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總!等一下。”
看著江暗就要走,舒心存心下一急。
這可是很難得的獨處機會。
但江暗並沒有搭理。
舒心存隻能追上去說道。
“聽說江總您吹笛子很厲害?我今天的才藝展示也是笛子,到時候可以請江總指導一下嗎?”
聽到這江暗頓住腳步,眼中的神色陡然陰鷙,側眸盯著舒心存,語氣冰冷。
“你從哪聽說的?”
“煙煙說的呀,她說你吹的很好聽。”
舒心存看著江暗的臉色心裡有些奇怪。
難道不是嗎?
她知道這件事後,就把學了15年的鋼琴放棄轉學了笛子,短短兩年也獲得了全國很多比賽的金獎。
“江煙說的。她的舌頭該拔了。”
江暗的眼眸眯了眯,滿是危險的氣息,說完直接大步往外走去。
拔拔了?
舒心存愣在原地,臉色的蒼白連精致的妝容都有點蓋不住。
等到才藝展示環節正式開始,舒心存的肚子又開始痛了起來,但為了追趕比分還是硬著頭皮上了台。
舒心存在台上拿起笛子的手都有些顫抖,深吸了一口氣忍著越來越強烈的疼痛吹響了旋律。
一時間全場安靜了下來。
而隨著曲子的節奏越來越緊迫,舒心存額間的汗水也越來越密集。
感覺肚子裡翻江倒海,有什麼東西要蜂擁而出。
舒心存急得雙手發抖,曲調也偏離了軌道,顫動、急促。
台下漸漸有了騷動,評委們也紛紛皺起眉頭,網絡平台上的彈幕也多是在吐槽曲子吹的難聽。
候場室內,原本關注著葉草狀態的江煙也感覺到了不對勁。
為什麼這個王霸天到現在都沒事,明明她喝了那瓶水,反倒心存的狀態很不正常。
葉草看著台上已經隱隱發抖的舒心存,唇角勾了微微勾了起來。
當時拿到舒心存給的水時,她一眼就看見了瓶蓋上微小的針眼,意識到不對後,趁著舒心存給大家發水的空隙將水與其桌上放著的水掉包了。
所以舒心存喝的水是她自己下過藥的那瓶。
一開始並不知道下的是什麼藥,但現在看來應該是瀉藥一類的。
不是毒藥,但在這樣的場合給人下瀉藥真的很歹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