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