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啊,沒問題!孩他娘,客官賞了我們五大錠銀子,給弄兩個菜!”男人對著東屋喊道。
“不用了,我吃過了!”文星吉說道。
“客官真是大氣,我們家好久都沒見過銀子了,我今兒個高興!”
那男人說著便將文星吉領到西廂房,揭開簾布,取出火燧點燃了清油燈。文星吉見西廂房裡和符生水家裡的狀況差不多,便說到“我隻借用您家的小院,我自有帳篷可以居住!”
“哦,那這樣多不好意思的!孩他娘,再殺條魚!”那男人說道。
“娘親,我餓,我也要吃魚!”裡屋有個小女孩的聲音說道。
“香兒,睡吧,睡著就不餓了!”屋裡的女人說著便一瘸一拐地去了屋後的廚房,生起了灶火。
“孩子餓了,就給她吃點東西!”文星吉說道。
“嗨!小孩子又不乾活,餓一頓沒關係的!”男人說著向東屋走去。
“這家人好像生水大哥一家,好可惜,當時沒有保住二位恩人的性命!同樣是有野獸出沒,這冥冥之中是不是要讓我護住這一家老小,以彌補我內心的缺憾啊?婼玉,爹爹很快就會出塔,爹爹對不起你!”文星吉望著天空自言自語,眼眶有些濕潤。
“我給您加床被子,這裡後半夜有些滲涼!”
男人抱著一床被子遞給文星吉,文星吉接過被子,先放到西屋的炕上,隨後便在西屋的門前搭起了帳篷,掛上兩盞馬燈,鋪好自己的鋪蓋。
“大叔!這是什麼寶貝,這麼明亮?”一個對水汪汪的大眼睛抱著胳膊站在文星吉身後問道。
“哦,這個啊叫做馬燈,還可以調的更亮!你叫什麼名字,幾歲了?”文星吉問道。
“爹爹不讓我給陌生人說自己的名字!”小女孩說道。
“哦,我叫文星吉,你可以喊我哥哥,不必叫大叔的!來,這個送給你!”文星吉說著,從儲物袋裡取出一盒肉乾遞給小女孩。
“我叫留香,今年七歲了!”小女孩接過盒子笑著說完便蹦蹦跳跳地跑回了東屋。
“這是什麼燈啊,跟月亮似的!”男人搬來小木桌和小凳子問道。
“這個是燒氣的燈,我們叫它馬燈或汽燈。”文星吉說道。
“哇,這帳篷的布怎麼這麼厚,還有這個架子是什麼做的?”男人好奇地問道。
“這些都是西域的東西,沒什麼的!大哥能喝酒嗎?”文星吉問道。
“喝酒!嘿,這個我在行,家裡還有點兒酒根兒,我去拿!”男人道。
“不用了,今天我正巧帶酒了!”文星吉說著取出兩壇酒來。
“你這個人會法術?”男人驚訝道。
“嗬嗬,會一點兒!”文星吉敷衍道。
“我正納悶,這麼大的帳篷,你是怎麼變出來的,你就憑空取出兩壇酒來,怪不得出手這麼大方?給我的銀子不會也是變出來的法術吧?”男人突然站起身來說道。
“放心吧,那銀子是真的!我隻是有個神奇的袋子,就跟布袋和尚的一樣,可以裝好多東西,不信,你嘗嘗這個!”文星吉笑著遞給男人一塊兒肉乾說道。
男人接過肉乾放到嘴裡嘗了嘗說道“哦,還真是牛肉乾啊!”
“來,坐下來陪我喝兩盅!”文星吉說著又取出一些肉乾和兩個酒杯來,二人便開始喝了起來。
“大哥怎麼稱呼?”文星吉喝完一杯酒問道。
“我叫陳魯,是個漁夫,在大河裡打漁為生!小兄弟,你呢?”陳魯問道。
“我是個修道的散士,喜歡到處遊玩,剛好路過這裡,沒出住,就奔陳大哥您這裡來了!”文星吉笑道。
“噢!你是個道士啊,怪不得會法術!不過大哥心直口快,你彆介意,修道沒什麼前途,大魏一直以佛家禮事,尊佛法,百姓對道士更是有些抵觸,你既然會法術,不如削發為僧的好!”陳魯說道。
“嗯,陳大哥說的是!不過我喜歡散修,追求逍遙,不喜歡被約束!”文星吉笑道。
“哦,對了,現在應該稱呼您為道長了,敢問道長法號?”陳魯說道。
“嗬嗬,陳大哥教我小文就行了,散修隻講修身,不講那些形式!”文星吉說著又舉起杯敬陳魯道。
“噢,這樣啊!我去看看菜好了沒,孩兒他娘腿腳不好!”陳魯說著起身向廚房走去。
“看來這裡的人確實不怎麼喜歡道士,對和尚倒是挺客氣的!”文星吉自言自語道。
不一會兒陳魯端來兩個盤子,放在桌子上說到“吃魚,這是早上剛打的,新鮮著呢!”
“叫嫂子和孩子也過來吃吧,聽孩子剛才說她也餓了!”文星吉說道。
“嗯,沒事兒,女人家家的,不必上桌!”陳魯說道。
“大哥哥,這個盒子怎麼打開啊?”留香跑出來問道。
文星吉接過盒子將蓋子打開遞給留香說到“來,坐在這裡吃口魚吧!”
“我先把這個給娘親嘗嘗!”留香說著又蹦蹦跳跳向屋內跑去。
“這孩子,嘿嘿!”陳魯用筷子指著留香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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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就一個孩子啊?”文星吉問道。
“嗯,是想要個兒子來著,兩年前孩她娘的腿意外摔傷,時不時的就疼的厲害,我也不忍她受那個罪,所以一直沒有再要!”陳魯說著露出遺憾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