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並不打算具體寫什麼,點到為止,提出一個方向就行了,自然會有相關的專家討論,細化這些方案。
“對了……”
楊廠長又好奇地打量起何雨柱身上的中山裝,奇怪地說
“我離開軋鋼廠也就一年左右吧,怎麼感覺軋鋼廠變了個樣;
“工人工作服的樣式改了,你穿的這中山裝也不同了,這些都是你的主意吧,難怪你之前打電話問我有沒有戰友在服裝廠,原來是定做工作服;
“彆說,還挺時髦的,看來咱們鋼鐵廠也不能落後,得跟上潮流換新裝了……”
談到這事兒,
何雨柱對楊廠長真是佩服極了。
戰友們的行業覆蓋廣泛,無所不包……
隨口一問之下,還真發現有戰友在經營服裝廠。
風風雨雨過去了,迎來了晴朗的好天氣,不再有那些限製。
這一年裡,除了搗鼓出了自動饅頭機,
何雨柱還設計了新樣式的工作服和中山裝。
以前的工作服,樣式老舊又土氣,早就想換個新花樣,
可一直沒找到機會。
當上了軋鋼廠的廠長,各種決定需要上報,可換個工作服這種小事,輕輕鬆鬆就能搞定。
新設計的工作服,時髦又前衛。
現在,軋鋼廠的工人們走在街上,人人都投來羨慕的眼光,回頭率簡直是百分之百。
有的工人甚至不舍得上班穿,隻在喝茶、逛街時才換上這套行頭。
不用問也知道,但凡看到這時尚搶眼的工作服,那肯定是軋鋼廠的工人。
其他工廠見狀,紛紛效仿起來。
再說中山裝,
當了廠長總不能老穿工作服,西裝顯得格格不入,中山裝就成了首選,還特意改良了一下,
原本莊重樸素的中山裝,也增添了不少時尚元素。
穿上一亮相,先是軋鋼廠的管理層眼紅羨慕,跑到服裝廠定製,隨後其他工廠的管理層也跟著模仿起來。
何雨水羨慕得緊,可自己穿上效果不佳,便纏著不讓改版。
何雨柱幫她設計了女款的,雖說是中山裝的變體,更像是女性職業裝——黑色的小西裝,配以收腰剪裁,下身是略顯修身的褲子。
這新潮的款式,何雨水一穿上,更是掀起了一股更大的潮流。
十年間,女性愛美的天性一直被壓抑著,如今沒了束縛,大家都爭先恐後地效仿起來。
一時之間,城裡的服裝廠和裁縫店訂單爆滿。
不僅如此,還推陳出新,款式依舊,但增添了卡其色、咖啡色、白色等多種色調,
每種顏色都像是一件新衣,百搭又時尚,潮流之勢愈演愈烈。
對此,何雨柱知情,卻並未太過在意。
畢竟,一切都朝著美好的方向發展。
久彆重逢,
和楊廠長聊到了下班時間,
何雨柱這才回家。
一進門,
習慣性地先抱起念秋香親了幾口,又溫柔地摸了摸易小燈的小腦袋。
小燈是一大爺收養的小女孩,名字來由不明,就叫小燈。
一年多的時間,小燈不再呆滯愣愣的,也不過分活潑,很是文靜,話也不多,放學後常常來找念秋玩耍。
一個八歲,一個三歲,自然玩不到一塊兒去,
多數時候,小燈像個小姐姐一樣照顧著小念秋,是個很懂事的孩子,冉秋葉很是喜歡。
何雨柱也很喜歡她,晚飯時總是留她在家裡一起吃。
天色慢慢暗了下來。
何雨水回到家,晚飯開始了。
何雨水邊吃邊好奇地問
“哥,楊廠長今天來乾啥了?”
“工廠要改革了……”
何雨柱沒藏著掖著,大致講了講,又叮囑她保密。
在一旁,
何念秋乖巧地吃著飯,心裡卻煩躁極了。
自從那天之後,周曉白就沒再來過,顯然是自己好心辦了壞事,自己這隻蝴蝶的翅膀,攪亂了原有的軌跡。
如果不插手,按照正常發展,爸爸很可能就會和周曉白自然而然地走到一起。
如今,周曉白不來了,要想辦法讓兩人重聚,就夠頭疼的了,更何況還莫名多出來一個小女孩,整天像個大姐姐一樣跟著,一點私人空間都沒有,整天裝可愛,真是夠了。
煩惱這些事,卻又束手無策。
何念秋聽到工廠改革的消息,心頭不由得一震。
原來,工廠改革的事情,今年就有了苗頭。
此時此刻,
何念秋有種見證時代變革的莊嚴感,幾分激動又帶著莊重。
回顧過往,才能理解前輩們麵對的是怎樣一番困境。
一輛負重累累的火車,沒有前行的道路,沒有軌道,更沒有方向。
隻有駕駛員,或是坐在前麵的乘客隱約感覺到了這一點,更多的人如果知曉,恐怕會失去希望,也沒有了前進的勇氣。
因為,與其他國家的高速列車相比,我們的差距太大太大,彆說追趕,連前方的路都沒有。
前方一片迷霧,卻又不得不開辟新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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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方向,每一步都如履薄冰,小心翼翼,
怎麼做,該做什麼,沒有任何經驗可循,隻能摸著石頭過河,而前方的路,可能連石頭都沒有,更多的是深不可測的漩渦,稍有不慎,所有的努力都將付諸東流。
但讓人振奮的是,這並非終點。
這是起飛的。
前輩們用短短幾十年,創造了前所未有的奇跡,為這輛沉重的火車插上了飛翔的翅膀,翱翔於天空,俯瞰整個世界。
這一年,東方的巨人蘇醒,震驚了全世界。
這一年,一個小小的軋鋼廠廠長,向世界宣告了他的名字。
晚飯過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