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給出的情報頓時引起了搜救隊的興趣,每次出去搜集物資都能有不菲的收獲,這種人一定要征召進搜救隊。
一行人上來後沒有見到楊鎮和餘寬,隻看到了楊母,就勸說楊母和他們一起走。
楊母說什麼也不肯離開,搜救隊的人勸說無果,原本打算放棄,這時卻有人發現了楊鎮存放物資的地方,如果隻是少量物資倒也不會讓他們動心。
但架不住楊鎮家的物資真的太豐富了,在他和餘寬的不斷努力下,各種物資堆滿了整整兩個房間,還有不少晾曬起來的醃製肉食。
搜救隊當即就提出要拿走這些物資,楊母當然不同意,這可是自己兒子一點一點收集起來的,雙方產生了激烈的爭執。
搜救隊領頭的是個警察,他以特殊時期人都要服從官方安排,以物資統一調配為由,要強行征用。
楊母也是官方退休下來的人,哪能被他一張嘴就唬住,要求出示官方通告或者批文。
那警察現在哪拿的出來這些東西,再加上被楊母頂撞,惱羞成怒之下乾脆硬來。
最初這隊人是不知道隔壁家還住著丫頭,隨著雙方的衝突升級,爭吵聲驚動了她,急忙跑過來想幫楊母。
對方人多勢眾,一個不會說話的小女孩能有什麼辦法,最後不但物資被他們奪走了,丫頭還被他們以沒有監護人為由給強行帶走。
本來他們是想連楊母一起帶走的,但外麵突然有人進來彙報,有個看起來很厲害的扭曲者正在附近遊蕩,如果不趕緊走有很大概率會撞上,所以他們隻有丟下楊母帶著物資匆忙撤離。
“媽,沒事的,東西沒了可以再找,主要是把丫頭接回來,關鍵是我們不知道他們在哪。”
聽完楊母訴說的經過,楊鎮很平靜,東西沒了無所謂,反正他和餘寬很容易就能找到養活他們幾人的物資,重要的是丫頭。
“媽的,敢搶我們的東西,老子砍死他們。”
餘寬聽完就炸了,更何況對方還強行帶走了丫頭。
“這個我倒是聽他們提到過,他們的據點好像在前麵一個街區的警局。”
楊母了一個很有用的信息。
“鎮哥,我們去把丫頭和物資都奪回來。老子非把那帶頭的給砍碎不可。”
擼著袖子餘寬就迫不及待的想衝出去。
“砍什麼砍!你能衝進去把他們都砍死?那可是警局,信不信你今天砍了他們,明天就有更多的人來找你?你不怕,我不怕,丫頭呢?我媽呢?她們怎麼辦?”
楊鎮畢竟是個成年人,想的比餘寬更全麵,顧慮也更多。
“那你說怎麼辦?”
“談判,我們可以拿東西交換,接回丫頭就好。”
“鎮哥,這太窩囊了,他們搶了我們的東西,抓了我們的人,我們就這樣算了不說,還要拿東西換?”
氣不憤的餘寬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後槽牙咬得咯吱作響。
“唉,你不懂,這種和官方有牽扯的事情最麻煩了,你跟他講道理,他就拿大義壓你,官字兩張嘴,人多道理大,我們講不過他們的。”
楊鎮一臉過來人的樣子安撫餘寬。
“話說回來,媽,你為啥在家裡要戴個帽子?”
直到這時他猛然反應過來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沒事,就是有點頭痛,怕被風吹到。”楊母的表情有些不自然。
看到母親的表情,楊鎮還有什麼不明白的,臉色一下就沉了下來,“媽,他們傷到你了?”
“沒事,鎮兒,真的沒事,媽很好。”看到楊鎮這個樣子楊母有點心慌,趕忙解釋。
沒等楊母多說,楊鎮一把扯下楊母的帽子,隻見楊母頭上少了一大片頭發,裸露的頭皮還在滲著血。
“欺人太甚!”楊鎮憤怒的聲音傳了出來,一雙眼睛內殺氣騰騰。
從沒見過楊鎮這麼生氣的餘寬嚇了一跳。
楊母頓時就慌了,趕緊拉住楊鎮,說道“鎮兒,彆衝動,媽沒事,你彆嚇唬媽。”
楊鎮輕輕拉開楊母的手,站起身來說道“搶我東西,我能忍。傷我家人,我不能忍。都說破財免災,我這財也破了,災怎麼就能沒免掉呢?”
“我之所以不願意離開這裡,隻是因為怕父親來這找我們,目前看來他一時半會應該是回不來了,我也不用死守在這裡了。媽收拾好東西,等我回來,我們就走。餘寬,我們去討個說法。”
楊母還想勸阻楊鎮,但楊鎮已經做好了決定,也沒給楊母什麼繼續勸說的機會,帶著餘寬走出房門。
小區被白天的救援隊清理的很乾淨,楊鎮也不擔心楊母一個人在家遇到什麼危險,找了些重物把家門死死堵住之後兩人轉身離去。
沒有電的夜晚真的很黑,但難不倒楊鎮和餘寬,被氣血充盈的雙眼能很好的看見黑夜裡的環境。
夜晚的扭曲者比白天活躍不少,一路前進的二人也儘量的躲避不必要的麻煩,偶爾遇到是在繞不開的也儘快解決避免被拖在同一個地方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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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黑暗中警局的鐵門緊閉,遠遠望去根本感覺不到裡麵有人活動的跡象,看來這幫人很了解如何躲避扭曲者。
悄悄來到圍牆處,兩人縱身一躍跳上了三米多高的圍牆,超強的身體素質能讓他們輕易做出以前電影裡的動作。
站在圍牆上麵,內部的景象清清楚楚的展現在眼前。
數量眾多的檔案櫃從裡麵死死的抵住大門,兩個幸存者站在不遠處觀察著大門的動靜,四層的辦公樓每層都有人值崗,院子內更是有不少人來回巡邏。
“什麼人?”
楊鎮和餘寬剛躍上圍牆,就被裡麵巡邏的人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