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福壽低聲道“還是女人沒走過江湖沒見過什麼人,也就是遇見我們這樣的好人,換個人,都不會讓著你。”
祝文文給他一個白眼道“你到底說不說。”
陳福壽道“咱們走著瞧,準備好出金子吧。”
兩家都來在墓地,相距不遠。趁著刨土的空檔,陳福壽走到張家人麵前道“今日有雨,眾位也是辛苦。
我們在棚子裡熬了些熱粥還有富餘,不如眾位來喝碗粥,暖暖身子。”
這秋雨打得張家人的確寒冷,聽陳福壽這樣說欣然答應,一家人攜老扶幼都往他們的棚子裡去。
隻有那個跛腳的坐在樹根上沒動,陳福壽假意上前道“這位大哥也去那邊暖和暖和,山上這天會凍壞人的。”
那人半晌不說話,見陳福壽不走,啞著嗓子說“我爹去世了,我餓著凍著表達哀思。”
陳福壽見他的背部隆起的形狀尖尖的不像羅鍋的樣子。
便問他道“這位大哥也是哀思太重。死者已逝,生者還要生啊。想必是因為腿腳不便,不願意前往,我來扶大哥起來,”
說罷左手去攙他起來,右手去扶他的後背。那人感覺有人去向他後方去了,向後一閃,速度之快,動如脫兔。
陳福壽見他如此神速猜他是個飛賊,想起幾日前去樂同縣十字街頭貼得告示,說是有江州州府衙門裡失竊,整個江州貼了海捕的公文捉拿。難不成眼前的就是?
那人見自己似乎露出破綻,上前道“我這人不喜彆人動我後背,你讓我去,我去攪擾了就是。你不用扶我。”
陳福壽有功夫底子自然不怕,他本身是兵,手邊又跟著幾百名盜,現在在又出個飛賊,他隻覺得稀罕,引著他過去。
張家其他人似乎和他不熟,一家人團在一處,隻不和他說話。那人也不在意,隻遠遠在一處喝湯。
穀大倉也覺察出這坡子有異,從他身邊走過,假裝打滑在往那坡腳人身上一按。手到之處硬邦邦的,不是棉襖也不是人骨。
用手一抓,那人見是要抓他身子一扭,想要掙脫。穀大倉的虎爪死死抓住,那人見跑不脫,身子一擰。
就見古大倉的手在他衣服上轉了一圈,將衣服和裡麵的東西都帶了出來。
荒山野嶺,白花花珍珠珊瑚珠寶從那讓人身上撒了一地,看呆了在坐的所有人。送喪著的那些人見珠子珊瑚到處都是,群起大叫的跑過來搶了起來。
張家人見那人直起身子,身輕如燕,根本沒有駝背。
站在人群後大叫道“你不是我們大哥,你到底是誰。”那人見自己珠寶散落被人搶了去,兩步跳出人群,站在一塊山石上。
在一青石上站定道“我已躲在此處,你們馬家還不放過我,既然如此,我也不會放過你們。你們且看好金佛,我讓這金佛到不了兩教寺。
陳福壽聽這話,心裡一涼“這人是來偷金佛的?可他們怎麼知道我們是馬家人?難道是我馬家的仇人?”
陳福壽和古大倉再想追去,那人也是不見了。
祝文文也傻眼了,問道“那人是說金佛到不了兩教寺麼?”
陳福壽瞪圓眼睛,將陳家的男人拉起來道“說,那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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