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會兒,就有一幫大約二十來個人也朝這邊走來了,他們來到劉大姐身邊“秀珍,叫我們來看戲,好戲開場了嗎?”
“開場了,我先進看看,我叫你們你們再進去。”
“好。”
許暖暖和劉大姐都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劉大姐在前,許暖暖在後,一起朝那個破屋子走去,隻是還沒衝進去,他們先聽到了從裡麵傳出來的說話聲。
“老鄭,我受不了了,趙樹林那個東西今天早上不分青紅皂白就打我,我委屈死了。你快跟你家那個黃臉婆離婚,我也要跟趙樹林離婚,跟他們離婚後,咱們兩個結婚。”
“素環,我當然想,我每天都想甩掉那個醜八怪,哪天看到她我不想吐?忍了十幾年,也惡心了十幾年。這些日子,要不是每天晚上要把她想象成你,我連碰她都不想碰。”不過,我要是跟死肥婆提離婚,她肯定不會答應的。”
“那就直接把她給毒死得了,一了百了。”
“嗯,這回沒死,下次我就想辦法,給她來個一次性解決,以後咱們兩個就能雙宿雙飛,自由自在了。”
“老鄭,你太好了。”
“快點給我吧。”
劉大姐的眼睛裡幾乎要火星子了,她終於再也忍不住,在老鄭和方素環剛開始不久就闖了進去。
屋裡地上,兩人的衣物散落一地,老鄭和方素環兩人皆是一絲不掛,劉姐到了裡麵,先甩給了方素環兩個大耳刮子。
“狐狸精,不要臉的賤人!”
又咵咵給了老鄭兩個嘴巴子“白眼狼,忘恩負義,畜生不如!老娘真是瞎了眼,才會看上你。”
老鄭和方素環這才反應過來,震驚又害怕無比的看向了劉姐。
老鄭首先甩開了方素環,去找自己的衣服,一邊向劉姐求饒“媳,媳婦兒,你怎麼來了,你的身體好了?你聽我說,不是你想的那樣。”
死肥婆怎麼像一點事都沒有,她怎麼會知道自己在這裡風流?
“我都看到了,還有想嗎?”劉姐冷笑一聲“鄭運安,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下毒害我的事,我也知道了。”
她把他們的外衣全都拿走了,隻留下內衣內褲,老鄭和方素環都穿上了內衣,許暖暖才闖了進來,揪住方素環的頭發,對著那張臉就是猛扇。
“不要臉的婊子,賤貨,老子給你吃給你喝,你卻背著老子找野男人,老子打死你這個騷狐狸。”
啪啪啪啪啪!
響亮的巴掌聲響徹在不大的屋子裡,光是聽著就讓人感覺到麵皮疼。
方素環隻覺得剛剛闖進來的男人她不認識,她不認識對方,對方為什麼要打她啊?
“你,你彆……打我。”
“我彆打你?你不讓我打我就不打?臭娘們兒,老子不行嗎?滿足不了你嗎?我的臉麵都快被你給丟儘了,老子,老子。”
方素環“……”
她什麼時候需要這個男人滿足過?
她根本不認識他好嘛。
許暖暖打的自己手心疼了,便隨手撿起地上方素環的一隻鞋,用鞋底子猛抽方素環的臉。
“死女人,臭女人,爛了根的女人,老子把你的臉打爛,看你以後還怎麼勾引人。”
許暖暖這邊打著方素環,劉姐那邊也沒有消停。
大概是她被許暖暖感染了,打起老鄭也更起勁兒了,後來,她的親戚朋友闖進來,按住老鄭又是一陣暴打。
許暖暖這邊,素環丫頭的臉上好似一次性打了好幾桶的玻尿酸,又紅又腫又脹,早已經痛到麻木的感覺,她覺得好像整張臉都已經不是自己的了,等許暖暖停了手,她還是沒弄清楚打她的人是誰,為什麼要打她?
“你,你到底是誰?我認識你嗎?”
許暖暖撇撇嘴,“打完了還不知道老子是誰?你就裝糊塗吧,哼,你不想認老子,老子還不想要你呢。啊呸!”
方素環疼死了,也快暈死了,還不待想清楚那人是誰,為什麼要打她,劉姐的親戚朋友就來教訓她了。
最終,這兩人被一眾人以搞破鞋為名押著去了派出所。
劉姐再次向許暖暖表示了感謝“趙同誌,還是要謝謝你,要不是你,我還不知道要被他騙到什麼時候,耍到什麼時候呢。那個,我是肉聯廠的乾部,你要是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地方,就跟我說一聲,可不要客氣。”
許暖暖看得出劉大姐是個爽朗之人,說到肉聯廠,她正愁自己空間裡的肉不夠多呢。
她撓了撓頭,假裝不好意思。
“本來我不想麻煩大姐,但聽說大姐是肉聯廠的,我還真有點事想讓大姐幫忙。”
“那就說吧,以我在肉聯廠裡的地位,私下裡給你倒騰出來百八十斤肉還是沒問題的。”
“那大姐就幫我弄出來一百斤肉吧,不知道會不會有困難。”
“沒困難。”劉大姐拍著胸脯表示“我這人從來不來虛的,我說能幫你弄到就絕對能幫你弄到。咱們定個地址,明天一大早,你去那個地方取貨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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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重要的恩人托她辦事,就是有困難也要給解決了。
“那就太謝謝大姐了。”
“不用謝不用謝,你對我的恩情可不隻是這些就能報答的。對了,我已經把那個畜生害我的東西交到公安局了,希望他們都能受到重罰。”
“對,罰得越重越好。”
老鄭和方素環搞破鞋的事已經是鐵板上釘釘了,許暖暖打了方素環一頓,渾身舒暢。
她和劉姐說好買肉的事,看了下時間,和劉姐分開後,找地方進空間休息了一會兒,便去看望爸媽了。
趙家,夜已經很深了,方素環都沒回來,趙樹林在家裡乾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