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也挺有道理。不過我現在把江暗做了我也得不到好處啊,他的那些手下第一個殺的人就會是我,而且我現在衣食無憂的,把自己的金主殺了我這不是蠢嗎?”
葉草故意說道。
“我覺得以王小姐的誌向不會甘心做一隻任人宰割的金絲雀,而且你隻能殺了他,不然以江暗的性格,他發現你逃跑隻會派人全力追殺你,不會容許自己的東西超出他的掌控。但你放心,你動手之前和我說一聲,這是我的名片上麵有我的聯係方式,我會安排人接應你。”
江灼看著葉草麵容有所鬆動的樣子,一口氣將自己的打算和盤托出,並遞出一張名片。
“那江先生可真是一個好哥哥。”
葉草眼底的譏諷閃爍。
江暗能自己長這麼大真的怪不容易的。
“我這也是沒辦法,江氏財團本來就應該是我的,從小我才是被當成繼承人培養的那個,現在一夕之間和我說那些東西不再屬於我了,你說誰能忍受?關鍵他還要趕儘殺絕!這就不能怪我心狠了。”
江灼說著說著眼底的恨意燃起,麵色略顯猙獰。
“可是你一個從小被當成繼承人培養的人卻被一個學也沒上過的人打敗了,不該找找自己的原因?”
江灼的痛苦不就是因為自己太菜了嘛?
理解不了。
“那是他不按常理出牌!這些也不是你該管的事,這兩天你找準時機就行動,到時候事成我重新拿回江氏,少不了你的好處,你的那什麼組織,我可以給資金。”
江灼有些惱羞成怒,跳開話題直接開始畫大餅。
“"
她有答應合作嗎?
葉草很是無語。
"江先生,我好像還沒有答應,而且空口無憑,到時候你過河拆橋怎麼辦?你的人品並不值得我相信。”
“彆敬酒不吃吃罰酒,葉小姐應該清楚自己現在的處境,除了我沒人能救得了你,你還幻想江暗那變態會救你?作為枕邊人你要殺他是最容易的。”
“"
軟的不行,這是開始來硬的了。
手中的手機忽然震動了一下,葉草快速拿起看了一眼。
江暗的消息,估計是人到了。
“江暗的消息?他也來?”
隻模糊地瞥到了一個江字,江灼的麵色迅速一變。
跟蹤的人沒和他說這事。
現在顯然不適合和江暗打上照麵,江灼麵色嚴肅地說道。
“我和你見過麵這件事彆讓江暗知道,不然我也保不住你。給你三天時間,我要江暗已死的消息。”
說完,也不等葉草回複,江灼直接從包廂的窗戶跳了出去。
像極了見了貓的老鼠。
""
她答不答應好像不是很重要的樣子
包廂裡隻剩下了葉草一個人。
看了一眼手中拿著的江灼的名片。
【江氏財團總裁江灼】
這是失業兩年了,也不舍得換名片呢。
葉草離開包間,徑直走向衛生間,把手上的名片撕成兩半扔到了垃圾桶裡。
打開手機,果然是江暗發自己已經到了的消息。
【江暗你跑哪了?】
葉草打字回複。
【馬上過來,在衛生間。】
洗了手後,葉草回到大廳,一眼就看到了江暗帶著黑色口罩和鴨舌帽坐在她原本的座位旁,雙手交疊於胸前,眼睛盯著她的方向。
何甜甜則全程低頭安靜切牛排。
還知道武裝一下自己,葉草鬆了口氣。
回到座位後,一把就被江暗拉了過去,兩人緊緊貼在一起。
切牛排的何甜甜眼眸悄悄抬起瞥了一眼,又快速逃開目光,低頭繼續切牛排,隻是切牛排的動作更輕了。
“"
葉草隻覺得尷尬,手輕輕將人推開,但接著又被摟得更緊。
“”
大總裁,這是公共場合啊。
葉草尷尬地不敢再動。
“真的去衛生間了?怎麼你朋友說你是被一個服務員叫走的?”
“那個服務員喊錯人了。恰好衛生間就在旁邊我就順便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