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彆忘了,除了這個姑娘,你還有血親之仇未報!
“當初你十一歲拜在我門下的時候,是怎麼握著劍刃對我說的?難道這些你都忘了嗎?”
“徒弟,師父這身修為是靠著對彆人冷血,對自己更冷血才一劍一劍殺出來的!”
“饒是如此,依舊不能隨心所欲,因為比我雨生魔強的人還有很多……”
“葉鼎之,那姑娘若是當真傾心與你,縱然家族脅迫她嫁給彆人,她也會以死相抗的。”
“把你的劍法練到南訣第一,才有資格去見她!”
……
稷州,巠陽城。
入夜,客棧裡人聲漸漸稀疏。
一樓隻剩下兩桌客人,小二哥也落得清閒,抓了一把花生跟賬房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起天來。
在座的客人中,除了一個獨自飲酒的浪客,另一桌是身著黑衫的兩個青年人。
青年人各自麵前,都放了一把造型奇特的兵刃,像是一把短戟模樣。
他兩個一路從北方而來,身上都沾了些旅途的風塵。
兩個人要了一桌葷素菜肴,又上了兩壺花雕,吃得很急。
那個浪客看起來年紀比溫彥釗還小些,但身材卻高大壯碩許多,長了一張人畜無害的娃娃臉,很是討人喜歡。
浪客眼睛一直有意無意地瞟向吃飯喝酒的兩個黑衣人,直到其中一個黑衣人開口
“吃完了就趕緊去給堂主交差,他今天看來是不會離開這裡了!”
另一個人抱怨道
“吃飯都不得安寧,堂主也是太謹小慎微了,他就算捅破天能乾我們何事?”
對坐的同伴白了他一眼道
“這可是大事,你小聲些,趕緊吃……小二,結賬!”
兩人結賬離去後,浪客也一口喝光了壺裡的酒,扔下一錠銀子跟了出去。
一直跟到街角,才發現那兩人將一張兩指寬的紙條塞進了路旁一顆龍抓槐的樹乾中。
隨後又將樹皮遮掩好,便離去了。
浪客見他們禦起輕功遠去後,才閃身來到那株龍抓槐旁。
揭去遮掩的樹皮,露出白森森的樹乾。
樹乾中間像是天牛咬出來的窟窿,浪客內力一吐便從窟窿裡將剛剛二人塞進去的竹筒吸了出來!
拆開竹筒,幾行蠅頭小楷映入眼簾。
若不是浪客功力深厚,又有半輪明月照映,怕是也看不出來。
『堂主敬上
稷州分舵田有甲、田有乙稟報
溫彥釗已道稷州巠陽城投宿,未入大梁劫掠稅銀!
此人明日似乎要往並州西南道而去,請堂主放心,後續行蹤已轉交並州西南道分舵隆舵主,
太安某年冬月廿四日
田有甲、田有乙呈報!』
浪客看完後,又將紙條原封不動塞進竹筒,小心翼翼地放回樹乾的那個窟窿裡。
他蓋好樹皮後,喃喃道
“釗哥啊釗哥,百曉堂做生意可真是謹慎啊,你剛出天啟城,姬若風便派人盯上你了……”
“若不是老家主派我來暗中幫襯你,這些宵小之輩,怕是要誤了你的大事!”
借著月光,才算看清浪客的臉。
原來是溫家暗衛的統領,溫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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