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賬!啪!”皇帝生氣的將奏折扔到地上,氣的用力的拍著桌麵。
太子和趙雲瑞被嚇了一跳,趕緊恭敬的站在原地。
“太子,你看看那份奏折。”
“是。”
林仁趕緊將奏折撿起來,雙手將奏折奉到太子麵前。
太子接過奏折後打開仔細翻看。
江南水患,朝廷撥下去的糧食半路被劫,知府許子牧不作為,難民背井離鄉紛紛往京城而來……
趙雲瑞在一旁清清楚楚的看到奏折上的文字,她不禁皺著眉頭。
許子牧是老二的人,他是狀元出身,當年也算是個有抱負有理想的,沒想到當官幾年就成了這樣子……
“這封奏折是暗衛調查得來的,朝中竟沒有一個人知道這件事,許子牧還一直請求朝廷撥款,廢物……害群之馬……”
皇帝知道江南富庶,所以一直派人暗中監察,朝上文武百官身邊有不少皇帝的探子在身邊,除了太子和趙雲瑞,其他人不知道皇帝有這一手,即使有猜測,也沒人敢去試探皇帝。
“父皇,當務之急是斬殺貪官安撫民心,難民要是到京城,恐怕朝廷的威信就會掃地。”
“你們說說,誰能擔當重任?”
太子低頭沉思,他手下能人不少,但江南的事必須動用軍隊的人,他為了避免皇帝的猜疑所以很少和軍中之人來往,這還真有點兒難辦。
趙雲瑞突然說道:“父皇,江南之事能瞞的這麼嚴密恐怕朝中有人幫忙,如果要派人去江南,必定要找一個不在朝中的,而且必要之時要動用武力,所以……”
“朝中的蛀蟲總有一天要被全部清除,眼下必須找一個合適的人選,你們有什麼建議嗎?”
“這……”太子有些為難,他真想不到有誰能擔當重任,他手下的都是文臣,讓他們去處理,就怕還沒到就被人殺了。
“父皇,王家王俊棠在江南省親,他武藝高強有勇有謀,或許可以讓他先暗中搜集證據。”
皇帝和太子對視了一眼心中歎了口氣,王俊棠?王卓的弟弟就叫王俊棠,雲瑞不會還忘不了王卓吧?那駙馬該如何是好?
“這件事朕會安排,雲瑞,駙馬身體好了後你和他記得回太傅府,禮不可廢,知道嗎?”
“是。”趙雲瑞收斂神色,低頭回答。
“沒事就回去吧。”
“兒臣告退。”
趙雲瑞離開皇宮後,坐在回去的馬車上一言不發。
二皇子府,謀士溫煦緩緩地搖著扇子,靜靜的坐在一旁,看著二皇子和手下人商議。
眾人離開後,二皇子才擔憂的望向溫煦。
“先生,江南之事恐怕瞞不了多久,我怕……”
“許子牧不是已經派人阻攔災民,殿下擔心什麼?”
“可……萬一被父皇知道……”
“許子牧不過是顆棋子隨時可撤,事情如果真的不可控,殺了便是,殿下不必憂心!”
“嗬嗬嗬嗬……是啊,是我想多了,我這就派人去盯著,真有事也能以絕後患。”
“殿下一定能得償所願的。”
“那我就借先生吉言了。”
二皇子一口一個我,在溫煦麵前他裝作禮賢下士,但內裡其實還是一個多疑凶殘之人,溫煦對於二皇子的尊重很受用,他深知二皇子的性格,但那又如何,隻要他坐上那個位置,溫煦就能得道升天。
深夜,李源操控著異能在公主府四處查看,他發覺那些侍衛沒人發現他就變得大膽起來,直接來到守衛最森嚴的公主院子,看著還亮著蠟燭的房間,他悄悄來到屋頂。
武俠小說裡總有這一幕,掀開屋頂的瓦片查看房間裡的情況,李源心中好奇,他打開瓦片後隻能看到趙雲瑞的頭頂,她旁邊的人是誰李源完全看不到,而且他還是靠猜測才確定坐在桌前的人是趙雲瑞。
“公主,您給王少爺寫信是不是有些不妥?畢竟……”畢竟公主已經嫁人。
聽聲音這人應該是李嬤嬤,李源暗自點頭,李嬤嬤說的不錯,都嫁給我了還給彆的男人寫信,這不合適吧?
“這次是為了國事,您多慮了。”而且趙雲瑞並不在乎李源知不知道,她心中坦然,即便他知道了又能如何?
“……”得,李嬤嬤隻能沉默,反正她的腦袋不會發綠。
國事?李源搜尋著腦海中的記憶,趙雲瑞和李源成親後江南水患被爆出來,二皇子的手下許子牧為了掩蓋事實將難民關押起來,上京告狀的難民一路上被追殺,有兩個人快到京城眼看著看到希望,卻被城門口的守衛,二皇子的手下截殺。
等欽差去江南調查,許子牧已經擺平所有事,表麵上許子牧散儘家財安撫難民其實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劊子手,可欽差不知道啊,他隻看到水患過後江南百姓安居樂業,欽差回去後一五一十告訴皇帝,皇帝見許子牧能亡羊補牢便沒有處置許子牧。
李源趴在屋頂腿抽筋了,就順勢躺在屋頂。
皇帝一定有眼線在江南,但他為什麼不知道呢?或許他已經知道了卻被人故意欺瞞,那這個人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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