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人歸教人,自己手中的功夫也不能落下,無論是楊鎮還是楊勇和餘寬都在勤懇修習。
現實中他們沒有夢中那種積累數年甚至上十年的深厚功力,要遠遠弱於夢中的巔峰時期。
在這種情況下,為了預防血女來襲,山莊內的其他人不得不抓緊每一分鐘變強的機會。
不說與對方正麵對抗,至少也得在那種局麵下保證自身安全才行。
這期間也有人產生了對家人朋友的擔憂,可沒人有把握在這種情況下四處找人。
“我想家了,現在外麵那麼危險,也不知道他們能不能吃飽。”
四海扒拉了一口碗中的米飯感覺有些食之無味。
“我也是,我老婆還在家,她一個女人怎麼辦啊,唉……”林通放下手中的碗筷,長長的歎了口氣。
兩人的話語讓正在吃飯的眾人紛紛覺得碗中的食物不再香甜。
停頓片刻,李豆豆猛地抱起碗筷,大口的往嘴中送著食物,看的她身旁的祝菲一陣莫名,小聲問道“豆姐,你不擔心家裡嗎?”
“啪!”
吃完碗中的食物,李豆豆把碗往桌子上一頓,說道“擔心也沒用,現在又過不去。”
“是啊,我家在彆的城市,我好怕他們都死了,嗚嗚……”
祝菲再也無法控製情緒哭泣了起來。
哭聲讓王超等幾個醫學生臉色黯然了下來,他們都是從其他城市來這裡上學的,對於家鄉的牽掛隻能暗藏心中。
場麵一時顯得沉重無比,就連楊鎮一家也沒了吃飯的胃口,彆看他們一家聚在一起,誰還沒有一些令人牽掛的遠方親朋。
楊鎮輕輕敲擊了下桌麵,把眾人的注意力都轉移到了自己身上,掃視了一圈過後,緩緩開口。
“我知道各位都在擔憂家人和朋友,但目前我們實在沒能力在這種情況下找人,你們想想我之前都身受重傷,你們絕大多數人還沒我當時厲害呢。”
楊鎮的話顯得有些殘酷,但這是事實。
聽到這話眾人心中更加沉重。
楊鎮並沒有照顧他們脆弱的小心肝,再度說道“據我觀察,自前幾日再次突變之後,扭曲者們又有了不同程度的增強,類似於四臂、血女之類的存在隻怕更多了。”
這同樣是事實,卻讓下麵的眾人更加難過。
“不過也不是沒有好消息,靈目複蘇的速度隨著時間推移加快了不少,最多三個月內所有擁有靈目的人都會複蘇。”
“如果你具有靈目,那麼你的家人也有很大概率擁有靈目,這東西很可能與遺傳有關的,沒準他們會有更好的機緣。”
“至於靈目已經完全退化的人也不是全無生路,從我們所練的《血氣訣》來看,沒有靈目一樣可以練,隻是成長會慢一些。”
這番話終於讓在座的人振奮了一下,隻要能變強,活下去總會有希望。
“等我們把目前山莊的隱患解除了之後,我父親坐鎮山莊,我和餘寬會帶著大家儘量在城內搜救自己的家人。現在都給我打起精神來好好苦練,彆到時候死在路上,那可就冤了。”
楊鎮的這最後一句話可謂是一針強心劑,在場的不少人眼睛頓時都亮了起來。
次日開始山莊的所有人都興致高漲,以前那叫修煉,現在叫拚命。
再積極的環境裡也一樣有鹹魚,比如楊母和梁紅。
兩個人坐在躺椅上悠閒的看著一群年輕人揮灑汗水,也不全是年輕人,包括林通和楊勇也都在拚命的練拳。
喵仔趴在楊母和梁紅中間,一副懶洋洋的樣子,不屑的眼神時不時的掃視一下四周。
對於這兩位楊鎮也是頭痛非常,楊母和梁紅都是一副沒啥牽掛的樣子,光明正大的擺爛。
楊鎮勸說她們學點防身之術,他們都以年紀大了推脫,每次都氣的楊勇吹胡子瞪眼,怒斥“年齡大,老子年齡不大嗎?”
事實上楊勇現在還真沒說服力,罡氣已成的他,頭發也黑了起來,肌肉也重新飽滿,氣色紅潤,看起來最多就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壯漢。
得了,從小到大勸楊母鍛煉身體從來沒成功過的楊鎮放棄了,你們要當鹹魚就當吧,但不能帶壞小孩子。
丫頭和白文月同樣得接受訓練,哪怕楊母再心疼,楊鎮也絕不妥協。
兩個小姑娘也爭氣,再苦再累也沒抱怨過,就是白文月有個令人頭痛的愛好。
“鎮哥,我保證這次一定沒問題。”
白文月用力的拍著還未發育的小胸脯自信的說道。
楊鎮充滿懷疑的眼神盯著她,緩緩開口道“你先等我運下功,我心裡沒底。”說罷提起全身真炁防禦起來,一隻手還拽著白文月的後脖頸,以便隨時逃離。
白文月自從知道了山莊有發電機組,成天練完武後就跑到發電機室一個人搗鼓,期間還差點引起爆炸,幸虧燃料不足沒釀成悲劇。
氣的白文星有史以來第一次揍了她一頓,看著哭的稀裡嘩啦的妹妹自己難過的一宿睡不著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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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那以後每次白文月嘗試啟動的時候都會找楊鎮來做保鏢。
儘管楊鎮認為自己的真炁護體大概率能扛的住這種程度的爆炸,但也難免心驚膽戰。
“彆看不起人,以前我家的三蹦子壞了都是我修的,我還修好過抽水泵的發電機,這個隻不過是大點而已。”
白文月的杏目翻了個白眼,沒再理會楊鎮,低著頭擺弄了起來。
做完一切檢查工作之後,白文月說道“我要啟動了,鎮哥,你輕點我脖子快斷了。”說完右手用力一拉。
伴隨著她的話音,楊鎮的手不禁用力了一些。
機器的轟鳴聲傳來,發電機組運行了起來,儘管震動的有些不正常,好歹沒有爆炸的跡象。
“耶!成功了!!”白文月興奮的給自己鼓了個掌,再次關閉了發電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