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陳世傑摩挲著下巴,似笑非笑望著自己,也不說話。
周琳娜羞得腳趾頭都快摳地了。
忙紅著臉補充了一句。
“你彆亂想,我就是怕你進去了,公司也得跟著解散,到時候我又得另外去找一份工作了。”
“我亂想什麼了,我什麼也沒想啊!倒是你,喜歡我就大膽說出來,我又不是不負責。”
陳世傑攤了攤手。
嘴角揚起一抹輕佻的笑意。
女人總是口是心非,明明心裡不是這樣想,但嘴上卻要堅決否認。
如果男人不懂女人心。
隻看表麵,很容易會錯意。
“呸,你個自戀狂,誰喜歡你了,你想多了。”
周琳娜兩眼一瞪,輕啐了一口,主打的就是一個死不承認。
隻要她不承認,事情就還有回旋的餘地,認了就徹底沒了退路,隻能任憑男人擺布了。
“你就嘴硬吧,早晚有一天讓你乖乖叫老公。”
陳世傑不禁撇了撇嘴。
“你趕緊走,走了就彆回來,看見你我就煩!”
周琳娜羞惱成怒,當場發飆。
這也太無恥了,真是把不要臉演繹的淋漓儘致。
這時,夏雨沁忽然開口道“世傑哥,你小心點,我和我姐等你回來。”
“嗯,我會的。”
陳世傑點點頭。
手一抬,撤去了壓迫在張軍和徐斌身上的精神力,不緊不慢地起身道“一分鐘時間到了,體罰結束,起來帶路吧!”
兩人隻是替人辦事。
說不好聽點,就是被人拿來當槍使。
這也算是一種初步的試探。
他若是不反抗,幕後黑手就會得寸進尺地進行第二次,甚至第三次試探。
“想試探我,也不怕惹火燒身,也罷,趁此機會,我正好亮一亮肌肉,要不然麻煩隻會接踵而至。”
心中如此想著,目光一瞥張軍,見他身體剛恢複自由,一隻手便迅速摸向腰間,那裡是已經上膛的手槍。
“你敢拔槍,我就敢殺了你,不信你可以試試!”
聞言,張軍握住槍托的手微微一顫。
短短片刻之間,腦門上就滲出豆大的汗珠,一滴滴往下掉。
他絲毫不懷疑陳世傑的話。
這個年輕人看似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實則亦正亦邪,心狠手辣,是真的敢殺人!
“你太弱了,我殺你比碾死螞蟻還輕鬆。”
“聽說過意念殺人麼,換言之,我殺你都不用身體接觸,你就會當場暴斃而亡,而且由於你是擅自行動,即便死在了這裡,大概率也不會被評為烈士。”
“唉,你說你傻不傻,明明被人當槍使了你還不自知,你也不想想你要是死了,家中父母妻兒誰去照顧?靠國家救濟嗎?”
說到這裡,陳世傑一拍額頭,故作恍然地道“抱歉,是我口誤了,我忘了隻有烈士遺屬才可以依法享受國家的一係列優撫政策。”
“夠了,彆說了,你就是個魔鬼,我,我認栽。”
張軍大吼一聲,眼眶都紅了。
陳世傑固然可恨,卻句句戳心。
因為他家中的確上有老下有小,而一旦他死了,父母妻兒不僅要遭受巨大的打擊,往後的日子也會變得異常艱難。
“你呢,你服不服?”
陳世傑目光一轉看向徐斌。
徐斌嘴角一抽,苦澀道“你很強,我也服了!”
在絕對的力量麵前,一切技巧都是徒勞。
他也不認為憑借一把手槍就能對付得了陳世傑。
畢竟他們所麵對的就不是一個普通人,即使開槍射擊,說不定也隻是晃晃身子,毫發無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