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會是想讓我去打邪神吧?”阿爾弗雷德也不傻,前後一聯係就明白了二人的意思,他難以置信地望著他們,“你倆有沒有搞錯?邪神這種東西不是跟鬼差不多嘛,都是我摸不到的。超出科學範疇的東西,我可沒辦法搞定哦!”
王耀走到阿爾弗雷德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肩頭,肯定地說“要有自信啊,年輕人。你要相信你可以的。祠堂放著邪神木雕的房間,普通人一進去就會被迷惑,甚至會被精神控製。隻有你可以免疫,能暢通無阻。”
“沒錯。放心,我和耀上次已經看過了,他除了乾擾你的精神,做不了其他的事,大不了就是控製外麵的守衛進來。這些人難道你還打不過嗎?”亞瑟挑眉望著阿爾弗雷德。
阿爾弗雷德看著亞瑟和王耀,知道這差事推脫不了了。這兩人分明早就打定主意要讓自己去!
“你們不是說有一百多個木雕嗎?我要怎麼找到邪神的真身。”
亞瑟將弗朗西斯找到的那幾張紙遞給阿爾弗雷德,“原本是想讓你都砸了的,不過這樣做也沒什麼用,因為那些木雕都不算。幸好老太太的大兒子在還有良知的時候寫下了大少爺父母死亡的真相,順便點出了邪神真身的藏身之所。”
“房梁?怎麼又是房梁,這家人是和房梁杠上了嗎?重要的東西都放上麵。”阿爾弗雷德看著手中的信紙吐槽。
弗朗西斯三人聞言有些好奇,紛紛靠近阿爾弗雷德,一起查看信紙上的內容。
果然,大少爺父母的死亡並不完全是因為想要離開古宅,而是他們無意中發現了古宅製香和供奉邪神的秘密。
當時正值古宅祠堂翻新,需要更換一些老舊的梁柱,木材的采買工作正是由大少爺的父親負責。他想著祠堂是家族重要的場所,馬虎不得,因而所有的梁柱原木都是他親自檢查過目的。也正是因此,在翻新完後,家族人去重新布置祠堂、祭拜先祖的時候,他發現了房梁的不對勁。
其中有一根最好的木頭,連老太太都稱讚他找得好,說要安排給最重要的屋子。那時他本以為會放在有先祖牌位的房間,但是並沒有,那根最好的木頭不見了。
大少爺的父親也是個好奇心重的,他不理解有什麼屋子會比先祖牌位的那間還要重要,便在某日夜晚獨自進入祠堂找了起來,那時祠堂還沒有那麼多守衛,他很輕鬆就進去了。
所有需要換梁的房間他都記得,於是他一一找過去,最後終於找到了。這是明令禁止族人進入的房間,於是他便在窗戶上戳了個小窟窿觀察裡麵。
昏暗的房間裡隻有供桌前跳動的微弱燭火照明,四周擺放著許多大小不同的木雕,正中間那尊最大也最詭異,他的眼睛居然是向上看的。
他在看什麼?上麵有什麼?
滴答——滴答——
紅色的液體緩緩滴落在地上,然後順著地麵的紋路流向四周的木雕。
上麵是一根被塗成紅色的房梁,梁的正中心還雕刻了一張臉,和木雕一模一樣的臉,而且雕刻的一張臉上竟詭異地呈現出貪婪之態。
大少爺的父親捂住嘴,他不敢相信自己看見的這一幕。
血是誰的?為什麼房梁要塗滿血?那是什麼血?
那尊木雕的眼睛動了,透過窗戶紙上小洞與他的眼睛對視上,隨後木雕勾起嘴角,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
來啊,你進來啊,為什麼不進來看看呢?
大少爺的父親當時一直掐著自己的大腿保持清醒,意識到不對勁,猛地使了個狠勁,然後趁著清醒轉頭就跑。
不知道怎麼回事,他居然跑到了祠堂製香的地方,這也是古宅的禁地,隻有家主和她指定的人能進入。
可他明明是向著祠堂外跑的啊!
門自己打開了,他看見裡麵自己的大舅哥彎腰從缸裡撈出一節骨頭,像極了人的腿骨。
他突然想到幾日前柴房有個雜役掉進池塘淹死了,但是他的屍骨是怎麼處理的卻沒有人談起。
他的屍體去哪了呢?真的是不小心淹死的嗎?
“你為什麼在這裡?”
“大哥……你們……這是殺人啊!”
“這是規矩,神需要祭品,我們需要製香的材料。”
“她……知道嗎”
“娘不讓她知道。”
“我要走!我們一家都要離開這!你們是一群瘋子!”
“走不掉的,神不允許。”
秘密暴露,他們與老太太發生激烈衝突,執意要離開古宅去外麵生活,這是違規的,會帶來詛咒。
那天,神說要獻祭他們,否則古宅會不安寧,於是他們發生了“意外”,死了,留下唯一的孩子被養在老太太身邊,還有一些香膏和熏香陪著古宅的親人。
「妹妹到死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而死。
那日,她和妹夫以為終於能擁有自由,可這是一條“神”早就鋪設好的黃泉路。
沒人能逃離得了這裡。
而我也在惶恐中變得麻木,已經停不下來了。
作為惡靈一部分而現身的你們保護了他,可是這讓“神”也盯上了他。
他會是下任家主。我看見娘眼中的不安,我看見神像上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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