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的心理還是很強大,硬挺了過去。後來,他們拿著房產證明和公證書去市場交易,才發現此房產證明上附有一個出售條件!”小蘇繼續說道。
“是的,當年薛丁毅替我做的,讓我特意在房屋買賣權益之上附加了一款合同!”文星吉補充道。
“但他們依舊不肯罷休,將你起訴上法庭,罪名是‘侵占房屋所有權,阻礙正常交易!’”小蘇說道。
“還有這項罪名?”文星吉問道。
“莫須有的罪名!他們主要是想看到那份附加合同是什麼樣子的!”小蘇說道。
“我沒有行為能力,他們起訴我沒用!”文星吉說道。
“是啊,所以他們後來起訴了你的監護人,也就是你的父親。薛大哥這下才不得不出麵,拿出合同,讓他們閉嘴!嗚嗚嗚!”小蘇說著哭了起來。
“那他們肯定輸了!”文星吉說道。
“輸了又怎樣?他們的目的本來就不是想打贏官司,而是在法庭上拖延時間,到晚上伺機搶奪附加合同!”小蘇哭訴道。
“一群陰險小人!”文星吉氣憤地罵道。
“那天打完官司已經很晚,薛大哥在回自己家的路上便與一輛滿載泡沫板的卡車發生了碰撞,隨即車子便燃燒起來。薛大哥的一條腿被撞斷,他拚命地爬離了車子,懷裡死死抱住合同。但他沒有想到,會從路邊竄出來十幾個人,對他一頓拳腳亂棍,搶走了合同,最後用刀子割掉了薛大哥的舌頭,扔進燃燒的車裡,現在真是想都不敢想!”小蘇哭著說道。
“是誰報的警?”文星吉問道。
“是卡車司機!他就在車上等著自己車廂的泡沫板被引燃,隨後用頭和胳膊狠勁撞自己的車門,然後下車躺在卡車邊上,打電話等待警察的到來!”小蘇說道。
“後來警方到現場後怎麼說的?”文星吉繼續問道。
“那貨車司機就躺在燃燒的卡車邊上,硬扛著火焰的炙烤,最後左臂和後背嚴重燒傷,都沒動一下!警方趕到現場,先是叫救護車搶救傷員,又是聯係消防員過來滅火!現場的痕跡也因此被破壞掉了!警察當時根本沒有去關心彆的!最後判定為交通事故,雙方責任各占一半!”小蘇繼續說道。
“苦命的兄弟,大哥一定會讓他們付出慘痛代價!”文星吉氣的用手在地上砸出個洞。
“薛大哥後來將此事寫成狀紙,到法院狀告王鳳和王龍,也就是你姨媽的孩子,但幾年來都被法院以證據不足為由駁回訴訟。身體病殘的他由於昂貴的醫療費被折磨成窮人,掉出資產底線,被警方驅離了富人區。他抑鬱成疾,臥床不起!期間,我多次援助都被他退回,他寫下一句話‘等文哥回來!’嗚嗚……。”小蘇的哭聲更大了。
“小蘇,對不起!我也不知道哪裡出了問題,既然已經蘇醒,為何又不知道這裡發生的一切?”文星吉說道。
“你醒來後,說話全無邏輯,說一段話有開頭,沒有結尾,斷斷續續,思維不停地跳躍,根本不知道你在講什麼。醫生說你精神分裂,得了嚴重的精神疾病!”小蘇繼續說道。
“啊!那我豈不是和清修道長說得精神病穿越者一個樣?雖然活著,但完全不是自己!”文星吉自言自語道。
文星吉取出紙筆,寫下一句“兄弟,我會回來的,等我!”交給了小蘇。
“你將這張紙條交給薛丁毅,就說我當麵對你發過誓,一定會回去的!”文星吉緊緊握著紙條說道。
“嗚嗚嗚……”。小蘇繼續哭泣著。
“我父親是什麼時候去世的?”文星吉問道。
“去年,你醒來後,叫了一聲‘爸!’,伯父見你醒來了太興奮,血管擴張,出現了心梗,送醫後就去世了!”小蘇說道。
“不,一定不是太興奮才出現心梗的,應該是因為一直繃著的弦時間太久了,早已脆如枯枝,突然失去力道,才發現已經沒有彈性了,父親,爹!嗚嗚……”。
文星吉回想起自己的父母親,不由得淚如雨下。
“星吉,一切都過去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我們走吧!”小蘇抱了一下文星吉後說道。
“不急,不管會不會成功,我都不想離開你,這樣挺好的!我們可以在一起!”文星吉擦著眼淚說道。
他靠住洞壁坐下,將小蘇拉入懷中,小蘇依偎著文星吉顯得幸福至極。
“萌萌,你後來見過婼婼嗎?”文星吉突然問道。
“她和她媽媽回來過,在薛大哥出事前,她娘倆去找過薛律師,索要過附加合同,後來便不知所蹤了!”小蘇說道。
“她現在已經長大了!她也沒有去見過她爺爺奶奶?”文星吉眉頭一皺長歎一口氣後問道。
“據我所知,她沒有!不過有她媽媽在,估計也不會讓她去!她現在長大了,可漂亮了!不過歲月無情,單饒過誰啊?那些作惡的,陰險的都會不得好死!”小蘇感慨道。
“你現在在富人區做什麼?”文星吉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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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國外的那幾年,除了想你,看監控,就是學習一些比較超前的經濟形態,回國後我問父母借了一部分資金開了家自己的網絡公司,開發出一個名字叫‘五維世界’的虛擬平台,申請賬號就可以進入,在虛擬世界裡生活了!我一直堅持做,曆經千辛萬苦,公司活了下來,我現在有七百多萬用戶,每天的傭金就可以收到四五萬!”小蘇得意地說道。
“小蘇,你真厲害!他們為什麼要在虛擬世界裡生活?”文星吉問道。
“因為現實世界太殘忍啊,被資本控製,根本掙不來錢!但在虛擬世界裡可不一樣,勞有所獲,即刻兌現!”小蘇說道。
文星吉撫摸著小蘇的手背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