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字開破中門,更是將拓跋昊的防禦一一瓦解。
最後一擊彌陀點燈,一指點中膻中穴。
一擊之下,拓跋昊隻覺氣血翻騰,雙眼一翻,整個人陷入了昏迷之中。
與此同時,他身後披風鼓動得獵獵作響,一股無形的力量仿佛要將他吞噬。
砰!
拓跋昊的身形竟被這股力量直接拋出了拍賣台,重重地摔落在了丁勝的麵前。
“殿下!”
丁勝趕忙扶起拓跋昊,運轉靈力探查其傷勢。
然而,他的麵色很快沉了下來。
“你竟然把他……廢了!”
如果僅僅是受傷也就算了,休養一段時間,身體總能恢複過來。
可是此刻拓跋昊體內的靈根被直接摧毀,就連元嬰都被打的潰散。
現在的拓跋昊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凡人,再也無法修煉了。
身為拓跋昊的護道者,拓跋昊被廢了,他卻安然無恙的回去,如何向梁皇交代。
謔!
眼前一幕,直接激起一片驚呼與嘩然。
誰都沒想到,剛剛還囂張跋扈的拓跋昊,不過幾句話的工夫,就被廢了。
而且全程被摁在地上摩擦,絲毫沒有還手的能力。
“竟然不動用靈力都能把人給廢了!”
“都以為李雲升陣法超絕,沒想到他的武道修行也如此出類拔萃。”
“還北梁戰將呢,原來也不過如此。”
微生仙姬紅唇微張,隻覺得喉嚨好似被什麼東西堵住,幾乎難以呼吸。
手持長劍,一襲白袍纖塵不染的李雲升,瞬間讓她無法挪開眼了。
她的豐腴美腿微微夾緊,輕輕摩挲絞動。
隻有這樣的人,才配狠狠鞭撻她。
“李雲升,你無端殘害我北梁皇子,此事沒完!”
李雲升踏出一步,冷聲道。
“他想動我的女人,怎麼能說是無端殘害。”
“你的女人?”
丁勝詫異地看向了李雲升身後不遠處的雲有容,嘴角微微抽動了一下。
‘我的女人’這四個字落入雲有容的耳中,無異於一道驚雷。
她捂緊自己的胸口,渾身顫栗地深深凝望著李雲升的背影。
他說,我是他的女人?!
雲有容呼吸一滯,玉手死死攥緊裙擺。
這一刻來的太過突然了,讓她有些猝不及防,哪怕是竭力想要壓製心中的悸動,可是心跳還是越來越快。
三樓的聞人雪和薑清影對視一眼,嘴角皆是露出一絲微不可察的笑容。
與此同時,同在至尊廳的陳洛天不由得一拳頭捶在了齊天的胸口。
“我說的怎麼樣?”
齊天捂著自己的胸口,無奈地笑著搖了搖頭。
他也沒想到,李雲升竟然會如此語出驚人。
一旦雲有容真的嫁入李府,通雲商會和李府的關係,就會更加親密。
“這下,你不用發愁自己沒辦法拜師李雲升了。”
在見到朱長山和崔大海拜師李雲升之後,陳洛天沒少跟他念叨這件事。
但是人家那兩位都是煉虛境的大能,陳洛天根本就沒辦法相提並論,更彆說去拜師了。
咳咳——
陳洛天一陣乾咳,眼神閃爍地重新看向了下方。
雖然這件事拓跋昊不占理,但是現在拓跋昊受了這麼重的傷,丁勝絕不可能就這麼輕易的算了。
“這件事,我北梁使團定會向大楚鴻臚寺要個說法!”
他們畢竟是北梁使臣,負責接待他們的鴻臚寺必須為此事負責。
這個叫李雲升的年輕人再厲害,還能厲害得過大楚朝廷?
豈料,沒等李雲升開口,二樓一位身著華服的老者站了起來。
“老夫鴻臚寺卿田文敬,今日北梁皇子挑釁在先,老夫親眼所見,明日早朝定會如實上奏陛下。”
“你——”
丁勝豁然轉頭,看向了二樓的方向。
那人確實是大楚鴻臚寺卿,他跟在拓跋昊身旁,之前見過一麵。
沒想到這個老家夥竟然敢公然跳出來,和北梁作對,難道就不怕破壞了兩國的聯盟?
“難道這就是大楚的態度嗎?”丁勝攥緊拳頭,怒聲道,“我要向禦史台彈劾你!”
此時,二樓的另外一個方向,一位年輕的公子站了起來。
“在下禦史台,台院侍禦史裴元,今日之事有目共睹,下官明日也定會同田大人上奏。”
“尚書令馬國城,也會聯名上奏。”
“禮部侍郎!”
“大理寺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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