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炎劍宗弟子那陰狠而又不甘的威脅,犁奇嘴角勾起一抹淡笑,那笑容中不含絲毫懼意,反而透著一股子不羈與傲骨。
他身形未動,但周身氣息洶湧,緩緩邁步向前,每一步都如同踏在了眾人緊繃的心弦上。
“二位,我本無意結怨,但既然你們言辭相逼,威脅我犁家,那便休怪我犁奇手下無情。”
犁奇的聲音低沉有力,每一個字都如同重錘,清晰地回蕩在議事廳內,帶著不容置疑的堅決。
他雙手輕抬,指尖微顫,細若遊絲的元氣自掌心溢出,迅速編織成一張無形的大網,悄然籠罩向那兩名炎劍宗弟子。
“你你想乾什麼?”
一名炎劍宗弟子驚恐地喊道,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
話音未落,隻見犁奇雙手輕輕一合,無形之網瞬間收緊,如有千鈞之力,卻無絲毫暴力與血腥。
兩名炎劍宗弟子的身形在無形之網的束縛下顫抖不已,他們體內的元氣被無形之手牢牢扼製,無法流轉,更無力反抗。
他們的臉色由憤恨轉為驚恐,滿眼不可置信“你……你竟敢剝奪我們的修為!”
這一幕,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議事廳內一時間靜得可怕。
犁奇的舉動,不僅展現了他詭異強橫的實力,更以一種近乎藝術的手法,避免了直接的血腥衝突,令人心生敬畏。
隨著最後一絲元氣被抽離,兩名炎劍宗弟子如同失去了靈魂的軀殼,癱軟在地,眼中滿是不甘與絕望。
他們的性命雖得以保全,但修為已儘毀,再也無法以修者的身份立足於世,這無疑是對他們最大的懲罰。
犁奇轉身,麵向大長老犁墨,沉聲道“大長老,我已做出選擇,望家族能夠理解並支持。
炎劍宗若真要追究,我犁奇願一力承擔,絕不讓家族受絲毫牽連。”
這時,犁振的麵容扭曲,眼中滿是不可置信與驚恐,他聲音因憤怒和恐懼而顫抖,幾乎是嘶吼著對犁奇喊道
“你!你竟敢廢掉兩位師兄的修為!
你死定了,犁奇!
炎劍宗絕不會放過你的,整個犁家都會為你陪葬!”
犁振的怒吼在議事廳內回蕩,攜帶著一股令人心悸的寒意,似乎預示著一場巨大的風暴即將來臨。
犁奇輕輕一笑,那笑容中帶著幾分淡然與灑脫,他目光平靜地落在犁振那張因恐懼而扭曲的臉上,語氣平和地說道
“讓他們儘管來好了,我犁奇一並接著便是。”
此刻,議事廳內的氣氛驟變,如同烏雲壓頂,沉重而壓抑。
一名須發皆白的長老,滿臉憤慨,猛然從席位上站起,手指顫抖地指向犁奇,聲音因激動而略顯沙啞
“犁奇!你且看看自己的行徑,何其荒唐!
暫且不論家族內部的紛爭,你竟敢擅自廢去炎劍宗弟子的修為,此舉無異是在挑釁整個炎劍宗!
你可知,這一念之差,已將我犁家置於何等險境?”
他的每一句話都如重錘般,敲擊在在場除了犁奇以外的每個人心上,激起層層波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