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草轉身似笑非笑地打量著兩人。
“同學？沒見著啊？打什麼招呼？”
“王霸天，我們把你當同學是給你麵子，你以為你是誰？不過是一個被男人包養的玩物罷了。”
江煙被葉草的態度氣暈了頭，指著葉草的臉罵道。
舒心存聽見江煙說的，麵露震驚地看著葉草，眼神立刻帶上了鄙夷。
“啊——”
葉草並沒有答話，反倒是江煙驟然發出了慘叫。
沒有意外，那隻指著葉草的手軟綿綿地垂了下來。
商場內的行人紛紛往這邊看過來。
“你把她手弄斷了？”
舒心存根本都沒看清葉草是怎麼出手的，就看見江煙捧著手麵色慘白痛苦。
“昨天就警告過你們，彆來招惹我。”
葉草暗綠的眼瞳中滿是寒意，淩厲地看著舒心存說道。
“………”
為什麼會有這麼可怕的眼神？
像是冷到了骨子裡。
舒心存一時間被這眼神鎮住，沒敢動作。
葉草一把拉過江煙的手腕，故意揉弄了幾下，看著江煙冷汗直冒，痛苦不堪的樣子，哢的一聲，手立刻被接了回去。
“記住，以後彆用手指著彆人，不禮貌，剛剛隻是小小教育一下。”
玩物嗎？
葉草沒有否認，或許她現在的身份就是這樣，但江暗起碼給了她目前最想要的，這不比在海底當實驗品要好？
而且，江暗這真的是在對一個玩物？
腦海中忽然浮現昨晚的情形以及今早江暗粘人的樣子。
這男人不會喜歡上自己了吧？
“………”
太離譜，還是不想這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