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燈被打開了,整個空間在瞬間明亮如晝。
葉草被強光激得迅速閉上了眼。
“怎麼樣?這感覺熟悉嗎?可能比你當時冷清了些,不過不用著急很快就會有新人來陪你了。”
陸光和走到鐵籠子前蹲了下來,對葉草說道,臉上笑得一臉無害的樣子。
“喜歡老虎還是老鼠?或者豺狼?我養回去。”
陸光和指著之前關著野虎的籠子。
之前那隻被打死的野虎已經被人拖走,籠子裡隻剩下一地乾涸的血液,散發著腥臭。
“……”
葉草全程閉著眼睛,沒有回答。
“王醫生是太冷了嗎?這手怎麼這麼冰?”
陸光和伸手摸了一下葉草被反剪銬在欄杆上的手,關心地詢問。
感受到手上的觸感,葉草突然睜開了雙眼,墨綠的瞳孔冷厲得如一把利刃,盯向陸光和開口道。
“放開。”
那手碰得她惡心。
“碰一下都不行?我也是關心你,之前你在這的時候可是穿的比現在少,被買走幾個月就適應不了這溫度了?聽說江暗她很寵你?”
陸光和意味深長地看著葉草,倒是也沒再繼續,而是收回手接著打開了籠子。
“江暗突然出國是你們的手筆吧?”
葉草沒有回答陸光和的話,淡淡地反問。
“聰明,不過這事和我沒關係,彆冤枉人。”
陸光和甚至還有心情玩笑。
“我做這事和他無關,你們不用針對他。“
不想因為她的執念,而害了江暗。
“這是相處幾個月愛上江暗了嗎?”
“愛?怎麼可能?我恨不得所有財閥都去死。”
葉草目無焦距地看著前方一排排的鐵籠,勾著唇輕嘲道。
由於太久沒有喝水,嗓子帶著乾啞,眼角的紅血絲也在不覺間蔓延至深不見底的幽綠中,眼底泛著淡淡的微光。
“果然,自古女人多薄情,江暗可是為你都給總統放狠話了。”
陸光和嘖嘖感歎兩聲,將葉草的鎖鏈解開。
“……”
什麼意思?
江暗已經知道她在這了嗎?
“江暗說了什麼?”
“這我就不知道了,不過聽賀道原那老家夥的語氣,估計不是什麼好話。”
陸光和拉著葉草手上的鐐銬將人拖出來。
“擔心他?”
“他一個財閥我擔心他乾什麼?”
葉草沒有表露出半分情緒。
“也對,賀道原那老東西欺軟怕硬,怕是乾不過江暗。你現在該擔心一下自己,先帶你看看我這些年的成果。”
長時間的無法動彈再加上受傷與低溫,葉草的雙腿僵硬麻木,走得些許踉蹌。
還記得之前第一次正經給江暗做飯,那男人進門先關注的不是菜,而是她穿得太單薄,讓周媽去給她拿衣服。
之後隻要看見她在空調房待著,江暗都必須加一條毯子蓋在她腿上,再滿臉不悅地威脅一句下次再讓我看見在空調房不蓋毯子,我就給你撈床上去。
葉草勾了勾唇,她果然是被養嬌了。
被陸光和拉著手上的鐐銬,一路被迫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