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鎮並不知道楊勇正在逃命,就算知道他也沒辦法,現在他隻能老老實實的恢複傷勢。
恢複傷勢的方法有了,能量不足成了最大的限製,以現在的恢複速度大概十天左右楊鎮才能基本痊愈。
餘寬推開房門走了進來,眼神中有種說不出的神采,看到他楊鎮笑了起來。
幸運女神總是對餘寬掀起裙角,突變時讓他從夜店成功逃脫,快噎死時被丫頭所救,又得到了楊鎮傳授《血氣訣》成功開啟靈目得到了這次入夢的機會。
“鎮哥,你安心養傷,我來保護你們的安全。”
餘寬拍著胸口一本正經的對楊鎮保證著,一夜之間他仿佛成熟了不少。
“看來你收獲不小啊,這麼有自信?嗯,人也沉穩了許多。”
躺在床上的楊鎮依舊虛弱,麵色倒是紅潤了不少,隨後進來的丫頭端了個裝滿熱水的盆,楊母打算幫他洗臉。
“媽,洗臉我自己可以來,這樣讓我感覺很奇怪。”
實在受不了楊母把自己當成殘廢般的照顧,楊鎮忍不住對楊母說。
“你能來個屁,胸口都被打穿了,老老實實躺著。”
楊母瞪了楊鎮一眼,在她看來胸口被貫穿的傷害,那跟馬上就要死了沒啥區彆,她哪知道靈目的妙用。
無奈的楊鎮擺擺手,繼續對著餘寬說道“看來你的經曆也很精彩啊。”
楊鎮知道餘寬也有所機緣,就是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不過餘寬的狀態做不得假。
“我遇到了一個高手,真正的高手,他傳了我修煉脈輪的方法,叫拙火定。”
談到這個餘寬很是興奮。
“這個脈輪和拙火是什麼?那高人是誰?”
楊鎮光聽到名字就有一種不明覺厲的感覺。
隨著餘寬的細細道來楊鎮才知道事情的始末。
餘寬在夢中本是個乞兒,但好在他有個作為混混的心,很快就找了當地一個幫派加入其中。
這幫派其實就是一幫地痞混混糾集在一起,靠經營賭場為生,平日裡也就乾乾吃飯不給錢的勾當,大惡卻也沒做過。
出來混最重要的不是能不能打,而是眼睛夠不夠亮,這群混混倒也不是無腦之輩,絕對不會去招惹惹不起的人,甚至連普通老百姓也很少招惹。
這一切因為他們有個叫雍喜的頭目,是個和餘寬年齡相仿的少年。
一般混混糾集在一起,老大一定是最能打的,可他們有所不同。
雍喜生的唇紅齒白,身材有些瘦弱,看起來像個斯文的俏書生,尤其是一雙靈動的大眼睛,每當與人交談的時候總是能從裡麵讀出暖暖的笑意。
他為人機靈,更是非常講義氣,用他的話來說就是,大家都是出來討生活的,一起抱團取暖,要是再想著背後捅刀子,不如找塊地去種田。
討生活不外乎求財,在雍喜的帶領下這幫混混通過賭場掙到不少錢財,雍喜本身對錢並不是非常看重的,大量的收益都分給了手下弟兄。
大方講義氣還能帶他們掙錢的老大有什麼不好的,這些混混們都服他。
每次與人產生暴力摩擦的時候,就會聽到一群人大喊“大哥你快去躲好!等我們辦完事你再出來。”
也不是沒人想過先拿雍喜開刀,然後他就知道什麼叫捅了馬蜂窩,當晚就被一群人埋在了城外的亂葬崗。
餘寬仗著比他們身強體壯,又有一股子狠勁,很快就在這個幫派裡站穩了腳,跟雍喜更是相見恨晚,兩人都對義氣二字看的非常重。
經過一段時日的熟悉,餘寬發現這群混混基本不會拳腳功夫,更多的還是靠些撒灰、套麻布袋之類的下三濫手段。
實在看不下去了,餘寬乾脆就開始教這些混混拳腳功夫,一來二去慢慢的就混成了二把手。
文有雍喜,武有餘寬,這個小小的幫派在這座小小的城裡頓時混的風生水起。
在這種自己就是最能打的幫派裡麵,餘寬隻能混日子,一時也不知道該乾什麼。
“騙子!哪有什麼豪傑,有的都是些吃喝嫖賭之輩。”
餘寬不止一個夜晚對著天上的月亮吐槽。
唯一能讓他看上眼的雍喜,還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柔弱之輩,感覺自己被騙了餘寬有些悶悶不樂,向往高來高去的高人是少年的天性。
同為少年郎的雍喜也經常和餘寬一起聊江湖,暢想著縱馬江湖,快意人生,那是何等的瀟灑和爽快,兩個半大小子充滿了對江湖的向往。
江湖所散發的致命誘惑不知席卷天下多少少年郎。
但他們又怎知道,他們一直都在江湖,像他們這種普通人,同樣是江湖的一份子,不曾遠離,江湖並沒有他們想象的那麼唯美。
枯燥的生活依舊繼續,有一天賭場來了個看起來既像和尚又像喇嘛的怪人,穿著一身破舊的衣裳靜坐在門口。
雍喜和餘寬隻以為此人是來化緣的並沒有在意,給了些吃食就不再管他。
那怪人一連在門口靜坐了月餘,終於在一個風雨交加的午後走進了賭場,提出要跟他們對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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賭場裡的每一種賭法一樣來一局,每一局的賭注是上一局的一倍。
開門即是客,怪人拿出財物,他們豈有不接待的道理,誰知這怪人竟是個中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