淚水悄悄浸濕了他的衣襟。
何雨柱微微仰起頭,手顫抖著。
很久,很久。
夜晚恢複了寧靜。
沒有答案。
冉秋葉哭著,悲痛著,淚水模糊了她的視線。
“何雨柱,你到底算不算個男人,有沒有一點擔當?我把我的一生都給了你,卻換不回你的原諒,換不回你的陪伴嗎?”
何雨柱的手顫抖著,擦去她的淚水。
清新的氣息飄散。
陣陣芳香彌漫。
夜晚不再寧靜。
次日清晨。
何雨柱目光呆滯地望著前方,感覺自己像一條無力掙紮的鹹魚。
想到今後如何麵對婁曉娥就頭痛。
想到冉秋葉今後該怎麼辦就苦惱。
雖然法律上是允許的,但道義上說不過去。
無情地拋棄一個人,他又怎能做得出?
如果能做到,何必費儘心思找理由去拒絕呢?
【健身(滿級)深情】
相處的時間越久,感情就越深。
看著係統,何雨柱歎了口氣,十分無奈。
這破特效,影響著雙方。
就算沒有感情,時間長了,也會變得深厚,難以割舍。
更何況是像冉秋葉這樣難以忘懷的前任戀人。
“你在想什麼?”
冉秋葉在他懷裡甜甜地蹭了蹭,緊緊抱住他。
“說好了,在她沒回來之前,你要一心一意地對我,不準再假裝冷淡,假裝不理睬。她回來了,不用你趕,我自己會消失。”
何雨柱沒有說話,隻是輕柔地撫摸著她的秀發。
“我的頭發,和你畫中的差不多吧?你沒想到我的頭發能留這麼長吧。”
冉秋葉羞澀地問道,似乎一點也不在意即將到來的分離。
何雨柱仍舊沒有開口,但不由自主地把她摟得更緊了。
冉秋葉心裡暖洋洋的,小聲問“我的素描呢,你放在哪兒了?還給我。”
“扔了。”
何雨柱語氣堅定。
“大騙子,我才不信。”
冉秋葉嬌嗔地白了他一眼,心裡甜滋滋的,一切都重新開始,素描也該畫一張新的。
何雨柱沒有接話,擁著她,語氣溫柔地說
“今天你就好好休息,彆去學校了,我會找人幫你開調動令,以後你就到軋鋼廠的食堂來上班。”
“嗯。”
冉秋葉臉頰發燙,埋進他的懷裡,又有些好奇地問
“我是老師,能調到軋鋼廠去嗎?”
“隻要是鐵飯碗,都屬於同一係統,可以調動。”
何雨柱和藹地解釋“不過,就像以前一樣,你的工資依然減半。在食堂的具體工作,就是整理整理賬本,悠閒度日,沒人會管你。”
雖然他是主任,但他也隻是職責所在,劍有劍的使命,管不了其他。
本來呢,楊廠長幫我跟學校打了聲招呼,我打算去瞅瞅,幫幫冉秋葉,找個輕巧的差事。
如今啊,調到身邊就最好不過了。
要說教書育人,那是不可能的,結了婚也一樣。
何雨柱騎著自行車慢慢悠悠地往單位去。
琢磨著,還得有十年才能見到婁曉娥呢。
不由得,歎了口氣。
不是沒考慮過出去找找。
但這世界那麼大,婁媽媽跟受驚的小兔子似的,誰知道跑哪兒去了呢。
香島嗎?
那地方暢通無阻,眨眼的功夫就能到。
但在簽約之前,天天活得提心吊膽,生怕被人揍一頓。
這不是聰明人待的地兒。
情況都變了,不敢確定驚慌的婁家會不會躲那兒。
現在這種情況,我沒法正經八百地離開。
私自溜了就彆想回來,還會連累其他人。
妹妹倒是可以想辦法帶走,但楊廠長是不會走的,肯定逃不掉被波及的命運。
最關鍵的是,
走的時候連個招呼都不打,為了安全考慮,我能理解。
原以為安全了,起碼會寄封信來,告訴我們去哪兒了,結果等了兩年,啥也沒收到。
這我也能理解,都是為了安全,不想牽扯更多。
不然這信要被發現了,可不是停職那麼簡單。
但不管怎麼理解,心裡總憋著一股氣。
既氣婁家人,更氣婁曉娥,說走就走。
可氣歸氣,也沒辦法,畢竟是自家媳婦。
想想十幾年見不著麵,對她隻剩下心疼了。
再想想冉秋葉,見了麵,又得為難了。
到了軋鋼廠,
何雨柱去找了楊廠長,說了說冉秋葉工作調動的事。
這點小事,他這個副主任就能搞定。
不過有楊廠長頂著,自己就不用親自出馬了。
“小何,你還嫌事不夠多?婁家那事才過去多久。”
楊廠長一臉古怪,又有點無奈。
“我就納悶,你前幾天提學校乾嘛,原來在這兒等著呢!”
“你結婚是喜事,我支持。但你不找個有權有勢的,找個普通人家也行,你圖啥?在前程上,一點好處都沒有。”
“人家長得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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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回答得簡單直接。
“行行行,算你厲害。”
楊廠長氣得直拍腦門,警告說
“這事兒,到冉秋葉這兒就算完了,彆的事,你少摻和。”
“放心,我心裡有數。”
何雨柱點點頭,婁家的事擺在那裡,本來就打算置身事外。
又聊了幾句,
何雨柱就去了食堂辦公室,喝茶看報紙,順帶享受這悠閒時光。
晚飯時間,
是何雨柱掌勺。
沒讓於莉再過來幫忙。
不過每天的菜,還是讓她去買的。
除了除夕那頓難忘的餃子,除了那一鍋粥。
認識這麼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