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無人時，無聲勝有聲。
看著李非臉上的堅決，張曉嵐清澈的眼睛亮閃閃的。
忽然。
張曉嵐膩著聲音說道“老公，我愛你。”
李非本能的說道“咦太肉麻了。”
張曉嵐嬌嗔不依“不行，說愛我！”
她的粉拳又輕輕捶了過來。
“快說！”
李非隻好替自己辯解了起來“彆的都好商量，這麼肉麻的話打死我都說不出來。”
張曉嵐便抱緊了李非的腰，輕柔的說道“我覺得吧，彆的先不說咱們中國人在表達感情這方麵，真的要跟法國人好好學。”
“每天跟愛人說一聲愛你，真的很難嗎？”
李非不服氣，冷笑了起來“學誰不好學法國人嗬嗬，浪漫的男人哪裡有不渣的？”
可張曉嵐不依。
李非看著她亮閃閃的眼睛，實在拗不過，隻好忍著肉麻說道“好吧，我也愛你。”
“真的肉麻死了！”
李非無奈的說道“你看我雞皮疙瘩都起了一身。”
張曉嵐卻已心滿意足。
她賭上了所有，然後她便賭贏了。
安靜了片刻，張曉嵐忽然又膩著聲音說道“老公，你喜不喜歡我紮雙馬尾？”
李非頓時輕笑了起來“喜歡，當然喜歡。”
這個可以有！
又是一個清晨來臨。
李非如往常一般早起，鍛煉，洗漱，然後站在陽台上看著清晨時分的大學校園。
坐下來。
點上一根煙。
李非開始盤點著得與失，張家的亨通銀行也是有投資部門的，不過業績非常爛，實在太不入流了。
亨通銀行作為一家私人銀行，其實是一家港資銀行，上一級總公司在港島，創始人是張曉嵐的一位近親長輩。
這家銀行的總資產不過300多億，股權結構比較複雜。
張家屬於一個大家族的國內分支，大概繼承了30多的股權，主要負責國內業務。
受限於各種規定，亨通銀行某能從事的業務範圍很窄，主要是私人理財和投資，也發一點信用卡。
這是一家很小眾的銀行，大部分普通人都接觸不到，因為私人理財的門檻真的比較高。
而在外資私人銀行問題頻發的這個年月裡，和一眾外資銀行的處境差不多，亨通銀行的日子其實也不太好過，基本上是夾縫中生存。
李非知道跟張家合作的風險很大，有很多隱患。
可這世上根本就沒有完美的事。
利潤越大，風險越大，這是永恒不變的真理，想要安安穩穩的賺大錢，這種事根本就不存在。
不管怎麼說，果切連鎖店，新城傳媒再加上亨通銀行，已經形成了一個閉環。
這就相當於一輛車，這輛車老了點，破了點，還有點漏油，就像是李非曾經賴以維生的那輛捷達。
李非早就忘了那破車扔到哪裡去了。
“這破車是難開了點”
不過也沒有什麼選擇的餘地。
“湊合開吧。”
李非在心中盤算著，喃喃自語了起來“至少還能掌控。”
至於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
上午。
十點鐘。
金沙灘。
李非來到了大風證券臨海分公司，地遞上了自己的名片之後，便坐在會客室裡安靜的等待著。
窗外是潮起潮落，門外是人來人往，西裝革履的職場精英們不時經過。
15分鐘後。
李非被助理請到了二樓的一間辦公室。
門打開。
正在辦公的秦素素一隻手拿著電話，另一隻手正在簽字，如往常一般一心二用。
一番眼神交流過後，秦素素便捂著話筒，向著輕聲李非說道“坐稍等片刻。”
李非便坐到了沙發上，看著她處理公事，又看著她的助理取出一個紙杯，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秦素素講電話的速度很快。
幾分鐘後。
秦素素放下了電話和簽字筆，向著李非笑著說道“嵐嵐都跟你說了吧，考慮的怎麼樣了？”
“有沒有興趣合作？”
李非看著她臉上的笑容，沉靜的說道“抱歉。”
秦素素臉上的笑容便僵住了。
幾秒鐘後。
她便若無其事的說道“哦算了。”
李非看著秦素素又拿起了簽字筆，知道她要逐客了，便很識趣的站了起來。
臨走前。
李非忽然說道“你為什麼賺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