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乾,我真的不乾……”
何雨柱一邊嚼著飯,一邊心煩意亂得不行。
就像捅了馬蜂窩一樣,從做飯到現在就沒消停過。
這個傻妹妹,這句話她都念叨了無數遍了。
“我都說了,那是逗你玩的。”
何雨柱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
“你講得那麼認真,分明心裡就有這念頭,我可不要嫁給一個帶著三個孩子的男人。”
何雨水嘟著嘴,一臉的委屈樣。
“信不信由你。”
何雨柱瞅了她一眼,悠悠地說“不過,這種感覺你記牢了也好。”
“你還說,我真不乾……”
真是煩人。
何雨柱抓了兩個窩頭往她手裡一塞,推她出門,回自己屋繼續嘟囔去吧。
對於這個妹妹,該說的都說了。
將來怎麼樣,全憑她自己選擇。
何雨柱不想再插手,也不想多問,哪怕她繼續幫秦淮茹家也一樣。
藥隻能救活想活的人,佛隻度有緣之人。
要是不聽,那也沒轍,懶得再多管閒事。
但另一件事,他得好好管管。
那個小白眼狼越來越熟練了。
稍不留神,他就來偷一回。
得想個法子,好好教訓教訓他。
何雨柱腦子一轉,想到了個好主意,但隨即又打消了這個念頭。
畢竟還是個孩子,沒必要這麼狠,還是弄塊肉,隨便拌點老鼠藥,等他來偷時給他個驚喜吧。
……
一夜過去。
第二天清晨,何雨柱醒來,想了想,決定早點去給聾老太太做頓飯。
下午還要去約會,和冉秋葉一塊兒吃烤鴨,回來不知得多晚。
答應了的事情,也不好意思反悔,更彆提學狗叫兩聲糊弄過去了。
早上做飯正好,兩不耽誤。
普通人家,也沒什麼特彆的菜肴,何雨柱打算給聾老太太炒個白菜,廚藝保持在lv4初級水平,比以前進步太多反而不好。
聾老太太家裡沒有蜂窩煤。
炒菜前得先燒煤球。
何雨柱就在門口生起了火。
坐在一旁椅子上的聾老太太,瞅了他幾眼,有些詫異地說
“傻柱子,你好像有點不一樣了。”
“……”
跟兩個月前比,外貌確實變了不少,這些變化是一天天積累起來的,每天見麵可能察覺不出來,隔久了不見,自然覺得特彆新鮮。
特彆是像聾老太太這樣熟悉的人。
何雨柱意識到這一點,心跳不由得快了幾拍。
光想著行為上的變化,倒忘了還有外貌的變化。
“有嗎?我自己怎麼沒覺得。”
何雨柱故意裝出疑惑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