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暗一把扣住葉草的雙手,將它們一掌扣在頭頂。
男女的力量本身存在差距,更何況此時葉草全身被壓著,完全處於劣勢,根本動彈不得。
掙脫不開,葉草擺爛了。
算了。
既然被這男人以玩物的身份帶出來了,隻要她還沒法逃離就早晚都要有這一遭。
不過這男人看著顏值身材都不錯,甚至可以說在a國很難再找出這樣帥得人神共憤的臉,她也不算虧。
忍了。
江暗再次俯身,葉草認命地閉上眼。
“睜開。”
葉草不為所動。
她怕她的眼神演不下去。
男人眼中閃過一抹戲謔,強勢地扣上葉草的後腦,再次覆上葉草的唇,更加肆虐、更加霸道,唇舌帶著侵略性地撬開直入。
這男人是狗嗎?
葉草感覺自己的嘴麻了。
偏頭想要逃離。
江暗一把扣住,不讓葉草有片刻逃離的機會。
一雙深沉幽暗的眼直直地盯著身下的女人,眼中盛滿的欲望像是要溢出來,偏執、熱烈。
太瘋了。
江暗故意蹂躪般,原本強勢地吻變成了啃咬。
葉草不可避免地蹙起了眉。
這男人就不能好好親嗎!
嘶——
葉草差點輕呼出聲,再也忍不住地睜開了眼。
眼神濕漉漉的,看著江暗的臉滿是害怕與不安。
她的嘴唇好像破了。
江暗嘗到了絲血腥味,見到身下的女人睜開了眼,才漸漸放輕了動作。
吻變得纏綿溫柔了起來。
在床上,這雙眼睛似乎又有了不一樣的味道。
他看不夠。
而此時葉草的心中卻滿是緊張,半斂下長睫掩飾情緒。
這變態喝了她的血不會有事吧?
想想上次不小心把她的血濺到眼睛裡的精神病……如果有墳的話,墳頭草也已好高了。
不知過了多久,久到葉草快要感覺不到嘴的存在了。
身上的男人突然不動了。
??
睡著了?還是累了?
能不能先給她起來再睡,壓死她了。
葉草伸手用力推了推,男人一動不動。
“……”
不會真的因為她的血…
想到這,葉草頓時一驚,奮力一推,江暗倒到一邊。
臉色有些蒼白。
“………”
她真的倒黴到家了!
這男人真要是死在她的床上,她也不用活了。光是那身後的一群保鏢一人一槍就能把她斃了。
葉草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原本呆傻的眼眸瞬間恢複冷靜。
伸手摸上男人的頸脈。
還好,還在跳。
葉草快速穿好外套,拿起床頭傭人事先放那的紙筆開始寫寫畫畫。
慌張地跑下樓,看見正在廚房做飯的鄭媽,衝上去就把紙塞到她的手裡。
看著眼前突然出現的葉草,鄭媽震驚得手裡的菜刀差點掉在地上。
片刻後,震驚的眼神變為驚恐。
“小姐,你怎麼就下來了,這讓二少爺知道…這這”
這二少爺就在彆墅啊。
她的老命不保!
葉草沒工夫去聽鄭媽的話,焦急地把鄭媽拿著紙的手往她眼前抬了抬。
快看啊,然後快叫醫生過來。
雖然她也很煩那個變態,但他現在不能死。
她還沒報仇。
鄭媽也未看見葉草如此著急過,疑惑地看向手中的紙,隻見上麵有一行七扭八拐的字…和字母。
【它刀了,叫yi生】
它?
彆墅什麼時候養動物了?
鄭媽皺眉思索片刻,她很確定沒有養。
暈刀?
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