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兩邊呼吸都被掠奪,葉草震驚得瞳孔放大。
kao!
這男人神經病吧!
這是要捂死她嗎?
忍不了了。
這日子沒法過。
不知是被氣得還是由於無法呼吸,葉草原本白嫩的小臉迅速漲得通紅。
被扣住的雙手更加用力的掙紮。
被子裡的膝蓋在掙紮中掙脫而出,葉草立起膝蓋正準備給江暗至痛一擊。
魚死網破吧!
老娘不乾了!
千鈞一發之際,男人突然鬆開了捏著鼻子的手,抬起頭看向葉草的眸,眼中滿是迷離的欲色。
剛抬到一半的膝蓋也僵在半空。
新鮮的空氣驟然湧入,葉草大口地喘息著,胸部隨著喘息也劇烈的起伏著。
憋死她了。
而江暗剛克製住的衝動,隨著胸前線條的柔軟起伏想要噴薄而出。
要命!
這女人胸都沒多少,怎麼還這麼軟!
不能再繼續了。
在阻斷藥沒有出來之前,他覺得自己要離這女人遠點。
不然這麼下去有可能會廢!
掀開被子,下床站在床邊,由於剛剛的動靜,江暗身上黑色的絲質睡袍鬆散開來,胸前勻稱有力的肌肉就這麼明晃晃的露在外麵,有一種獨屬於男人的性感。
可葉草如今沒心情欣賞。
看著床上女人一襲白裙,躺在暗灰色的被子裡仍舊急喘呼吸著,像是盛放的白玫瑰。
經曆剛剛的窒息,眼角不可避免地溢出生理性淚水,晶瑩的淚珠掛在眼睫上,給原本就乖巧可憐的形象更添幾分楚楚動人。
“以後不許亂動知道嗎?不然這就是懲罰。”
江暗附身,頎長的身體蓋下大片陰影,拍了拍葉草仍舊充滿紅暈的臉頰,勾唇提醒道。
紅彤彤的。
可愛的要命。
“……”
如果此時不用演戲,葉草有想把這男人打成太監的衝動。
江暗理了理睡袍,快步走進衛生間,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聽見衛生間傳出的水流聲,葉草終於鬆了口氣,呼吸也徹底平複了。
這種日子再多來幾天她真的要短命。
得快點攢錢複仇,然後跑路。
準備起床,葉草坐起身,轉頭尋找拖鞋的位置。
嘶——
一個轉頭,葉草感覺自己的脖子要斷了,後麵一根筋死死拉扯著後腦,疼得不行。
絕了。
她落枕了。
不過想想晚上睡覺被那變態團成的姿勢。
落枕也不奇怪了。
葉草憤恨地瞪了一眼衛生間。
她必須要快點跑!
真的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穿上拖鞋,葉草輕輕轉動脖子,仔細感受了下疼痛的部位。
片刻後,一手扶著後腦,一手捏著脖頸,眸中冷厲一閃而過,雙手配合一推。
一陣酸痛過後,葉草站起身再次活動了下脖子,不再有任何牽製感。
搞定。
給自己正骨通經是在海底的一次次摸爬滾打中學會的。
剛去那裡時她沒有任何身手,就是一個普通女孩。
但基地不會讓一個普通女孩活過兩年。
最初那半年,她身上總是會被打得各種骨裂、脫臼、骨錯位,而這些傷不及時救治戰鬥力就會大大減弱,容易被對方活活打死。
害她的人都沒死,她怎麼能死?
她靠著滿腔的恨意支撐著活下去的信念。
第一次肩膀錯位,沒有醫生為她這個看著毫無價值的試驗品治療。那晚她死死地咬著鐵籠的鐵杆,用另一隻手試圖強行掰回錯位的肩骨。
骨碎般的疼痛她至今記得。
但由於她對骨頭的位置並不熟悉,所以第一次正骨並沒成功,她咬著牙試了一次又一次。
在第四次,她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