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長得五大三粗的男人站在門口禮貌性地敲了三下門。
“瓊斯先生。”
阿爾弗雷德聞聲抬頭看去,手裡還沒忘重新組裝好被自己拆卸的手槍。
望著對方單手捧著的精美禮盒,他心中有些好奇和疑惑,但麵上依舊不露聲色,對男人微微頷首,示意他可以進來了。
反正軍火商就是大佬唄,他剛好對兩者的身份都挺熟的,挺好演。總之遇事不決,先裝深沉。
其實阿爾弗雷德對自己的這個角色適應良好,就是有一點,他始終覺得這個軍火商是個傻逼。跟紅袖招的花魁關係不簡單,換句話就是包養嗎?而且花魁,一聽就知道身價很貴!不知道軍火商之前給那隻吞金獸送了多少錢進去,非要當個心甘情願的散財童子。
“瓊斯先生,這是您之前給紅袖招的那位定做的衣服,裁縫按照您的設計要求做好後送過來了。”男人說著就把禮盒放在阿爾弗雷德麵前的桌子上。
阿爾弗雷德掀開盒子瞟了一眼,是一件米白色的洋裙,看那做工和布料,在這個年頭指定不便宜,而且最上麵還放了一套水頭不錯的綠翡翠首飾。這一個禮盒不知道多少人要掙一輩子錢才值這個數。
哦,好一個冤大頭軍火商喲!
見男人送了東西還沒離開,阿爾弗雷德抬頭看向他,“還有事嗎?”
“先生,您忘了嗎?您跟那位今天有個約會。這些您是約會時親自送到他手裡,還是讓人先送去,讓他約會時穿給您看?”
啥?還有這茬?
阿爾弗雷德心中有點煩,他現在得先去找同伴會合,不想跟奇怪的人和事扯上關係。
“你找人先送過去吧。今天的約會取消,我有點累了。”
其實阿爾弗雷德不想送過去,他想偷摸拿出去賣了換錢買些東西帶出副本,但不行,他不能脫離人設。可惜啊,這可是一大筆錢,不知道能買多少物資呢!
男人聽到這個回答有點困惑,看著阿爾弗雷德神色中似乎確實有些疲態,在心裡嘀咕大概真是心情不好。也對,那花魁的少爺脾氣不是一般人受得了的,自己這冤大頭老板以前從來舍不得放他鴿子,果然是玩了兩年,膩味了!
“明白,保證送到那位手裡。”
雖然心裡唏噓著,但男人麵上的態度依舊恭恭敬敬,總之老板還沒完全踹開那花魁,他們這些做小弟的就得哄著對方。
等男人走遠後,阿爾弗雷德看向窗戶罵了聲“死變態”。
這當然不是罵他自己了,而是根據遊戲的軍火商的信息來看,這人真是個不折不扣的變態。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副本自己的保密設定,所有玩家的人物信息都隻是簡單介紹了一下相關的重要人物,沒有對應的長相,這大概需要玩家自己去解鎖。但即使不知道花魁的樣貌,也不妨礙阿爾弗雷德義正言辭地譴責軍火商。
因為紅袖招的花魁是個有著小少爺脾氣的少年!少年啊!就算資料上說花魁有著柔順的長金發和漂亮的臉蛋也掩蓋不住他其實是個男人的事實!而且軍火商特彆變態的喜歡看花魁穿各種小裙子,美國流行的、歐洲流行的,旗袍或者其他風格,隻要是裙子,他都送!
最最關鍵的一點,那孩子今年才十七歲,未成年呢!兩年前也才十五歲,這軍火商不是死變態是什麼?!想他阿爾弗雷德,世界的英雄,如今隻能認命扮演這個戀童的變態!
總之,不能叫那四個老家夥發現他扮演的是個變態,對外隻需要維持他軍火商的大佬身份就行了!
此刻,阿爾弗雷德還不知道命運的紅線已經將他們五個牢牢地綁定在一起,紅袖招的花魁也不是他不想見就可以看不見的人。
弗朗西斯和王耀一樣,先是在自己的公寓裡轉了一圈,看看有沒有什麼有價值的線索。最終他在書房桌子的抽屜裡發現了一個木匣子,裡麵裝著一遝使用中法雙語寫成的情詩。
詩中用華麗的辭藻誇耀和讚美著紅袖招那位有著綢緞般金發的小花魁,初見的場麵寫得極儘奢靡華麗,金與紅的交織,花魁如同誘惑亞當和夏娃的紅蘋果,是可望不可即的人間妄想。
這些情詩看得弗朗西斯都差點當場墜入愛河了,他對被這位浪蕩公子心心念念的小花魁產生了極大的好奇。
“哥哥忽然有點興趣了呢,不過當務之急還是先找到他們四個會合,之後有空的話就去這個紅袖招看看那位花魁究竟是怎樣一位妙人吧。”
弗朗西斯把情詩放回木匣子,他在腦海中勾勒出的花魁是一位嬌豔如紅玫瑰的少年,對未來的見麵很是期待。
什麼,你問他為什麼不在乎花魁是男的?
那當然是因為他平等地欣賞每一種美咯!再說,誰規定男花魁就不是花魁了?美人不分性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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