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春花再看自己渾身上下除了舒坦,再沒有任何問題。
這才,把桶裡麵的涼茶,對,這是他弟弟說的名字就叫涼茶。
把涼茶通通都裝到他們家都寶貝異常的水瓶裡麵。
一路上兩人都走的小心翼翼,這會的太陽正是大的時候。
早知道出門的時候帶個鬥篷也好,林福生也是很少來這邊。
走了大概半個小時,才遠遠看到那一片片田地裡麵忙碌的身影。
夏日的驕陽似火,毫不留情地炙烤著大地。田地裡,鄉親們彎著腰,如同堅韌的弓。
他們頭戴破舊的草帽,脖子上搭著泛黃的毛巾,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滾落,滴落在乾涸的土地上。
男人們揮舞著沉重的鋤頭,一下又一下地刨著堅硬的土地,每一次揮動都帶著無儘的力量和堅韌。
鋤頭與土地碰撞發出沉悶的聲響,仿佛是他們與命運抗爭的呐喊。
他們的手臂肌肉緊繃,青筋凸起,汗水濕透了衣衫,卻依然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
女人們則在一旁細心地除草,摘一些地裡的菜。
偶爾用肩膀上看不出顏色的毛巾擦一擦汗水。
田地裡一片繁忙,人們的吆喝聲、工具的碰撞聲交織在一起,奏響了一曲艱苦奮鬥的田園交響曲。
在這個年代,鄉親們用自己的雙手和汗水,在這片土地上默默耕耘,為了生活,為了家庭。
反正林福生看到這幅場麵就已經為他們感到勞累。
是真的又苦又累的那一種,遠遠看過來真的很有鄉土鄉親們乾活熱烈的場景。
可直到走到近前,才知道他們那汗水滴落土地上麵那種難受。
就連那計分員,都算不得上是一個十分輕鬆的活計。
也是頂著烈日炎炎在下麵工作都不好受。滿頭大汗。
不過像林福生他們這般孝順的孩子也挺多,看著有好幾個都是過來送水的。
林福生一眼都看到了自己的爹娘,想不到他爹竟然混在一個女人堆裡。
找的位置也是十分的有講究,此刻正跟著一群大娘嬸子在一片樹蔭之下拔草。
算了算了,還是先去給爺奶和大伯他們送水。
再回來給爹娘他們送吧,畢竟林福生老遠就看到了自家爺奶正在,扛著鋤頭埋頭苦挖。
任憑汗水滴落在地裡麵都不帶擦的,大伯他們也是在那一邊乾的。熱火朝天。
對比起來,他爹娘這裡的確是有些不忍直視。
林福生讓自家大堂姐在樹蔭下等著,她則是跑到地裡麵去呼喊他爺奶。
林子文聽到自家孫兒的聲音,回頭一看還真是自家孫子。
王桂香也聽到了,林福生趕緊讓他們過去歇涼喝水。
林子文一聽也是笑嗬嗬的把鋤頭放了下去,看到周圍的老夥計們投來了羨慕的眼光。
畢竟他們家的臭小子都沒來送水,人家老林大哥家裡的孩子懂事多了。
沒錯,這送水在村裡麵都是有講究的,彆家的孩子都送了自家的孩子不送的話,回家肯定是要保不得收拾一番。
很快林子文和王桂香,以及大伯和大伯娘就往這邊走來。
林福生又連忙轉個頭去喊他爹娘,林衛國聽到自家兒子的聲音,那是激動的不行。
拉著自家媳婦就往兒子那邊走去,那迫不及待的架勢,真是多乾一秒都會累死。
等林福生招呼完人之後,回到大堂姐那裡。
就見他爺看著眼裡那綠褐色的玩意兒不敢下口。
哪怕他當堂姐在一旁不斷的解釋,並且保證了他們倆都喝了一點事都沒有,可舒服了,可涼快了。
哪怕大堂姐一個勁的說,自家阿爺都沒敢下口。
林福生連忙走了過去,跟自家阿爺說。
“爺,你彆害怕,這是用野薄荷煮的,喝下去可涼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