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光幕之中,臉頰緋紅,輕吐香舌的雲有容,第五扶搖不知道為什麼心頭猛地一跳。
她原本是想要立即和李雲升分析今夜的喜訊,所以也沒有注意時間。
誰能想到,另一端竟然是如此一幅場景。
她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下意識挪開了視線。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餘光又忍不住瞥了一眼李雲升。
下一刻,她立即紅了臉,將令牌捂在了胸口,遮住了畫麵。
“我隻是想要跟你說一聲,今夜燕王黨如你所預料的那般造反了,第五景文被關入了詔獄他,他的那些逆黨被全部處死了。”
望著光幕之中的第五扶搖,李雲升也愣了一下。
誰能想到,這枚令牌竟然是視頻通話啊!
好家夥!
反應過來之後,他立即將滿是褶皺的嫁衣蓋在了雲有容的身上。
等他再抬頭之時,發現已經看不到第五扶搖的人影了,光幕之中隻有一片白膩。
李雲升的目光立即落在了自己手中的令牌上,而後將紅蓋頭將其遮住了。
咳咳——
他乾咳兩聲,解釋道。
“今夜是我的大婚之日,沒想到殿下這個時候會來消息。”
第五扶搖:倒是本王的不是了。
“那要恭賀李公子了。”
“在下也要恭賀殿下,如今距離皇位又近了一步。”
李雲升一邊把玩著雲有容的有容,一邊思索著南越的朝局。
南越皇帝將大皇子一黨全部屠殺,這是有些超乎他的想象的。
大皇子一黨在朝中有很深的根基,稍有不慎就會動搖社稷。
“想來朝堂之中會有很多官員空缺,接下來殿下要儘可能安插自己的人手了。”
提起正事,第五扶搖的麵色也變得凝重了幾分。
隻不過,腦海之中剛剛看到的畫麵始終揮之不去,以至於她的心跳越來越快。
“父皇已經宣布,要立賢不立長,可是我手下能用之臣遠沒有景武和景禮多。”
對此,李雲升不以為意。
“錢、女人、地位,他們想要什麼,就給他們什麼,殿下還愁手下無人?”
第五扶搖輕哼一聲。
“你說得倒是容易,本王常年征戰,根本沒有那麼多的精力去斂財,拿什麼去收買人心。”
怦怦怦!
李雲升的耳朵微微動了一下,而後湊近了令牌仔細聆聽。
“殿下,你那邊有什麼聲音,砰砰砰響個不停。”
第五扶搖略微低頭,立即將令牌從胸口拿開,頭頂險些冒出一股蒸汽。
她能說那是自己的心跳聲嗎?
一旦這樣說了,那個家夥恐怕又要追問,心跳為什麼跳這麼快。
“沒什麼。”
她立即轉移話題問道。
“你一枚無極壽元丹就能拍出八十萬上品靈石的高價,可有什麼生財之道?”
雖然她沒有錢,但是李雲升有啊。
反正兩個人之間是交易,她也不在乎多榨李雲升一點。
李雲升眼睜睜看著光幕之中,由一片白膩化為深深的溝壑,而後一閃而逝。
他眨動了一下眼睛,似乎明白對方的令牌剛剛放在了什麼地方。
那砰砰作響的是心跳聲!
“殿下為何心跳如此之快?”
第五扶搖麵色一沉,就一定要問嗎?
“中書令年事已高,你如果能給本王一枚壽元丹,獲取可以爭取到他的支持。”
見第五扶搖避而不答,李雲升也沒有再繼續追問。
“我可以幫殿下煉製丹藥,同時還能給殿下指點一個生財之道。”
想要得到什麼,就要付出對應的代價。
現在第五扶搖從他這索取的越多,將來要還的也就越多
一聽說生財之道,第五扶搖略顯紅潤的臉龐立即出現在了光幕之中。
“什麼生財之道?”
李雲升並沒有立即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反問道。
“我聽聞北梁在使用一種叫做交子的紙幣?”
自從打算輔佐第五扶搖之後,他對於南越和北梁的關注就多了許多。
雖然修行者之間使用的大多都是靈石,可是尋常百姓還是使用銅錢以及金銀進行交易。
而北梁銀礦和銅礦較為稀缺,所以發行了交子,也就紙幣。
交子的推廣和使用大大促進了北梁經濟的流通性,使得整個國家看起來一片欣欣向榮之景象。
隻不過,李雲升很清楚交子的弊端。
紙幣的使用初期,最終都無法擺脫超發的命運。
除此之外,它還有另外一個弊端,那就是容易造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