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也不知道,知道也不敢說……,啊!”
符二虎還沒有說完,腦袋就被文星吉一腳踢裂,腦漿崩濺一地,其他人見狀都嚇軟了。
“我去!這些人這麼脆?這跆拳道在這裡威力也太大了吧?”文星吉自言自語道。
“那你來說一說,也給你一次機會!”
文星吉走向符二虎的貼身侍衛,侍衛嚇的褲襠一濕,趴在地上戰戰兢兢地說到“我知道,我說,我說!”
“穀山是符家莊西麵的一座穀中山,位於新柳河與胭脂河之間,穀很深,所以看不見山。穀裡住著一位妖王,喚作‘九陰豕’,修煉近千年,已化人形,聽說即將升階成檮杌,它每隔十四年就要蛻化一次,這時候比較虛弱,必須吸食至少四十九具極陰之人的魂魄才能增加修為繼續修煉。”侍衛說道。
“修煉?妖獸?無稽之談!”文星吉輕蔑地說道。
“有妖獸!這個村每十四年就要換一批人,以供其采食。村裡的女人都是七月十五子時生辰,是在莊外調查搜集抓來的,被馴服後才能送到這裡居住。男子都是外來的,都是用計謀迫害他們,讓其失去所有親人和住所,迫使他們流浪,再誘導其來到這裡來,也隻有七月十五子時生辰的人才可以進入這個村子生活。”侍衛接著說道。
“你們這幫壞東西!”文星吉罵道。
“村裡孩子的出生時間都由女人控製,也必須在這一天出生,否則,孩子就會被秘密處理掉。由於女人不得出村,而且女人對男人極好,又有孩子,有親情牽製自然就拴住了一家人。在外人看來,這個村子是很正常的。”侍衛接著說道。
“接著說!”文星吉道。
“獸潮之時,妖王會帶著小妖們來襲擊這個村子,其他地方的人就會免於劫難。莊主下令對外說都是村子發生了瘟疫,然後封村。夜裡偷偷把屍體運往胭脂河,放入一艘船上架火燒掉,經常有人發現殘骨殘骸,後來這條河就被稱為淹屍河。”
“你們怎麼知道外來人是不是七月十五生人的?”文星吉繼續問道。
“我們莊牌坊門口有一個會看相的,非常厲害,都稱他是火眼金睛。”那侍衛答道。
文星吉想想自己正是今天子時來到這個地方的,也算是生辰吧,事出蹊蹺,牌坊下那大漢一定有問題。
“玉兒,你想怎麼處置這些人?”
眾人聽到文星吉如此問玉兒,嚇得紛紛磕頭求饒,豎耳朵等候發落。
“我隻想要爹娘活過來,嗚嗚嗚……。”
“玉兒彆哭,你要是不想要他們給你的爹娘償命,也可以不殺他們。”眾人聽罷,趕緊謝恩。
“你們馬上把村裡人的屍體都埋了,長壽老頭兒,你去給每個村民立碑,不然,我叫你變短命鬼!那個尿褲子的,你去通知你的莊主,就說符生文明日午時到貴莊拜訪,讓他在家裡備好酒菜給我等著!”
眾人如鳥獸散去。
“哇,現在的我已經是仙級的修為了吧!在這個世界裡不就是高維度的存在,再加上我的智商,高級文明對付低等文明,豈不是可以為所欲為!不過,這裡也挺真實的,有痛感,還有這血……,這味道,啊!不像是遊戲,是真的!”文星吉心裡有些複雜。
“管他呢,反正自己是個小角色,也不會影響什麼,還是先將二位恩人入土為安吧!”
文星吉用意念催動打開儲物袋,試著將兩位恩人的屍體裝入,結果很輕鬆就做到了,隨後他帶著玉兒來到符家莊城牆底下,抱起玉兒,一個飛身便躍入城內,和玉兒穿過街道,又躍過南麵的城牆,離開了棲梧村。
文星吉將恩人合葬於他剛來的到這個世界的胭脂河岸,並和玉兒一起給二位長者磕頭拜祭。看著可憐的玉兒,就乾脆在墳前認她做了乾女兒。
“我這人還真是倒黴,現在有兩個女兒,卻沒有一個是親生的,還不得不疼愛她們。”文星吉沉默了許久,取出笛子在墳前吹了一曲《渭水秋歌》,算是給兄嫂送行了。
玉兒一直跪在墳前,聽著曲子慢慢的心裡好受許多。文星吉給玉兒講了自己過去的一些事情,玉兒聽得好奇,便慢慢地將頭靠向文星吉,文星吉順勢摟住並安撫玉兒,後又讓玉兒隨自己姓,取名文婼玉。這對父女就在墳前結下了情緣。
他們又回了趟婼玉的家宅,將剩下的十幾壇酒裝進了儲物袋。又去查驗了村民們安葬的事情,待一切妥善,文星吉抱起婼玉催動化風靴飛奔符家莊而去。
文星吉感覺很餓,體力有些透支,無法越過城牆,又身無分文,便來到城門口,被守衛攔下,文星吉說孩子病的厲害,婼玉順勢裝成病秧子。
守衛索要入莊費,文星吉立刻說拿出腰牌押在守衛處,並說等進莊後找做生意的朋友借點兒錢,返回時以雙倍費用贖回。守衛要求他以三倍贖回,才放他們進了符家莊。
到了街道裡,文星吉先找了一家名叫“三仟櫃”的當鋪,拿出準備好一顆的六神丹讓朝奉驗貨,朝奉看過後讓他們稍等片刻。不一會兒,店裡的司理便前來問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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