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派出所來人了,說是通過天眼和詢查調查,查出諾諾媽媽買了去澳大利亞的機票,並在一周前已經辦好了簽證,估計是跑路了。機場出行驗查是另一個人的名字,身份證號碼是同地區重複偽造的。
下午,法院的人也來了,詢問了一下婼婼和老爺子,都說是不知情,就又都離開了。
不久後,門外開來了一輛奔馳大g,下來個女的,進院就大喊大叫。原來是房東聽說又是警車又是法院的,還以為出了什麼事情,進門就叫嚷著讓她們搬走。
車後排坐著一位老者,年近八旬,一條銀白的發辮緊緊地貼著後背,穿著一身淺灰色唐裝,精神勁兒十足。他從車裡向外望了一眼,似乎看到屋頂有什麼東西,就立刻下了車,再仔細一看,便向院內走去。
進門後,老者先叫她孫女不要吵鬨,隨後向文星吉的父親問了聲好,便急匆匆走近文星吉。對著他三鞠躬,然後說了一句“打擾了!”
隨後又圍著文星吉的床邊轉了一圈,仔細的打量起他。一會兒摸摸脈象,一會兒比劃眉心,一會兒又細看麵相,一會兒又翻看手掌。
“老爺子又發神經了,暈!”女房東轉身自言自語道。
“你們儘快搬走,搬走!”說著話,那女人摔門出去了。
大家都一臉的懵圈,不知所措。文星吉的父親想上前詢問,被薛丁毅攔住。過了一會兒,老者說到“真是幸運,祖上傳言是真的!這個人放在這裡請先不要動,動了就會傷及性命,並會給家人帶來災禍,大家小心!”
“眉心生得一紅一黑陰陽雙痣,嗯,沒錯!他出生的時候身上有什麼胎記之類的?”老者詢問文星吉的父親道。
“眉心的雙痣出生的時候就有,但後來隨著年齡的成長,淡化消失了,怎麼現在又出現了?”老父親上前仔細觀察後自言自語道。
“他身上還有什麼特彆之處?”
“特彆之處?屁股上有塊兒褐色胎記,像個勺子,右手背上有顆粉色的小瘊子,怎麼了,這個與治病有關係嗎?”老父親說道。
“他手掌橫紋是不是通的?”老者繼續問道。
“他是雙斷掌,我有一次在看他手的時候無意間發現的。”蘇萌穎有些羞怯地說道。
因為暗戀文星吉,蘇萌穎曾調查過他的生辰八字,特意翻看了一些關於相術的知識,因為這些,後來就更崇拜他了。
“那就對上了!我一會兒再過來,不要動他,不要問我,請一定相信我!”老者說道。
大家都不知所措,但薛丁毅根本不信這個,上前就要給文星吉蓋上被子,卻被其老父親攔下,說是再等等看,畢竟他是老中醫,或許有獨特的方子能把文星吉治好。
薛丁毅和蘇萌穎說是先回去處理自己的事情,明天再來看他們。
婼婼或許是被那個女房東的吵罵聲嚇著了,一直蜷縮在自己的房間,透過門縫觀察著外麵,見外人都走了,趕緊跑到爺爺身旁,抱著爺爺哭了一會兒,不知不覺睡著了。
夜幕漸漸落下,小院外靜的可怕,周圍的蟲鳴聲越發的響亮。正值陰曆十五,卻不見月色。老人把孫女抱回屋子安撫睡下,就走到兒子身旁,握著兒子的左手,撫摸著,老淚縱橫,思緒萬千。
“咚咚咚!”
一陣敲門聲驚醒了沉思的老父親,開門後見一位穿著樸素的女人端來一盆稀飯和幾個夾著菜的饅頭。
“您是?”
“我是這個街道的清潔工劉惠,見小孩大清早找媽媽,聽說也沒找著,我也幫不上什麼忙,就給孩子做點吃的。”
“謝謝,謝謝!”
“不用客氣,我就住在村口,有啥需要就來找我!”說著放下東西就退出門外,老父親回到屋裡,默默地擦著眼淚。
“咚咚咚!”又有敲門聲伴隨著一陣乾咳從門外傳來。
老父親開門一看,正是那位老者,不同的是,他穿著一身道袍,手持一柄拂塵,頭戴黑黃道士帽,表情凝重,身後還跟著兩個徒弟,一個手裡端著香案和貢品,另一個抱著幾個蒲團和一個布包,這陣仗著實把老人嚇了一跳。
“你們這是?我兒子還活著,不能用這個。”老人推擋在門口。
“隻因天機不可泄露,此事不會傷及貴公子性命,隻會對其往後的生命更好,請施主切勿阻攔。”
老人一臉迷茫,但也不知如何是好,又聽說會對星吉的生命更好,身邊也沒有個能幫腔的人,也就沒法阻攔,隻能退到一邊。
“請施主和孫女兒先回房間休息,切記不要開門,切記!”那老者說罷就開始安排徒弟們布置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