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芷念完詩,目光灼灼的看著陳墨,期望陳墨的點評。
阮忻月似乎也有些好奇陳墨的點評,饒有興致的望著他。
如果是平時,這麼兩大美人看著他,陳墨傻樂都還來不及,此時,他隻覺得背心有一股涼意。
詩的大概意思他還是聽出來了,關鍵是他要怎麼點評。
見陳墨久不開口,宋芷以為陳墨是沒想到如何點評,於是準備為陳墨解釋一下。
這時,陳墨緩緩說道“人如梅,梅如人,她就像那不畏寒霜、獨自綻放的梅花,吸引著所有人的目光,我想那梅娘定是清塵脫俗,美若天仙。”
言罷,他目不斜視,故作淡定。
“是啦,那梅娘據說是京都第一美人,詩聖這詩將她比作了梅花,傲然淡雅,清麗脫俗。”宋芷眼露笑意道。
阮忻月也輕輕頷首,表示認可。
陳墨見此,暗自鬆了一口氣,真是要命,他要是穿越到一個武夫身上就好了,現在也不用那麼苦的瞞著娘子,還要裝書生。
“陳相公如此知詩,想來對於梅花也情有獨鐘,不知可否吟詩一首。”她說完,臉色變換,略顯歉意的說道“這要求是否唐突了陳相公,是我的不是。”
陳墨剛放鬆的心,驟然提了起來,“不是吧,這就開始茶我了?”
“相公剛散值回來,身心疲乏,我看不如改日在做吧,阮小姐看如何?”宋芷見狀,接過話茬,替陳墨解圍。
陳墨心裡流過一道暖流,他決定不能給娘子丟了麵子。
不過一首詩而已,他多的是,文抄公是也。
讓他點評他心虛,但讓他作詩,他無所畏懼!
“謝娘子關懷,既然阮小姐想聽,那我便獻醜一首。”陳墨故作淡定的說道。
接著,在宋芷詫異的目光中開始吟詩“牆角數枝梅,淩寒獨自開。遙知不是雪,為有暗香來。”
陳墨念完詩,看著二人若有所思,便知道把二人震住了。
小樣,他還準備了第二首,這首震不住再來一首。
阮忻月像是突然回神般呢喃道“‘遙知不是雪,為有暗香來為有暗香來。’”
她突然站起身,對著陳墨躬身行禮道“陳相公大才,不知我可將此詩譽寫後掛於書房中?”
“阮小姐自便,但請莫要將此詩傳出去,我現已醉心於武道,不想功名纏身。”
“陳相公退出文壇,真是大真的一大遺憾。”她惋惜的說道。
之後,阮忻月又留了一會,便告辭離去,離去之前還說會再來拜會請教陳墨詩詞。
陳墨聞言後悔不已,為裝了一個逼,給自己找了一件麻煩事。
阮忻月走後,宋芷幽幽的說道“不知相公還有如此詩才。”
陳墨立馬解釋道“這不都是為了娘子。”
“我看是被阮小姐美色所吸引了,也沒見你為小姐做過詩。”一旁站立著的秋菊添油加醋的說道。
陳墨正欲想反駁,給宋芷也做一首詩,但想到剛才做了詩以後得麻煩詩,他生生忍了下來,裝一個逼要無數個逼來圓。
他隻想安靜的生活,過日子,要是這再給宋芷做一首豈不是暴露了他會作詩的事情,以後不得被煩死。
於是他開始“狡辯”道“剛才阮小姐那樣子分明是在落娘子麵子,我是為了維護娘子才作詩的,當時我直覺的大腦裡麵突然天人合一般,那首詩自然而然般脫口而出,要想重現這種偶然太難,還請娘子勿要為難我了。”
“哦,是嗎?”宋芷眼眸閃過一絲狡黠。
陳墨頷首,他決定打死也不再作詩。
見如此,宋芷也不再追問,繼而問道“相公可是有事告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