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趕我走?”
黎淺的肩膀有些痛,她慢慢睜開眼看著他,還是記憶中的麵容,可為什麼他對她這麼冷漠呢?
“顧庭琛,我剛剛說的……你聽見了吧?”
顧庭琛當然知道她指的是什麼,他似是低笑一聲鬆開她的肩膀,而是坐在了身後的椅子上。
“你是說離婚?”
黎淺慢慢撐起身體靠在床頭,她沒去看他,但她的心跳莫名跳的有些快。
“對,離婚。”
顧庭琛眯著眼眸看著她沒有血色的臉,還有不停顫抖的睫毛,也確定她不是在說氣話,唇角揚起一抹涼薄且嘲諷的弧度。
“怎麼?當初是誰脫光了站在我麵前自薦枕席的?”
一句話讓黎淺整個人都僵住了,就連呼吸都輕淺了許多。
她不想回想三年前那個晚上,當時她被無數人拒絕,攔了他的車跟他去了酒店。
房間裡的她渾身濕透,狼狽的像被寒風暴雨肆虐過的茉莉花。
他把玩著火機漫不經心的問她,“談過戀愛嗎?”
“沒有。”
“第一次?”
“嗯。”
“黎小姐應該知道我不缺女人,就算要娶個花瓶回家,可我憑什麼娶你?”
當時也不知道是哪來的勇氣,在他打量玩味的目光下,一寸寸褪去自己所有的衣裳,一步步走近他,取悅他。
她很生澀,可他最後還是碰了她。
下顎被抬起,黎淺從回憶抽出睜眼看著他。
“離婚,你真的舍得?”
黎淺想要撇過頭卻被她錮的死死的,她隻能顫聲道。
“是,我舍得。”
顧庭琛眸色一沉,緊盯著她,“再說一次?”
“我說我唔……”
顧庭琛將人輕而易舉的從床上提了起來按向自己,近在咫尺,呼吸和溫度彼此纏繞。
她在他懷裡顫抖,那副可憐的模樣像極了在床上,他身下不堪負重的樣子。
距離上次這間病房已經有十天不曾在碰她了。
她抖的他來了感覺,將人按在床上隨心所欲,放縱欲望。
黎淺知道他接下來想要做什麼,她睜大雙眸開始抵抗掙紮。
“不要,我不要,顧庭琛你彆碰我……”
顧庭琛將她的雙手錮在頭頂,邊吻邊褪去兩人的衣服。
“顧太太你乖一點,我開心了就不跟你計較了,嗯?”
黎淺再怎麼掙紮都是無用,男女力量懸殊太大。
她每每抗拒掙紮都隻能換來他更過分的索取。
她隻有被迫承受的份,她仰著脖頸無聲落淚。
隻覺得從他口中說出來的顧太太無比刺耳,她像是忍不可忍崩潰的哽咽吼了出來。
“不,我不是你的顧太太,我隻是你發泄欲望的工具而已,你不要碰我!”
顧庭琛驀然停了下來,掰過她的臉頰居高臨下的俯視她。
見她哭的可憐,他隻覺得喉嚨越來越乾。
“那我是不是該誇你有自知之明?”
顧庭琛被她吼黑了一張臉,意味不明的冷笑一聲,拍了拍她哭花了的臉蛋。
“既然你是這麼想,那就好好體現下你身為工具的價值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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