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樹下喋喋不休的小叔,溫彥釗心情大好。
不過聽到溫壺酒說道一月之後的唐門試毒大會,溫彥釗瞬間來了興趣。
“咻!”
溫彥釗足尖一頓,落到溫壺酒麵前
“小叔莫要生氣嘛,等會侄子給你整點更正的貨,包你滿意!”
溫壺酒眼睛一轉,趁溫彥釗沒有防備指尖連點,瞬間製住了溫彥釗周身三處大穴。
溫彥釗哪裡料想小叔會出手點自己的穴道,半個身子一麻,立在那裡不能動彈。
“嘿嘿,還好我留了一手點穴功夫沒有教給你,不然教會侄子,偷光了叔叔!”
溫壺酒陰險一笑,看著麵前不能動彈的溫彥釗笑道。
“小叔……有話好說,你先放開我,我就把那對蛤蟆還你!”
點穴這類粗淺的功夫溫彥釗自然是爛熟於心,隻是沒有防備,才被小叔得手。
如今半步神遊的修為,要是想憑借內力衝開穴道不過就是一瞬之間的事。
溫彥釗離家甚久,平時素來跟小叔嬉笑打鬨,權當陪他玩玩了,就假意求饒。
溫壺酒繞著溫彥釗踱了一圈隨後笑著道
“放開你可以,不過小叔有個條件!”
“聽阿烈說你在天啟城被皇帝老兒封了個什麼學堂監正的官職,還賞了你一千兩黃金,可有這回事?”
溫彥釗心中一動,原來小叔不僅僅是為了那對蛤蟆,估計是喝花酒沒了積蓄,來敲侄子的竹杠!
“哎呀……這事鬨得,的確給了我一千兩黃金,不過嘛……”
溫壺酒臉色一變
“彆跟小叔賣關子,不過什麼,你小子不會在天啟城夜夜笙歌都給造光了吧?”
溫彥釗搖頭一笑
“那倒不至於,這錢我留給小百裡一半,剩下的被我都用來買那些極品毒藥了!”
“不然……我那麼多九九成的稀罕物是偷來的嗎?”
溫壺酒一撇嘴“哼……難說!小說的東西你都偷,誰知道在外麵呢?”
溫彥釗翻起老大一個白眼
“切,小叔你怎麼憑空汙人清白?咱們溫家用毒人的事,能叫偷嗎?”
“嘡!”
溫壺酒抬手一腳,踹在溫彥釗屁股上,假裝狠聲道
“小兔崽子,彆以為你現在是半步神遊的修為,那也是小叔的侄兒,快把蛤蟆還有金子交出來!”
溫彥釗屁股一痛,大義凜然道
“小叔?你想勒索我?”
溫壺酒表情陰險,嘿嘿笑道
“咱們叔侄這麼鐵的關係,怎麼能叫勒索呢?”
“小叔前段時間,總去嶺南城中找黛黛姑娘喝酒,手頭的確有些不寬裕,你就給小叔三百兩金子!”
“偷我蛤蟆的事,小叔就當沒發生過,大不了你給小叔一把孔雀膽,那東西就是烈了些,也能湊合用!”
溫彥釗搖搖頭,依舊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騙你小狗,金子都沒了,孔雀膽管夠!”
溫壺酒倏地從袖筒中掏出來兩條五彩斑斕的毛毛蟲,威脅道
“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彆人不知道,小叔可是最清楚!”
“你小子雖然是百毒不侵,但最怕癢,我特意準備了兩條翁哭嶺的大毛蟲……”
“嘿嘿……這東西沒什麼毒性,沾到身上就是癢得要死!”
溫彥釗一見這東西立刻慫了,溫壺酒所言非虛,溫彥釗的確癢癢肉滿身都是。
他立刻哭喪著臉,扯起嗓子就喊
“爺爺,爺爺……你快管管你好大兒,他又欺負人啦!”
溫壺酒臉色大變,丟下毛毛蟲嚇得趕緊扯出手帕,一把捂住溫彥釗的嘴
“好侄兒,彆叫彆叫!被你爺爺知道我勒索你,肯定饒不了我!”
就在此時,從內院正堂傳來一聲低沉威嚴的聲音
“誰又欺負我孫兒了?”
話音未落,溫臨白發飄飄,掠起一陣疾風衝到溫壺酒麵前就是一個暴栗子!
“哎呦!爹,您輕點!”
溫壺酒吃痛,趕緊放開溫彥釗的嘴,跳到一邊!
溫彥釗一見爺爺過來解圍,也不裝了,經脈中內力逆著小周天一衝,穴道瞬間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