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難得在休息日不休息,一大早就開始在院子裡張羅著要開全院大會。他麵色凝重,派了個小孩去通知趙天。那小孩一路小跑到趙天家門口,扯著嗓子喊“趙天叔,一大爺說了,全院大會,您可一定要來啊!”
許大茂向來和易忠海不對付,他瞅準機會偷偷找到趙天,神秘兮兮地說“趙天,易忠海這老東西憋著壞呢,這次大會是衝著你來的,你可得小心點,有個準備。”趙天眉頭微皺,心中有了數,不過他並沒有絲毫畏懼,他倒要看看易忠海能耍出什麼花樣。
不多會兒,全院的人都到齊了。易忠海站在院子中間,先是咳嗽了兩聲清嗓子,然後大聲說道“今兒個把大夥都叫來,是有個重要事兒得說道說道。咱們院子裡,最近出了個不安分的人,就是趙天。”說完,他的目光直直地投向趙天,院子裡其他人也都跟著看向趙天,趙天則一臉平靜地站在那兒,等著易忠海繼續說。
易忠海提高了音量“趙天,你上次弄回來那麼多肉,你自個兒能處理得過來?那肉放著都得爛了,可你倒好,一點都不分給院子裡的大夥,你這是啥意思?你這就是自私,根本沒把咱們這些鄰居放在眼裡!”
賈張氏一聽,立馬來了勁,扯著沙啞的嗓子喊“就是啊!趙天,你個沒良心的玩意兒。我們大家都勒緊褲腰帶過日子,連點肉腥都見不著,你卻把肉藏著,你就該被趕走!”她邊說邊揮舞著那乾瘦的胳膊,臉上滿是憤怒和貪婪。
傻柱在一旁看不下去了,他站出來大聲說“一大爺,賈張氏,你們這麼說可就不對了。趙天弄回來的肉那是人家憑本事得來的,他想怎麼處理那是他的自由,你們憑啥在這兒指手畫腳?”
賈東旭冷哼一聲“傻柱,你彆在這兒充好人。趙天這是破壞院子裡的和諧,有好東西不跟大家分享,以後要是人人都這樣,這院子還不得亂套了?咱們還怎麼在一塊兒生活?”
劉海中也在一旁幫腔“是啊,趙天,你要是識相,就趕緊把肉分了,不然我們可不能讓你繼續在這院子裡待下去。這院子有院子的規矩,不能讓你壞了風氣。”
一個接一個的指責聲如炮彈般向趙天砸來,他們試圖把趙天孤立起來,讓他成為全院人的敵人。然而,趙天卻絲毫不為所動,他冷笑一聲,大聲回應道“易忠海,你說我自私?那我問問你,我每次打獵受傷的時候,你們誰關心過我?我之前也沒少給院子裡分東西,我不是那種沒良心的人。這次的肉,我有我的打算,現在這天氣,肉放不久,我準備把它們做成臘肉,這樣能保存更久,到時候大家都能吃到,可你們呢?就這麼迫不及待地想瓜分我的勞動成果?你們這才是真正的自私!”
易忠海被趙天的話噎得臉色一紅,但他還是強撐著說“你說得好聽,誰知道你是不是真的這麼打算。我們不能讓一個自私自利的人留在院子裡,這會帶壞院子裡的風氣,尤其是現在這困難時期,大家得互相幫襯。”
趙天眼中閃過一絲怒火“易忠海,你彆在這兒假惺惺的了。你不過是想維護你那所謂的權威,你什麼時候真正公平地對待過院子裡的人?你偏袒賈家的時候,怎麼不說破壞風氣?現在倒來指責我了?”
易忠海惱羞成怒“你彆狡辯!今天你要是不分肉,就從這個院子裡搬出去,我們院子容不下你這樣的人!”
趙天向前一步,目光堅定地盯著易忠海“我不會走的,我沒做錯任何事。你們想趕我走,沒那麼容易。我為這個院子付出的不比任何人少,你們不能這樣冤枉我。”
傻柱也站到趙天身邊,大聲說道“對,趙天不能走。一大爺,你這麼做太不公平了。趙天為院子做了那麼多好事,你們都忘了?就因為這點肉,你們就要趕他走,這算什麼道理?”
院子裡的其他人開始竊竊私語,有人覺得趙天有道理,有人則還在猶豫,畢竟肉在這個物資匱乏的年代太有吸引力了。這時,秦淮茹站了出來“一大爺,我覺得趙天說的有幾分道理。我們應該給他個機會,說不定他真的是想把肉做成臘肉呢?現在這年月,糧食和物資都緊張,大家都不容易,彆因為誤會傷了和氣。”
賈張氏一聽,狠狠地瞪了秦淮茹一眼“你個吃裡扒外的東西,在這兒說什麼呢?趙天必須走!他就是個貪心的人,不能讓他留在院子裡。”
秦淮茹低下頭,不再說話,但她心裡明白,這次易忠海他們做得確實過分了。
趙天看著院子裡的眾人,繼續說道“大家都是鄰居,在這個困難的時候應該相互理解。我趙天不是那種自私自利的人,我會證明給你們看的。但你們不能聽易忠海他們的一麵之詞,就來指責我。”
易忠海卻不依不饒“哼,證明?我們憑什麼相信你?你今天必須把肉交出來,否則,彆怪我們不客氣。”
趙天的眼神變得更加冰冷“易忠海,你彆逼人太甚。我不會屈服於你們的無理要求的。”
就在雙方僵持不下的時候,一位一直沒說話的老人站了出來“大家都彆吵了。我覺得我們可以先看看趙天是不是真的像他說的那樣,把肉做成臘肉。如果他做到了,那這件事就算了,如果他沒做到,那再做打算。”
院子裡的人紛紛點頭,覺得這個辦法可行。易忠海雖然不甘心,但也不好反駁老人的提議。
趙天看著大家,說“好,我會讓你們看到的。但我希望這件事之後,你們不要再隨意冤枉我。”
接下來的幾天,趙天在院子裡忙碌著。他把肉仔細地處理好,用鹽、香料等仔細醃製,然後找地方晾曬。院子裡的人都在關注著他的一舉一動,有些人開始為之前的衝動感到後悔。
傻柱一直幫著趙天,他對那些還在懷疑趙天的人說“你們就等著看吧,趙天肯定能做好。他不是那種說話不算數的人。”
賈張氏還是在一旁嘟囔“哼,他要是做不好,就得滾出院子。”
賈東旭則有些擔心,他知道如果趙天真的做到了,那他們賈家在院子裡又要丟一次臉。
在趙天的努力下,肉慢慢地變成了美味的臘肉。那誘人的香味彌漫在院子裡,讓大家都垂涎欲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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